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短书——从大都市到商都

人们将回到他们的老地方，书籍将再次打开。从都市到商都的阅读回归。

元代大都，简称大都，突厥语称“坎巴鲁克”，始建于元代，即现在的北京老城区。

商都，原开平郡，是元朝颐和园的所在地。即内蒙古自治区锡林郭勒盟正蓝旗境内，多伦县西北的闪电河。更准确的说法是金莲川。

罗欣教授从北京出发，历时15天，抵达元朝首都金连川时，草原上的金连川花期尚未到来，金连川已是零星盛开，草原上的留鸟白灵雀也难觅踪影。站在罗欣教授面前的是新建的旅游区——元上都遗址，它被现代建筑材料小心翼翼地保存在景区围栏里。

《从大都市到商都》这本书有一个很长的序言《走向金莲川——一次预先宣传的徒步》。这篇序言既表达了对一次远足起源的探索，又聚焦于这样一个自我提问:“那么，作为一个研究中国历史的人，我真的了解我所研究的中国吗？我一遍又一遍地问自己。这样的问题，除了罗欣教授作为历史学家的专业考虑，也包含着对当下历史的关注。这条从元大都到元大都的路，在历史上并不算太远。然而，大都与上都之间的历史往返，足以让我们深思与探究。对于大都和商都来说，这两座城市的不同命运，和历史的节点是一样的。历史到了那里，要么直走，要么拐个弯掉头。商都到大都市的路，只有1000多年的历史。当我们用现代的眼光去理解和欣赏1000年前的地理、风土人情、历史时，会发现历史不仅包括漫长的过去，还包括我们现在的审视。

大部分——也就是现在的北京，还有商都——还是金莲川。从目前来看，这两个在历史地理学中不可忽视的地名也代表了不同的历史走向。元朝的大都在元顺帝匆忙辞去寺庙职务后成为一座颇具规模的城市。后来大多在元、明、清、中的历史序列中几经变动，名称由大都改为北京、北平。作为元代颐和园所在地，商都更为朴素的名字——金莲川基本没有改变。如果我们知道，一千多年前，就是这样一个平坦的山谷，曾经是天下千人、奇货可居的聚集地，我们可能都有点怀疑。罗欣教授将这次纯个人的徒步旅行命名为“从大都市到商都”，但他试图一一回答这些问题。回答这些历史为什么属于我们，我们在这些历史中经历了什么，这些历史给了我们什么教训，这些历史给我们留下了什么遗迹。

在罗欣教授的游记《从大都市到商都》中，从北京到金莲川的路上，不仅有元朝皇帝的背影，也有明朝骑手的身影，还有沿着这条路逃亡、逃亡的人的哭喊声。我们仿佛能看到罗欣教授，像一个透明的灵魂，夹杂在从大都到商都的路上浩浩荡荡的队伍中，夹杂在盛装的有车马、有墓葬的队伍中。在晨钟响起时开始，在晚鼓响起时休息。他跟着这支弯弯曲曲的车帐队伍翻山越岭通关。天皇的暑假队伍依然按照同样的行程和日程在行进。团队里没有人注意到罗欣教授的存在，视而不见。在罗欣教授看来，在这条曾经繁忙的道路上，人们来来往往，试图以不同的方式留下自己的印记。但共同的结果是，没有人能完全拥有道路和道路两侧的土地。路的终点金莲川上的金莲花还在盛开，能欣赏的人都经历了几个轮回。从大都到上都，从德勤门出发，穿过燕山的缺口，就到了长城外的草原。如果不停止骑行，可以沿着这片辽阔的草原继续前行，尽可能到达欧洲大陆的边缘——英吉利海峡。在金莲川的鼎盛时期，商旅人士和操着不同语言和口音的人从四面八方来到这里。在这里度过了一个清爽的夏天后，他们在秋天散去，来年归来。

我们拾起这些历史，不是为了证明我们的历史博大精深，而是为了提醒我们对历史认知的淡漠。虽然元朝在中国历史上只存在了80多年，但这样一段历史是客观存在的。但是我们花了多少精力去探索这段历史呢？而这段历史是蒙古帝国历史的一部分。历史所涉及的历史是紧密相连的，历史缺失的原因大多在于我们对历史本身的漠视，总以为自己懂。其实我们往往对它一无所知，甚至比金莲花河上盛开的金莲花还不如。

《大都到上都》中描写的“边疆发生的一些事”着眼于下一代。并以“隆庆和平建议”为分界线。

从更宏大的角度来看，《从大都市到商都》应该是个人对“边疆发生的一些事”的观察。“什么是前沿”一直是一个模糊的概念。但是地理和人文之间确实有一条看不见但实际存在的分界线。这条线两边的位置可以说是边疆现实中的“中间地带”。居庸关是明帝国的边疆，但在居庸关以北的地区，却是明帝国的“缓冲地”。实际上，“缓冲地”才是明朝帝国真正的边疆。至于生活在这个默默无闻的缓冲地带的人们，他们会在不经意间成为明帝国与蒙古部落角力中的棋子。边境地区有汉族和蒙古族。就“边疆有事”这个历史名词来说，这些汉人和蒙古人是首当其冲的。当他们身处明帝国与蒙古部落碰撞的地方，他们的选择和背影构成了他们大部分的命运。

当“边疆有事”的伟大历史叙事逐渐成为罗欣教授笔下的地名变迁，一个又一个名人的个人命运。隔离在那个隐秘的边疆里的“你来我往”的历史内容，逐渐落实到具体的细节里。我们可能真的会意识到隐藏的“边疆”是真实存在的。罗欣教授从大都到上都的一路上所见所闻，不是几百年的事，已经和历史同步了。在每年风吹草动的环境下，人的一切痕迹都非常容易被掩盖。《从大都市到商都》这本书里有不少废弃的村庄，破落的城中村，荒芜的野路。这些场景在边疆的背景下非常容易被忽略。只有在行走的时候，这些风景才会被记住，被记录，然后继续保持沉默，直到面目全非，没有记忆。

我们不得不承认，在中国大历史叙事的内容中，“边疆有事”的内容和事情发生的地区一样，处于历史记录的边缘。当我们重新审视这条路所链接的两个历史终点时，这条路的恢弘就会出现在这条路行进或延伸的土地上。时间过去了，但不代表一切都会过去。当我们借助罗欣教授的视野在这条道路上来回审视时，还应该包括诸如寒冷、食物、水、气候、河流、牧场、牛羊、盐茶、部落等具体的东西。当这些具体的生活在边疆进行的时候，我们就会知道“有些东西不是道听途说的小道消息”。在那之后，有城墙，有烽火台，有军营，有人行道，有城墙的城市，有关隘，有弓箭，有刀马。在边塞诗的美景中，其实很少有人能安然无恙的活下来。当我们从各种视角、各种资料去观察、审视历史的时候，往往需要一本像《从大都市到商都》这样的历史读本，来帮助我们更深入地了解那些发生在伟大历史的角落里的事情。边疆发生的精彩地方，和我们所知道的北京首都的历史一样精彩。甚至可以说，这些偏远地方的历史所蕴含的宏大规模，往往超出了我们的误解！

在历史学家眼中，实际地理中的历史远比史书记载的丰富。同样，这些地理所包含的历史比我们粗略浏览的要深刻得多。当罗欣教授给出建议，享受一路所见，我们或许会发现这样一个道理:“用新的眼光看旧书，是新的；用老眼光看新书，新书也是旧书。”地平线和天气不同，看到的东西也呈现出不同的景象。新旧景色的区别是人们对新旧的认知。如果不是罗欣教授的远见卓识，我们可能无法解释为什么我们面对的是一片荒凉的野地。

金莲川因盛开在山谷草原的金莲花而得名。金莲花不是荷花，是毛茛科植物。它的叶子像荷叶一样圆但小得多，喇叭状的花也小得多。它的颜色以黄色和橙色为主，因此得名金莲花。这种草本植物喜凉耐寒，生长在二至十五摄氏度的潮湿环境中。

金莲川以野花命名，但名字自然随意。少了很多人工成分。草原上有很多野花，但是当一种野花特别受欢迎的时候，花季来临时，野花也能表现出无比的气势，从山的那一边到山的那一边就是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