丁教授评说厦大历史系柯兆利


丁教授评说厦大历史系柯兆利

——读丁荷生教授文,更正一丁点

丁荷生先生在《从田野出发的中国研究》一文中,提到了他的来中国研究修习,同行的老师之一厦大历史系副教授柯兆利老师。文中提到,丁先生他参加的我父亲的葬礼。

文章里所说的吾父柯朗然,是国民党时代漳浦的小官员。

他在国民党统治时代,掩护帮助了***的地下党员,焦团长(当时由于保密原因,名字不详)立了大功。

解放后,***政府特意表彰,安排父亲担任漳浦招待所所长一职。

父亲仗义执言,嫉恶如仇,乐善好施,爱打抱不平。几年下来,看不惯官场的阿谀奉承,种种不适,因而主动辞职。

《从田野出发的中国研究》一文中,更为要申明的是,柯兆利哥哥是经层层遴选,按照中国教育部,研究生招考程序,以优异不菲的成绩考上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

当时,正值恢复高考的第二年,漳浦县报考研究生的人数稀少。

78年的这个漳浦研究生考试考点,如临大敌般,诸多考官,严肃监控,认真监考,偌大的教室,只有一个考生,那就是,柯兆利。

揭榜后,柯兆利成了漳浦县第一位研究生!

兄长师从翻译《资本论》的著名学者侯外庐。

柯兆利是王阳明研究学者。

文中所言,“申请上了社科院当研究生!”,是谬误的。

呵呵。

丁荷生笔下的那年父亲出殡的情景,是这样的。

彼时,民俗,出殡必“游街”。其浩浩阵容,热烈场面,真是轰动了漳浦县城!

更有甚者,好事者还想入非非,他们猜想,丁荷生是父亲在美国的儿子,回来送葬。

为什么啊?

哈哈 只因在送葬对伍中,深目高鼻,人高马大的年轻的丁荷生他紧跟哥哥身后。而哥哥也是金头发,白皮肤,当时在由一群孝男,孝女,八音鼓吹手组成的仪仗队伍中,金发蓝眼,2米高的西洋人丁荷生还搂抱着同款的、我的儿子,柯兆利的外甥,2岁多的鲁小朋友……

知道原因了吗,我家特色,同安外公遗传的,肤色似洋番!

难怪路人诧异,眼光疑惑,臆想纷飞[色]

父亲仙逝于1986年12月30日,隔天就是1987年元旦。恰逢漳浦建县300周年纪念日。

那时,县政府邀请了有关方面的学者先贤参加庆祝典礼。哥哥柯兆利平日里大力宣传家乡金浦,漳浦开漳圣王陈元光庙,漳浦唐代寺院兴教寺,都存有他的墨宝。

因此,当时与会的厦大的校长等也就第一时间,和哥哥一起从漳浦体育场主席台,径直赶来家里鞠躬致哀,吊唁父亲。

有了柯兆利这个儿子,父亲人生的句号,神奇,辞世的时间,离世的方式,与众不同!

柯家小幺女我,曾经绘绘再现了那一幕——

986年12月的最后一天,晌午,父亲披着大衣,坐在靠背椅上,手卷握着《明史》,眯着眼睛,认真阅读着。四姐月贞正拖地板,“爸,抬脚哦,不然,鞋子湿了!”

爸爸很配合,抬腿,放脚,专心致志读他的古册。

过不了半个小时,妈妈发现了异样,“诶,你爸怎么那么安静?!”

也是哦!?

我也是刚从庆祝大会场回来,小儿鲁一见我,撒娇,大声哭闹,

被干扰破坏了读书氛围,姥爷竟然一反常态,不咆哮呵斥?!

我们齐呼,“阿爸呀!”

趋前,一看,父亲熟睡般的,头斜靠着右肩,脸贴着大衣领子,假牙露出口外,古册本《明史》还牢牢地握着,仍搁在胸前……

我飞奔至巷口的漳浦医院,带回医生,一看瞳孔,说是人已归仙。我又飞奔寻找主席台上的嘉宾哥哥,让一群厦大的学者们,来到我家——漳浦西街龙亭巷21号……

80岁的父亲走了不到两年,妈妈也紧随其后。她的离世方式亦是快速简洁:

她午休了。重孙女媛儿来探视,一声“曾祖母,我买橘子给您吃!”

她回答“乖,太好了!”一跃而起。

继而,她大喊“我看不见了!”轰然倒下!

如此,母亲溘然仙逝!!!

? 由于柯兆利一家在厦大,鞭长莫及。父母在堂时,柯家大女儿卿,三女珠无微不至地奉养年迈的双亲。

如今,她们俩也是古稀老人啦,她们麟趾呈祥,安享晚年。

四女后代歌声嘹亮,韵律悠扬!

和儿子一般,孝敬供养岳父岳母的三女婿胡恩和,也已辞世卅年!

父母亲,你们是否能不“岐路各别”,能相拥而泣,互诉衷情,忆佛求佛?!

呜呼,我的父母!你们那引以为傲的儿子柯兆利,你们那文章满腹的闺女柯月梅,亦已寿终!

长子柯兆利,次女柯月梅,他俩是否能再次叩拜你们双亲,长啥样揖永别,各奔东西!

呜呼哀哉!

南无准提佛母[合十][合十][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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