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讲这段历史,难道是要讥讽过去的老中医治疗水平不行吗?当然不是,但也确实有些遗憾,以致努力思索如何通过中药复方治疗尿毒症,所幸确实也有了一点思路。今天,我突然发现,我的整个思路都错了。中药要不要上,当然要,而且也是很重要的辅助手段。(至于西医手段,恐怕是不行,溥仪特别廋,而且体质很差,即使是透析,恐怕身体也受不了。)但是,溥仪先生的问题,首先并非中药调理,而是精神调理。溥仪先生的疾病是长期对性的恐惧和精神的、政治的极度压抑积累而成。这种巨大的心灵创伤,间接导致了溥仪先生的肾功能衰竭。所以,为什么施今墨先生“从肾论治”的中药治疗,没有明显效果,就是这个道理。当然,如果能“从郁论治”,也许能对溥仪先生的性勃起功能障碍(此乃心理障碍所致,并非生理功能本身不行)有一定帮助,但效果也未必就快。如果我们首先采取催眠疗法和移情术,将溥仪先生的精神压力释放一些,然后再结合“从郁论治”的思想处方开药,疾病必能取得捷效。最后通过锻炼、太极,则使身体得以恢复。实在是,不至于发展到慢性肾衰,尿毒证的被动局面。这真是历史的遗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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