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或2008年美国金融衍生产品发展的基本情况

派生词是英语的中文意译。它的本义是衍生,衍生。

金融衍生品通常是指衍生自基础资产的金融工具。因为很多金融衍生品交易在资产负债表上没有对应的科目,所以也被称为“表外交易”。金融衍生品的共同特点是保证金交易,即只要缴纳一定比例的保证金,就可以进行全额交易,而不需要实际的本金划转,合约一般以现金利差结算。只有在到期日通过实物交割履行的合同才要求买方支付全部贷款。因此,金融衍生品交易具有杠杆效应。

金融衍生品的分类

保证金越低,杠杆效应越大,风险越大。世界上的金融衍生品种类繁多,活跃的金融创新活动不断推出新的衍生品。金融衍生品主要分为以下几类。

(1)根据产品形式。可以分为远期、期货、期权、掉期四大类。

远期合约和期货合约都是交易双方约定在未来某个时间以某个价格买卖一定数量和质量的资产的交易形式。期货合约是期货交易所制定的标准化合约,规定了合约的到期日以及买卖资产的种类、数量和质量。远期合同是买卖双方根据各自的特殊需要签订的合同。所以期货交易流动性高,远期交易流动性低。

互换合同是双方在未来某一时期交换某种资产而签订的一种合同。更准确地说,互换合同是指双方签订的在未来某一时期交换他们认为具有相等经济价值的现金流的合同。利率互换合约和货币互换合约较为常见。如果互换合同中规定的互换币种是同一币种,则为利率互换;如果是外币,就是货币互换。

期权交易是买卖权利的交易。期权合约规定了在某一时间以某一价格买卖某种种类、数量和质量的初级资产的权利。期权合约有在交易所上市的标准化合约和在柜台交易的非标准化合约。

(2)按初级资产大致可分为四类,即股票、利率、汇率和商品。如果再细分,股票类别包括具体股票和股票组合形成的股票指数;利率可分为以短期存款利率为代表的短期利率和以长期债券利率为代表的长期利率;货币类别包括不同货币之间的比率:商品类别包括各种大宗实物商品。

(3)按交易方式可分为场内交易和场外交易。

场内交易又称交易所交易,是指所有供需双方集中在交易所进行竞价交易的交易方式。这种交易方式的特点是交易所向交易参与者收取保证金,同时负责清算和履约担保。此外,由于每个投资者的需求不同,交易所提前设计标准化的金融合约,投资者选择最接近自己需求的合约和数量进行交易。所有的交易者都集中在一个地方交易,增加了交易的密度,一般形成一个流动性很高的市场。期货交易和一些标准化的期权合约交易都属于这种交易模式。

场外交易又称场外交易,是指交易双方直接成为交易对手的方式。这种交易有多种形式,可以根据每个用户的不同需求设计不同内容的产品。同时,为了满足客户的特定要求,销售衍生品的金融机构需要具备高超的金融技术和风险管理能力。场外交易不断产生金融创新。但由于每笔交易的清算都是由交易双方进行的,所以交易的参与者仅限于信用高的客户。掉期和远期是场外交易的代表性衍生品。

据统计,在金融衍生品的持仓量中,按交易形式来看,远期交易的持仓量最大,占总持仓量的42%,其次是掉期(27%)、期货(18%)、期权(13%)。从交易对象来看,以利率互换和利率远期交易为代表的利率类金融衍生品市场份额最大,占62%,其次是货币衍生品(37%)和股票、商品衍生品(1%)。从1989到1995的6年间,金融衍生工具的规模增长了5.7倍。各种交易形式和各种交易对象的差距不大,整体在高速扩大。

国际金融衍生品市场现状

金融衍生品市场可以分为交易所市场和场外市场。自1980年代以来,两个市场的衍生品交易都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在1986 ~ 1991期间,交易所市场和场外市场的交易量年均增长率分别高达36%和40%;1991,两个市场的未平仓合约面值分别达到3.5万亿美元和6万亿美元,其中利率合约在两个市场都占据主导地位;2001年末,交易所市场合约名义价值已增至23.54万亿美元,场外市场已增至111万亿美元,全球场外市场市值已达3.8万亿美元。交易所金融衍生品交易的巨大增长反映了机构投资者对流动性增强(即增加现货市场流动性)的金融创新的需求,场外衍生品交易的增长迎合了机构投资者对风险转移金融创新的需求。

金融衍生品的区域分布结构

交易所金融衍生品市场

欧美发达国家集中了全球大部分交易所金融衍生品交易,全球80%以上的交易分布在北美和欧洲。近年来,这种集中趋势更加明显。在1999年末未平仓金融期货和期权合约的名义价值中,全球80.5%属于北美和欧洲。到2002年6月底,这一比例已经上升到93.7%,北美地区的合同额占总价值的64.6%(见表4)。

美国是全球交易所金融衍生品交易的主要市场,但其地位正在下降。美国交易所交易的金融衍生品合约分别占91.4%和1.988、1.990、1.992和1.994。欧洲市场的增长最为显著,1994的交易额是1986的399%;在此期间,日本的交易量增长了约7倍。从交易量统计来看,直到1986,美国仍然占据着交易所市场80%的交易量和未平仓合约价值。1990之后,美国以外的市场日益活跃,交易增速开始超过美国。到1995,美国以外的交易量已经超过美国,未平仓合约价值略低于美国。从交易量统计来看,1990之后美国以外市场衍生品交易的活跃趋势更加明显(见表5)。

场外金融衍生品市场

与交易所市场类似,场外金融衍生品市场主要分布在欧美。英国在OTC市场一直保持领先地位,市场份额不断增加。其他场外交易主要分布在美国、德国、法国、日本等国家(见表6)。伦敦是场外金融衍生品市场最重要的中心,2001日均交易量为6280亿美元,与1998相比增长了6%。纽约日均交易额排名第二,为2850亿美元,较1998下跌3%,法兰克福交易额排名第三,已经取代东京在场外市场的地位。法兰克福的地位显然受益于欧元的引入和欧洲中央银行(ECB)的成立。

金融衍生品的投资者结构

金融机构是金融衍生品市场的主要参与者。以美国为例,参与衍生品交易的金融机构有三类:商业银行、非银行储蓄贷款机构(Thrift)和人寿保险公司,其中商业银行是最早和最熟练的参与者。根据三十国集团1993的一份报告,大多数被调查的金融机构参与了金融衍生品交易,其中92%使用利率互换,69%使用远期外汇合约,69%使用利率期权,46%使用货币互换,23%使用货币期权。国际清算银行统计显示,全球场外金融衍生品市场金融机构的交易量稳步增长,2006年5438+0比1995增长60%。交易主要发生在金融机构之间,日均交易量从1995年的7100亿美元增长到2006年的1.2万亿美元,5438+0,金融机构间交易的市场份额从1995年的80.7%增长到2006年的86.7%,5438+0。

银行无疑是金融衍生品市场(尤其是场外市场)的主角。自1970年末以来,银行越来越热衷于金融衍生品交易。例如,美国的银行在金融衍生品交易方面非常活跃。从1990到1995,银行持有的衍生品相关资产增长了35%左右,达到3.65438+。银行是金融互换市场的主要参与者。1992年末,全球利率互换合约未平仓价值达6万亿美元,持仓量最大的20家金融机构占比超过三分之二,其中银行占比18。

非金融机构在金融衍生品交易上明显不如金融机构活跃。例如,目前非金融机构仅占场外金融衍生品交易的65,438+00%,市场份额较65,438+0,995大幅萎缩(见表7)。三十家1993的报告显示,在被调查的非金融公司中,使用过利率互换、货币互换、远期外汇合约、利率期权和货币期权的公司比例分别为87%、64%、78%、40%和31%。

中国有句老话叫“四两拨一斤”,这就是为什么一斤的重量可以称到100。这就是所谓的杠杆效应。

一般100买的东西,120卖,20元赚20%的利润率。

现在和发货人商量,5元先在100订货(一般有信用担保)但不发货。然后我在120卖给别人,让发货人直接给买家发货。我20块钱赚了400%的利润率,比原来高了8倍。

金融衍生品中的杠杆效应是

1意味着可以用很少的钱控制很多商品。

用很少的钱获得大量的利润。

3高利润必然有高风险。如果我的商品突然行情不好,买不到了,是不是钱再多也要破产?

总的来说就是放大盈利或者亏损。

通过美国次贷危机的启示,我们不仅可以放慢我国金融机构特别是银行业金融创新的决心和步伐,还可以从五个方面理清我们对金融创新的清晰思路:一是要对金融创新利弊可能带来的市场冲击做好充分准备;第二,中国金融机构的金融创新不能脱离中国国情;第三,虽然借鉴或引进是金融创新的有效方式,但不要迷信或盲从海外金融创新工具;第四,金融创新要有广阔而有远见的战略眼光;第五,金融机构在金融创新中应坚持“审慎经营”的基本原则。

长期以来,以美国为首的发达国家引领了全球金融创新的历史潮流。令人眼花缭乱的创新产品确实从根本上改变了传统的银行业务,但与此同时,金融创新也带来了接连不断的麻烦,尤其是今年美国的次贷危机,更是发人深省。

从某种角度来说,美国的次贷危机确实给世界上正在兴起的金融创新蒙上了沉重的阴影,但我们也可以从中得到一些启示,有助于我们理清中国银行业金融创新的思路。

第一,要对金融创新的利弊可能带来的市场冲击做好充分准备。

通过美国的次贷危机发现,金融创新中类似衍生品的创新工具确实具有事前未知的巨大杀伤力。

我们注意到,次贷确实在很大程度上满足了美国中低收入家庭的住房要求,特别是一些中低收入家庭也希望通过房价上涨获利。美国虽然承受了次贷危机的巨大压力,但也通过金融创新成功地向世界输出了次贷风险。因为美国通过金融创新将次级债的收益和风险转嫁给了全球资本市场的投资者,所以次级债带来的投资风险自然要由全球资本市场来分担。

抵押贷款证券化应该被充分肯定还是完全否定?或许我们很难做出简单的判断。但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们不能因为美国次贷危机爆发带来的诸多负面影响,就放弃我们金融机构的金融创新决心,或者延缓我们的金融创新步伐。

第二,中国金融机构的金融创新不能脱离中国国情。

事实上,金融创新永远离不开一个国家的经济金融环境。比如美国次级债,就是在“9.11”事件后那个特殊时代产生的。因此,在金融创新过程中,必须注意未来一定时期中国国情的几个基本特征。

第一,中国资本市场已经形成气候,逐渐成熟。随着中国股票和基金市场的不断扩大和规范,以及普通民众对这一新兴市场认识的不断加深,传统的银行业务必将面临越来越严峻的挑战。未来,即使资本市场的发展仍难以从根本上颠覆传统存贷款业务的垄断地位,但会动摇银行主要依靠存贷款利差生存的基础。

第二,城镇居民的收入分配和财富结构发生了巨大变化。随着20多年持续快速的经济发展,我国城镇居民长期存在的金字塔形收入结构正在被“两头小中间大”的橄榄形结构所取代。从国际经验来看,随着这种橄榄型分布结构的形成,不同风险偏好的投资者队伍会逐渐壮大。此时,对金融机构而言,不仅是一项十分艰巨的任务,也是实现自身业务转型、全面提升市场竞争力的必然选择。

第三,主流消费群体和消费观念也在发生新的变化。受第三次“婴儿潮”影响,在价值取向、生活方式、消费观念等方面与上一代有较大不同。因此,在金融产品创新过程中,如何适应这样的新变化,也是金融机构一项紧迫而艰巨的任务。

第三,虽然借鉴或引进是一种有效的金融创新方式,但我们不应该迷信或盲从海外的金融创新工具。

从美国的次贷危机中,我们也应该清楚地看到,不要迷信,更不要盲从借鉴或引进的国际金融创新工具。

通过抵押贷款证券化的方式,可以在很大程度上解决银行信用违约和抵押贷款流动性风险的问题。但是证券化并不意味着没有风险,把风险从银行转移到社会也不意味着风险不存在。此外,美国次贷危机的爆发,对中国在国外投资金融创新工具也有积极意义。

但笔者认为,无论是实施QDII,还是借鉴ABS,如果不从国情出发,不时刻绷紧风险管理这根弦,在具体操作过程中,无论是自己直接投资,还是引导投资者进行海外投资,总有一天会遭遇“滑铁卢”。

第四,金融创新要有广阔的视野和战略眼光。

作者认为,美国的次贷危机表明,金融创新工具可以通过本应属于国家的业务或投资风险的风险输出来影响全球资本市场。因此,在经济和金融全球化的背景下,我们必须在金融创新中坚持宽广而有远见的战略眼光。

有鉴于此,我们尤其要解决以下几个问题:一是注重国际资本市场的金融创新。对此,我们应该尽力营造良好的创新环境,充分鼓励国内金融机构像欧美那样,精心设计一套系统完备、应有尽有的创新操作工具,将那些巨额热钱一起包装成风险投资;第二,要突破传统狭隘经营理念的束缚。对于银行来说,按揭贷款是信贷资产组合结构中最重要、最重要的优质资产之一,也可以将其他金融产品延伸到中高端客户群体。面对如此庞大的信贷资产,我国银行业很难有将住房抵押贷款证券化的动力,这也是我国住房抵押贷款证券化一直没有太大起色,举步维艰的根本原因之一。因此,如何既有短期利益又有长期利益,是创新战略应该锁定的目标;第三,要把金融创新的目光指向混业经营。从国际经验和长远来看,混业经营是必然的发展趋势,也为金融创新提供了更加广阔的发展前景。

第五,金融机构在金融创新中应坚持“审慎经营”的基本原则。

美国次贷危机最深刻的教训之一就是,金融创新不能违背金融机构“审慎经营”的基本原则。

首先,金融创新的杠杆效应正在公开挑战金融机构“审慎经营”的基本原则。住房抵押贷款证券化最直接的后果是,在收回现金流后,会调动银行或次级抵押贷款公司扩大信贷规模的积极性。次级贷款不仅会衍生出各种金融产品,分布到各种金融机构的投资产品组合中,而且对冲基金等高杠杆机构会利用其金融杠杆工具将与次级贷款相关的各种交易放大几十倍甚至上百倍,最终放大相关的投资和交易风险。此时,相当一部分衍生产品的价值与其真实资产价值之间的关系已经被完全切断,金融创新的杠杆效应不仅与金融机构的“审慎经营”原则相去甚远,也将市场参与者完全隔离在“审慎经营”的围栏之外。

其次,金融机构贪婪逐利的本性,在经营风险转移给社会后,必然以审慎原则为基本前提扩大信贷规模。一旦风险集中爆发,当整个社会为之震惊时,会突然想到追溯一级信贷产品的发行质量,是否遵循了审慎管理的基本原则,但为时已晚。因此,问题是在没有风险约束的借贷行为和风险隐藏的严重滞后之间,如何有效地与审慎管理原则相衔接,这是金融衍生产品创新过程中必须面对的现实问题。

第三,金融衍生品从一开始就背离了“审慎管理”的基本原则。衍生产品的典型价值取决于原始资产价值的变化。但由于金融创新,衍生产品经过投资银行家的精心包装,通过拆分包装、评级定价、金融工程模型等手段推向资本市场后,其价格和投资价值往往被高估,市场风险随时可能爆发。与此同时,审慎经营的基本原则也消失得无影无踪。因此,美国次贷危机给了我们一个深刻的教训,那就是在金融创新中必须坚持审慎管理的基本原则。如何有效处理创新与审慎管理基本原则的关系,可能是我们面临的一个长期而棘手的现实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