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农抑商与中国古代农业王朝灭亡的历史周期律

在中国古代历史上,有一个朝代灭亡的周期律:

即除了少数朝代,一个统一的专制农业帝国的统治很难超过300年。

如:西汉206年;东汉195;290年的唐力;北宋168;277年的朱明;满清268年(关内)

秦以前的夏商周三代都不算奴隶制朝代。

在国家发展道路的选择上,中国古代专制王朝的皇帝和官僚们直觉地认为:

农民在和平时期生产粮食,在战争时期提供士兵。

而商人则逐利性强,流动性大,对中央政府的依赖性弱,不利于其治理和管理。因此,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我们应该鼓励种田,禁止经商。

但是我不想从现在开始。延续了2132年的中国古代农业专制王朝的周期性灭亡开始了。

逻辑链如下:

1中国古代农业王朝的统治者为了维护自己的统治,选择了重农抑商的国策。→

在政策的驱动下,中国古代的劳动者只是自给自足,但在各种天灾人祸下,很难达到这种程度。(每个朝代只有几次能与风调雨顺、明君执政、吏治清明重合)→

自给自足的生产方式不会生产剩余劳动力产品进行市场交换,但没有产品就没有贸易,没有利润,没有迅速提高生产力技术的物质基础和扩大生产的欲望。→

4.1为了进一步形成抑商抑商的政策取向,历代统治者采用各种苛捐杂税和商品垄断政策来压制私人商业。

比如汉高祖刘邦称帝后,曾说“是因为贾人不许衣冠帛出行,重税为难”;

唐太宗李世民也说:“立本官以治贤士。假装高人一等的杂工商,就是大方地给钱给物,不得超过官阶,与朝贤君子比肩而立,同坐而食。”

以及汉代的盐铁专卖,明代的海禁政策等等。→

4.2中国古代的商人富起来以后,不会因为社会上普遍的“贱商”观念而继续利用资本积累扩大生产,而是购买土地,摆脱商人的地位。这样就不可避免地加剧了土地兼并问题,造成了农业社会的人地矛盾。→

5.朝廷提倡的政策,官本位的制度,让百姓兴起了“做官光荣,经商卑微”的观念。这样的国策让无数的民族精英压抑了人性,他们只学会了统治者想让他们学会的思想,而屡试不爽的人却要千方百计买官。→

6.不发达的商品经济和不景气的商业贸易不能给科学技术的发展带来好处和激励。久而久之,社会精英对学习科技失去兴趣,专心学习为官。

尤其是明朝以后,朱成的理学成为唯一的官员考试内容,官僚集团成为一群充满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官僚地主集团为了维护自身利益,进一步倡导和维护重农抑商政策。→

7.由于农耕经济本身的脆弱性,历代政府只能选择轻佻宽厚的政策(否则会刺激农民起义)

国家税收本身就不多,官僚体系用的工资也相应少。读书人也是人,人都有贪欲。当了官(尤其是花钱买官的),自然要贪污收回成本。羊毛最终会从羊身上出来,这使得小农场主的生活更加艰难。

我国大部分领土处于季风气候区,自然灾害周期性发生。在皇权至上、官僚腐败、科学生产力落后的中国古代农业社会,一旦发生自然灾害,所谓自给自足的生产结构就会瞬间崩溃。

如果此时土地兼并问题严重,就会产生大量的流民。

一个低税的农业王朝很难筹集到大量救灾资金。它要钱,就只能通过改革重新瓜分既得利益者的“蛋糕”,而这往往导致统治阶级内部的矛盾和斗争,比如王安石变法、张变法

如果此时选择对民间开源加税,会进一步加剧社会矛盾。如明末农民起义。因为税收的最终来源是自然经济中的小农。

更何况农业王朝永远要面对周围游牧民族的武装威胁,最贵的就是国防。

如此恶性循环,形成了农业王朝平均300年灭亡的历史周期律。

那么我们新中国今天跳出这个规律了吗?

7月4日下午,1945,毛泽东在特意邀请黄炎培等人去他家做客时,也谈到了这个问题。

黄炎培忧心忡忡地说:“我出生60多年了,但我亲眼所见,真叫‘其盛也富,其亡也骤’。一个人,一个家庭,一个团体,一个地方甚至一个国家,很多单位都没能跳出这个周期率的主导地位。一般刚开始大家都很专心,没有一个不努力的。可能那时候很辛苦很辛苦,要从各种账户找生活。然后环境逐渐好转,精神逐渐放松。他们中的一些人自然是长期惰性的,从少数到多数,再到风气的养成。虽然他们有很大的努力,但是无法逆转,无法补救。也是因为区域是一步步扩张的,它的扩张有一部分是因为自然发展;有的是被对事业的渴望所驱使,坚持发展。当干部和人才耗尽,难以应对时,环境变得越来越复杂,控制力必然很弱。在一部历史中,也有“放慢仕途”的,有“失去政治兴趣”的,有“荣辱与共”的。总之,没有人能跳出这个周期率。从过去到现在,我简单了解到的是,希望找到一种新的方式跳出这个周期率的控制。

毛泽东高兴地回答,“我们找到了一条新的道路,我们可以跳出这种循环率。这条新路就是民主。只有让人民监督政府,政府才不敢放松;只有人人有责,人才能不死。

毛主席的话落地了!的确,我们今天真的可以摆脱“周期律”了

因为周期律的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发生了变化——过去我们是农业社会,是专制王朝;今天,我们的新中国是一个工商社会和民主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