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男宠都有哪些典故


篇一:历史上最有名的同性恋皇帝

历史上最有名的同性恋皇帝

汉室四百年的历史长河中,高皇帝刘邦的后人们上演了一幕幕光怪陆离的闹剧,“争储夺嫡”,“声色犬马”应有尽有。后世文人曹雪芹曾有过这样的评论:“脏唐臭汉”。众所周知,汉朝是中国历史上比较强盛的一个朝代,何以在曹雪芹口中就成了“臭汉”了呢?想必与一位皇帝的行为脱不了干系,他就是汉哀帝刘欣。

说到哀帝刘欣最值得一提的,便是他的死因。《汉书》中记载说:“即位痿痹,末年浸剧,飨国不永,哀哉!”意思是说,年近25岁就一命呜呼的哀帝,得的是筋肉萎缩、偏枯的“痿痹”之症,而且是在即位之初就患上了,尔后越来越严重,才导致他成为“飨国不永”的“汉哀帝”。

《汉书》还说他“雅性不好声色”,这儿的“色”,大概是指女色吧。不好女色的皇帝,实在太难得了,简直就如同后世传说中的关云长,是一个堂堂正正的伟丈夫了!不过且慢,哀帝虽然不好女色,却极好男色,而且“好”到无以复加的程度!这个男色就是董贤。

董贤其实在当时的朝廷里,本来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如果不是因为一次偶然事件,估计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和皇帝打个照面。不过,历史就是这样,总是有无数个变数,让人无法不相信“缘分”与“命运”。

其实,一开始哀帝也算是个有志青年,他真的是从心底里想把这个国家经营起来,这从他的生活起居上就能看出来。哀帝是个十分节俭的人,这放在普通人身上可能没什么,不过对于一个想花多少钱就能花多少钱的皇帝来说,绝对算是个美德。不仅如此,哀帝即位之初,实行了多个貌似很有效力的新政,比如强化皇权、确定礼制、限定田亩等。

不过,这些美好的设想最终成了一种摆设,均告破产,其中原因可能是多方面的。不过,哀帝自身性格软弱是一个主要的因素。就这样,他不愠不火地治理了国家三年之后,一个美男子的闯入

使他的政治生涯开始倒车。

虽然董贤一直在太子府上公干,不过由于像他那样的小职员人数众多,才气和出身平凡的他,并没有被刘欣注意到。然而,在一次典礼仪式上,董贤的命运发生了重大改变。他只是轻轻一回头,便恰好让坐在高台上的哀帝看见了,这一看不要紧,哀帝半天回不过神来,心想:“世间竟有如此‘美貌’的男子,就是后宫粉黛也难与其媲美!”

于是,他悄悄打听了一下,记下了这个叫做董贤的郎官。又有一次,轮到董贤传报时辰,哀帝从殿中看见董贤后,又一次被“惊艳”。这一次,他再也不能让自己错过机会,随即将董贤召入殿中,让其坐到自己腿上,与之促膝而谈,并当下授董贤黄门郎的官职,让他随侍左右。

自此,董贤开始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别样生活。

要说这董贤天生就是“同性恋”的胚子,他生就一种女性的柔媚,低眉顺眼,搔首弄姿,引得哀帝欲火中烧,居然让他侍寝。此后,董贤一月三迁,升任驸马都尉侍中,出则与哀帝同骖乘,入则共床榻。董贤穿着雾一般轻逸的衣衫,像蝉翼飘飘若飞。哀帝与董贤常常一同沐浴,董贤在池水之中供奉丹药,邀宠献媚。

不可否认,哀帝真的是对这名男子动了真情,这种爱估计比一般男女之爱有过之而无不及。能说明这一情况的就是那个著名的典故“断袖”事件。

有一日,董贤与哀帝同眠共枕。董贤梦酣,头部不自觉地枕到了哀帝的衣袖上。哀帝醒后打算起身,不过董贤尚在梦中,哀帝实在不忍心打搅了“心爱之人”的好梦,便命人用刀将自己的衣袖割断。从此,在“龙阳之好”以外,人们又为形容古今人物的同性之恋找到了一个雅称——“断袖之癖”,或者直称为“断袖”。

不仅如此,哀帝对董贤的宠爱已经超越了一切。董贤得到了许多以前在梦里都不敢奢望的东西。在仅仅一个月的时间里,哀帝赏赐给他的钱财就高达亿万。哀帝还专门命人为董贤修建豪华奢丽的住宅,土木工程采用当时最先进、最高档的水准。这个宅子分为前殿、后殿,高大的殿门连绵不绝,轩阑、殿柱上甚至包裹以绫罗绸缎,规模和华丽的程度丝毫不逊色于皇宫。当时,地方郡国、塞外蛮夷都要定期向朝廷贡献珍宝、美食和服饰,朝廷将这些贡品分为不同的档次,高档用于天子享受,

中低档用于赏赐臣属。不过,董贤在哀帝心目中的地位可是无人能比的,哀帝对他的宠爱甚至超过了对自己的关爱。结果,那些高档的贡品往往都被赏赐给了董贤,而天子则乐于享用中低档的贡品。

汉哀帝甚至设想,自己在死后依旧能与董贤长相厮守。他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在修建陵寝时,他命人在自己的陵墓旁边为这位“挚爱”修建了冢茔,其规模宏伟,墓道宽阔,墓室巨大;墓外是数里长的祭祀专用大道,大道上的门阙、屏风高大靡丽;与冢茔配套的葬具更是令人瞠目,哀帝命人按照天子和诸侯王的丧葬等级为董贤特制了棺椁和金缕玉衣,这在刘氏的朝堂中实为一个不可思议的举动。

估计所有人都会有这样的感慨,哀帝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因为他真正做到了死了也要爱。好景不长,一向身体欠佳的哀帝,在25岁那年终于“因公殉职”在了自己的龙塌上。自知时日无多的他,对人世间最留恋和放心不下的居然不是刘氏江山,而是自己的“爱人”董贤。在一次大宴群臣中,微有醉意的哀帝竟然说:“我有意效法尧禅位给舜的典故,你们认为如何啊?”臣僚们都明白,天子的话里流露着将来某一天禅位给董贤的意思。虽然此时并没有被实施,但足以见哀帝对董贤的宠爱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处于如此境地的董贤万万没想到,很快他的靠山和“爱人”就要离他远去了。以后等待他的是何种命运,他自己不知道,哀帝也无能为力,因为他管得了身前,管不了身后。元寿二年(前1年)六月,汉哀帝病死。因为他的早逝,没有多少政治头脑的太皇太后王政君让她们老王家的王莽出来掌管国家。王莽抓住朝中对董贤的普遍不满,先是取消董贤在皇宫的居住权,把他们一家撵了出去。然后又罢免了他的大司马一职。董贤知道大难临头,就在当天和妻子一起自杀,也算是为疼爱自己的汉哀帝殉情。

汉哀帝成了西汉王朝实际上的亡国之君,在他在位的短短七年中,政治斗争风云诡异,他的死终于使西汉王朝的灭亡成为不可避免。

篇二:同性恋典故

同性恋

龙阳之好

古人把男同性恋称为断袖之癖或龙阳之好或断袖之好。这是两个比较著名的中国同性恋故事。(原指男子的同性恋行为。现男女不限。)

《战国策·魏策》中,“对曰:‘四海之内,美人亦甚多矣,闻臣之得幸于王也,必褰裳而趋王。臣亦犹曩臣之前所得鱼也,臣亦将弃矣,臣安能无涕出乎?’”

魏王与龙阳君为同性恋者,同床共枕,甚为宠爱。一日,魏王与龙阳君同船钓鱼,龙阳君钓得十几条鱼,竟然涕下,魏王惊问其故,龙阳君谓初钓得一鱼甚喜,后钓得益大,便将小鱼丢弃。由此思己,四海之内,美人颇多,恐魏王爱其他美人,必将弃己,所以涕下。魏王为绝其忧,下令举国禁论美人,违禁者满门抄斩,以表其爱龙阳君。亦作“龙阳之兴”。

断袖之癖

典出《汉书·佞幸传第·六十三》:“常与上卧起。尝昼寝,偏藉上袖,上欲起,贤未觉,不欲动贤,乃断袖而起。” 古人对同性恋的代称,或者说“隐语”。 亦作“断褏(xiù古同“袖”)”。

西汉建平二年,有一天,汉哀帝下朝回宫,看到殿前(来自:www.Zw2.cn 爱 作文 网)站着一个人,正在传漏报时,哀帝随口问:“那不是舍人董贤吗?”那人忙叩头道:“正是小臣董贤。”董贤是御史董恭的儿子,在汉哀帝刘欣还是太子时曾当过太子舍人。就是这一瞥,哀帝忽然发现,几年不见,董贤越长越俊俏了,比六宫粉黛还要漂亮,他不禁大为喜爱,命他随身侍从。从此对他日益宠爱,同车而乘,同榻而眠。董贤不仅长得像美女,言谈举止也十足地像女人,“性柔和”、“善为媚”。哀帝对董贤的爱之深,可用一个例子来说:据说,一天哀帝早晨醒来,见董贤还睡着,哀帝欲将衣袖掣回,却又不忍惊动董贤。可是衣袖被董贤的身体压住,不能取出,待要仍然睡下,自己又有事不能待他醒来,一时性急,哀帝竟从床头拔出佩刀,将衣袖割断,然后悄悄出去。所以后人把宠爱男色,称作“断袖癖”。当时宫女都加以效仿而割断一只衣袖。待董贤醒来,见身下压着哀帝的断袖,也感到哀帝的深情,从此越发柔媚,须臾不离帝侧。后人将同性恋称为“断袖之癖”,便是源出于此。(“未曾悔,断袖恩” 说的是汉哀帝刘欣和宠臣董贤的故事 两人同床而寝,早晨,刘欣起来上早朝 发现自己的一只衣袖被董贤压住,为了不打搅董贤的美梦, 汉哀帝拔出自己的佩剑割断了自己的衣袖!这就是“断袖之僻”的由来,后人用断袖之僻形容两个男子之间的爱恋。这是由真实的历史而来的,可是两人都是早逝,刘欣26岁驾崩,在位仅六年,他原本欲传位于董贤, 可是王太后在他死后将帝位传于自己的侄子王莽,而董贤于哀帝死后第二天在家中自缢,时年22岁。哀帝还为董贤建造了一栋与皇宫类似的宫殿,并将御用品中最好的送给董贤,自己则用次品。他为了与恋人生生世世在一起,还为董贤在自己的陵墓旁边修了一座冢茔。《汉书?董贤传》载,哀帝还曾开玩笑地对董贤说:“吾欲法尧禅舜,何如?”吓得大臣们目瞪口呆。哀帝死后不到10年,王莽就篡位建立了新朝。)

还有娈童也是同性之恋,不过是比较变态的同性恋,没有感情可言。 外国的同性恋也不少,查看《罗马十二帝王传》,其中有相关的记载。 分桃

分桃,也称余桃和玻璃、断袖、断背的意思都差不多,指的是男同性恋。断背是后来出现的词语,没有分桃/断袖/龙阳那么有中国文化韵味。

原文出处《韩非子·说难》:

弥子名瑕,卫之嬖(bì宠幸:~爱。便~。~幸。~人。)大夫也。弥子有宠于卫。卫

(yuè古代的一种酷刑,把脚砍掉:“昔卞和献宝,楚王~之”。)。弥

子之母病,其人有夜告之,弥子轿驾君车出,灵公闻而贤之曰:“孝哉!为母之故犯刖罪。”异日,与灵公游于果园,食桃而甘,以其余鲜灵公。灵公曰:“爱我忘其口味以啖(dàn[1]吃或给人吃:~饭。~以肉食。)寡人。”及弥子瑕色衰而爱弛,得罪于君,君曰:“是尝轿驾吾车,又尝食我以余桃者。”

释义:

弥子,名瑕是卫国的嬖大夫。弥子瑕在卫灵公前很得宠。卫国的法律,私自驾国君车子的要处以断足的酷刑。弥子瑕母亲病了,有人乘空隙连夜去告诉弥子瑕,弥子瑕假传命令驾着国君的车子出去了。国君听说了认为他很贤德,说:“好孝顺呀!为了母亲的原故,忘了他犯了断足的酷刑了。”另一天,(弥子瑕)同国君一起在桃园游玩,他吃到一个很甜的桃子,便把这个没吃完的桃子给了国君。国君说:“这是多么爱我呀!忘记了他已经吃过了(这个桃子),来给我吃。”等到弥子瑕年纪老了,宠爱淡薄了,得罪了国君,国君说:“这个人本来就曾经假传命令驾驶我的车子,后来又曾经给我吃剩下的桃子。”

篇三:论中国古代同性恋书写历史发展

虽然同性恋现象在古代中国始终存在,但与其说它是与异性恋相对的性向选择,倒不如说它(多数时候)是异性性生活的补充。因为在古代中国,同性恋者中主动方的社会地位、经济地位一般高于被动方,处于二者权力关系的上峰,对后者有绝对支配权。他们大多具有双性恋倾向,如皇帝大臣、富商士人等。而被动者多是歌童伶人平民之流,在男子霸权社会中,实际扮演着受强势男人性压迫、性侵犯和性交易的角色。现代意义上平等的同性恋在中国古代只占极少数,中国古代男风究其本质而言实际上是一种“亚异性恋”。

因而自先秦《左传》、《战国策》到大汉《史记》、《汉书》以及魏晋南北朝至隋唐五代典籍中的同性恋记载多是皇亲贵胄与男宠嬖臣间的故事,如卫灵公与男宠弥子瑕、汉哀帝和董贤间后世用于指代同性恋的“分桃”“断袖”的典故,此外还有汉武帝的嬖臣韩嫣、李延年等。在这些作品中,被动方的命运大多是由受宠到显贵,最后却只得横死的下场,他们大多不过是是指控君王荒淫无道的陪衬或对佞臣借君主宠爱干预朝政的警示。

相较于正统史籍,纯文学创作里的同性恋书写则旖旎许多。从《越人歌》和诗经中《狡童》的朦胧情愫到魏晋《世说新语》中对男色之美的不吝赞美,可以得知人们对男性的审美意识已经苏醒。尤其是在魏晋南北朝那个唯美主义大行其道的时代,人们不仅陶醉于山水、花鸟、田园之美,更倾心于大自然最杰出的的造物——人之美,于是“人物品藻”之风盛行,具体可见于《世说新语》中比比皆是的对名士的仪容评议。以致梁朝全胜之时贵游子弟“无不熏衣剃面,敷粉施朱,驾长檐车,跟高齿屐,做棋子方褥,凭斑丝隠囊,列器玩于左右,从容出入,望若神仙。”任情率性的时风和对男子审美风气的流行,为同性间由相互欣赏到相互爱怜提供了绝好的温床。在梁朝诗人徐陵所编的《玉台新咏》就收录了许多吟咏娈童之美的艳诗,如阮籍的《咏怀》、张翰的《周小史》等,里面极近对男色描绘的柔靡之词,如《咏怀》中出现的后世广泛用于修饰嬖人的“繁华”一词等。除了嬖童,士人群体间的同性恋现象也有不少,如南朝诗人庾信就曾因忍受不了同性情人王绍对他的冷淡怒不可遏,当众羞辱那薄情之人。不过这种男风之好其实并未被当做一种爱情取向认真对待,在时人看来,不过是类似于嗜竹狎梅的君子的雅癖罢了。

由于“自咸宁、太康之后,男宠大兴,甚于女色”,魏晋迎来了同性恋书写的第一个高潮,可是在唐宋两代却进入了断裂期,同性恋现象很少见诸于史料记载和文学作品的描写。也许是忙于建功立业的大唐士人们不屑于写,又或是阳刚奋发、恢弘的时代风气抑制了这些柔靡的爱好,不过我们还是能从浩如烟海的诗山文海中找到同性爱的隐秘踪迹,如唐代最著名的歌咏娈童的诗歌李贺的《秦宫诗并序》,对人、物、景的情态色彩极近描绘渲染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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