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历史遗迹

延安位于陕西北部,是中国革命的圣地,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它在中国近代史上占有特殊的地位。

延安位于黄河中游,陕北高原南部,东隔黄河,与山西省相望,西以子午岭为界,与甘肃省接壤。该省北部的发现林区;我省渭南、铜川、咸阳以南。地理位置为东经107度41分至东经110度31分。北纬35度21分与北纬37度31分之间,市区南北直线距离为239.10008080606延安有森林2769.9万亩。森林覆盖率为42.9%,有天然草地654.38+0856.9万亩,中药材约500种。全市已探明矿产654.38+00多种,其中煤炭7654.38亿吨,石油4.3亿吨,天然气33亿立方米,紫砂粘土5000多万吨。广义上是指延安市所辖的13个县(区),即宝塔区、延川县、子长县、安塞县、志丹县、吴起县、甘泉县、富县、洛川县、宜川县、黄陵县。总面积37037平方公里,常住人口205.59万人,含城市。平均降水量500 mm,无霜期170天。气候属于大陆性干旱半干旱气候。我们平时说延安,是指广义的延安。

狭义的延安是指今天的宝塔区,是延安市委市政府所在地,陕北的经济文化中心。全区土地总面积3556平方公里,总人口331.900(农业人口1.987),人均耕地面积2.48亩。1982年,被国务院公布为中国首批24座历史文化名城之一。2000年,1994、1996被民政部、军委总政治部命名为“全国双拥模范城”。延安位于“二黄二贤”打造的陕北旅游“金三角”之巅。这里盛产优秀文化,所以延安也是著名的旅游城市,有“中国革命博物馆城市”的美誉。

延安,原名兖州,历来是陕北的政治、经济、文化和军事中心。市区位于宝塔山、梁青山和凤凰山的交汇处,延河和汾川河的交汇处。成为兵家必争之地,素有“咽喉阻塞”、“兵家重镇”之称,有“三秦之锁、五路之咽喉”之称。延安的名称始于隋朝。1937年,中共中央进驻,同年成立延安市,为陕甘宁边区政府所在地。1949,改名县城,1972,重新确立为国务院首批24座历史文化名城之一。

延安幅员辽阔,自然资源丰富。天然次生林654.38+0.63万亩,木材蓄积量308万立方米;中草药有近200种,主要有甘草、五加皮、槲寄生、牛蒡、柴胡等。有豹、狼、雉鸡、杜鹃等哺乳动物和鸟类100余种。而且土地肥沃,光照充足,适宜种植的作物品种多,具有发展种植业、畜牧业和林果业的良好条件。除小麦、玉米、小米、荞麦、大豆、绿豆、红豆等粮食作物外,还盛产烤烟、蔬菜、花生、瓜果、土豆等经济作物。

延安,位于黄河中游,是中华民族的发祥地。根据传说,人类的祖先,黄帝,曾经居住在这个地区。“三黄一圣”(黄帝陵庙、黄河壶口瀑布、黄土风情文化、革命圣地)享誉海内外,为扩大对外开放和交流提供了得天独厚的条件。全市有历史文物保护点848处,其中保存完好的宋代石洞18处,石窟寺14处,唐代修建的宝塔山等古建筑12处,革命遗址6处。目前有47处国家级和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可供游览,每年接待中外游客70万人次。近年来,旅游业得到大力发展,恢复了星塔、烽火台、摩崖石刻等50多个景点。“天然公园”万华新增牡丹200亩,宝塔山、清凉山、凤凰山、万华森林覆盖率达55.4%,被国家林业部批准建设国家森林公园。

被红色道路感动

——记本报“重走延安路”系列采访活动

“几梦回延安,双手抱宝塔山。“这是一首著名的诗。4月初,当《中国艺术报》返回延安路,采访团陕西队到达延安,宝塔山真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不禁想起了这首诗,我们的梦想终于实现了。山西支队在太行山区,河北支队在西柏坡,贵州支队。

在遵义,我也感受到了延安精神的无处不在。在半个月的时间里,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在圣地延安、在雄伟的太行山、在西柏坡、在遵义深入采访,挖掘讲话发表60周年以来的珍贵记忆,采摘在讲话精神指引下孕育在中华大地上的艺术之花,寻找在人民群众中流传的关于艺术、伟人、革命的动人故事。4月5日至6月初,推出“重走延安路”系列报道,包括新闻、图片等报道近40篇,专版5个。这些报道发表后,采访组的同事们感到很欣慰,因为我们深入生活,记录历史,见证了马克思主义文艺在中国的变迁。但我们也很遗憾,因为篇幅所限,采访过程中的很多生动故事无法在报道中容纳。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但是这些细节却在我们的脑海中不断回放。今天,我们愿意把这些深深印在脑海里的细节告诉你,让你分享我们的感受。

毛泽东就蹲在这张小炕桌上,写出了名篇《沁园春·雪》。

我们被前辈艰苦奋斗的精神所感动。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毛泽东的雄伟诗篇,我们反复背诵过。但令我们惊讶的是,毛泽东居然在农民的小炕桌上写了这个字。当我们在瓦窑堡被介绍到这张小炕桌的时候,当我们终于在延安革命纪念馆第二展厅“红军东征”展区见到这张小炕桌的时候,我们永远记住了它。年轻的讲解员说,1936年2月5日,和彭率领讨伐部队来到清涧县袁家沟,住在农民白玉才家里。为了方便毛泽东晚上上班,房东主动挪了这张小炕桌。2月6日,陕北飘雪,袁家沟的山梁都被白雪覆盖。毛泽东被这一情景所感动,试图进行推断。2月7日,他蹲在这张小炕桌上,写下了著名的诗句《沁园春·雪》。毛泽东离开袁家沟后,房东小心翼翼地保存着这张小炕桌,并把它作为传家宝传给了后代。1972年6月,延安革命纪念馆收藏了这张小炕桌,开始作为重要展品进行展示。解说员讲述的这段鲜为人知的历史,让我们永远记住了小炕桌,让我们更加深刻地理解了《沁园春·雪》的思想内涵,让我们惊叹于毛泽东的艰苦奋斗和乐观向上的精神状态。

这样的乐观和豪情,在陈毅的诗中也有体现。在采访延安文联的艺术家时,大家都不经意地提到陈毅赞美梁青的那首诗。他们说,位于延安市东北部的梁青山,不仅是名胜古迹聚集之地,也是延安时期新闻出版机构集中的地方。新华社、解放日报、中央印刷厂、新华广播电台都设在这里。党中央的声音通过通讯社、报纸和广播电台迅速传遍各抗日根据地,并通过在英国朋友林迈可指导下建立的英语广播部传播到世界各地。因此,梁青成了延安与外界的桥梁。陈毅感受到了这一点,写了一首诗:百年衰弱,哀叹中国,八年与延安交战。九州谁主,众人关注清凉山。后来和当地艺术家交流时,很多人都提到了这首诗。革命前辈们不畏艰难,执着追求的精神,全在诗里。

在山西武乡八路军太行纪念馆,我们也感受到了革命者在困境中乐观向上的精神状态和豪迈的诗篇。在纪念馆里,我们看到了朱德离开战斗了三年的太行前线回到延安前写的一首诗:群峰立于山壁,黄河望天险。两岸烟红如火,此事可慰可恨。血战之后,朱德依然意气风发,对革命事业充满信心。

当然,并不只是枪林弹雨中的革命者有这样的感受。对于文艺工作者来说,也面临着艰难环境的考验,交出了优秀的论文。在延安鲁迅艺术学院旧址后面的山坡上,有一间低矮局促的平房。听了延安文联的介绍,我们才知道,这间简陋的平房,就是冼星海为《黄河大合唱》作曲的地方。在低矮的屋檐下,在近乎简陋的条件下,冼星海用自己的灵气、才华和爱心,谱写了一曲感人至深的黄河大合唱。

“我只是想为延安的人民多唱几首歌。"

艺术家与延安、与人民的深情,让我们感动。

在陕西,我们通过采访前去采风慰问的艺术家和当地文艺界人士,了解了艺术家和延安的感人事迹。

我们在京采访著名画家张定时,特意给他带来了从延安带回来的红枣和小米。参加延安文艺座谈会的老人很高兴,仿佛延安的生活指日可待。

对于电影艺术家于蓝来说,延安不是遥不可及的梦想,而是慈爱可亲的母亲。“延安是我的母亲。1938年,18岁的我扑进了她的怀里。我吃过延安的小米,吃过延河的水。更重要的是,我在延安和人民一起接受了党的教育。《讲话》指引了我的人生,教会了我为人民服务的能力,使我的生活充满了幸福。“当一个人的青春、事业甚至爱情都与延安紧紧联系在一起时,那会是怎样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从80多岁的于蓝脸上,从她充满激情的话语中,我们找到了答案。

同样对延安充满感情的画家李奇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了他的感情。在延安梁青山脚下的解放剧院前,当熙熙攘攘的人群走向剧院时,李奇静静地站着,凝视着前方暮色中的宝塔山,陷入了沉思。站在他身边,我们不知道这位9岁来到延安,在这里度过了9年时光的老人,在他的记忆里,藏着多少年少的欢喜与烦恼。他只是轻声告诉我们,更像是自言自语:“每次来延安,我都要好好看看宝塔山..."

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歌手郭和延安村民一起跳秧歌的那一幕。在延安文艺座谈会旧址,郭和一个头上挎着白羊肚巾、腰鼓的当地农民扭秧歌。在大家的掌声中,郭深情演唱了《绣金碑》。当她唱到“三绣周总理……”,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哽咽着唱了起来。郭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说:“我只想为延安的人民多唱几首歌。"

当中国文联党组书记李、副书记秦志刚和去延安采风的老作家、老艺术家们来到延安文艺座谈会旧址时,大家一致表示,我们到讲话的诞生地照张相吧。这张照片,大家的感情都很投入,因为大家都要把它当成永远的宝藏。

陕西省文联主席、延安著名作家李若冰谈起延安,脸上笑得像个少年。他一直关心延安,称延安是他的母亲,是他生命的源泉。“我一直致力于写那些关于延安的诗。“经历了人生种种磨难的著名作家胡铮,在他位于Xi安的家中接受了我们的采访。他说得最多的是对延安的深情和对艺术的热爱,却从未向他提及生活的不公。延安时期的音乐家曾刚常常怀念延安。他在一首名为《念延安》的诗中写道:陕北山川秀美,延安同志近。我时常怀念离家的日子,也依恋着梦想。并把这首诗放在诗集《心志》的开头,表现了对延安的深情。听说面试和演讲有关。延安时期的艺术家张延寿和立即打车来到我们采访的韩和常的家中。当延安时期的两位艺术家给我们讲述延安的故事时,他们仿佛又年轻了。有意思的是,韩等老战友退役后,将两人表演的《兄弟姐妹开荒》改为十男十女,大受欢迎,一举获得首届中老年健身舞大赛一等奖——“兰花奖”。老人们说,虽然节目形式变了,但《兄妹开荒》蕴含的延安精神没有变。

在河北石家庄,延安鲁迅艺术学院的学生、现已85岁、卧病在床的著名作曲家张鲁一开始谈起延安,采访时间由原来的半小时延长到两小时,让我们对采访能否顺利进行的担心变得多余。在我们到达石家庄的前一天,张璐得了严重的心脏病,还意外摔断了腿。面对晚辈们关于延安的提问和讲话,张鹭很激动,仿佛见到了老朋友。我们知道,我们采访的成功,可以归功于革命圣地延安,归功于张路对延安的深厚感情。

在贵州习水三岔河,几个苗族孩子唱着优美的民歌,跳着苗族舞蹈,给我们敬酒。遵义市舞蹈协会副主席王在与其中一个小女孩的交谈中得知她家很穷,当场决定给她捐款。我们的记者深受感动,答应了一个女孩。但当地民政部门的同志建议本报记者换一个捐献者,因为这两个女孩是亲姐妹,如果换一个,可以让更多的家庭得到帮助。我们记者马上说不用换,我保证两个!相关部门当即决定当场举行仪式。在仪式上,被本报记者许配的女孩保持沉默。但当记者把捐款递给她时,她突然跪在记者面前。记者大吃一惊,赶紧扶起她,鼓励她好好学习,争取将来成为栋梁之才。这时,记者发现同行的一些作家、艺术家已经流下了眼泪。后来同行的人笑说,这位本报的年轻记者,结婚前就有了两个孩子,可谓“带了一个家”。

这位老人一生都在收集关于延安的信息。

延安精神和优良传统在人们心中的自然自觉传承,让我们感动。

在延安鲁迅艺术学院旧址,经过各种努力,我们终于找到了两位老人,他们曾经给毛泽东送过秧歌来庆祝新年。当68岁的贾以策老人和88岁的冯志成老人出现在我们面前,给我们讲述秧歌向毛主席拜年的情景时,我们感到历史就在眼前。据说贾亦策老人经常来鲁迅艺术学院旧址给参观者讲当年的故事。正是这样的叙述,让我们感受到了活生生的历史,让延安精神和优良传统在不知不觉中传承下来。当贾谊策为江主席演唱两首歌曲时,我们发现,即使在最普通的老人中,延安精神也注入了新鲜的时代内容。

“小纺车扭来扭去,摇起纺车的纺线;纺车虽小,力大无穷,边区忙于生产,突破敌人封锁……”在枣园和杨嘉玲,青年讲解员为我们演唱了《纺谣》,反映了边区人民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每个人都跟着唱。唱的是歌谣,留下的是精神。在山西武乡八路军太行纪念馆,身着军装的讲解员田也为我们演唱了《武乡花调》。在随后的解释中,她多次哽咽。左权去世不久当爹的她忍不住哭了。而我们大多数人早已红了眼眶,噙满了泪水。我们随机采访了一位年轻游客:你感动吗?他说此时的感动是一个很苍白的词,我内心的感受无法用语言表达。田毕业于山西忻州师范学校,现为该馆最优秀的讲解员。为了提高自己讲课的质量,她到全国各地采访老将军和老兵,购买相关书籍。当一个年轻人以解释革命传统为职业,投入全部感情去解释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历史的延续。

刘卫华是延安市延川县的一位老人,他用一生的时间收集了所有与延安有关的信息。当我们来到刘卫华的家时,我们发现它根本不是一个家。几平米的传达室里,除了一张床,墙上、地上都是各种资料,各种关于延安的专题资料都挤在破旧的书柜里,等着人们去发现。这几年,延安时期的很多名家都来找他帮忙,临摹资料,他有求必应。尽管经济困难,家庭成员缺乏热情,住房缺乏,刘卫华仍将全部精力投入到收集和整理延安资料中。当记者称赞他的资料是个宝库时,他说,我就是喜欢这个,希望延安时期的资料不要越来越少。

在红军过贵州赤水河渡口的土城镇,当地六七十岁的老太太自发组织起来,穿上红军制服,载歌载舞,自告奋勇给外地游客讲红军的故事。他们将此视为晚年生活的一部分。从他们略带老气的歌里,我们听到了强大的生命力。

这是继承者对传统的理解,是基于情感认同的自觉传承。

“什么都可以淘汰,民俗文化不能淘汰。”

我们被人民深厚的艺术遗产所感动。

当妻子用驴拉的地排着车,在山路上开了两个多小时,把66岁的延川剪纸大师高凤莲送到县城采访时,我们深受感动。当她边说话边切活马的时候,我们只能惊叹。当她用一句“我就是喜欢剪,拉牲口就剪,下雪就剪雪花”来回答我们的问题时,当延川著名布艺画家冯发表《你为什么剪得好?我们不禁感叹,因为诸如“用心剪,成名前用心剪,成名后用心剪”,“什么都可以淘汰,民俗文化不能淘汰”,“画完之后你最好和农民商量,农民的评论叫精彩”,“女人剪纸是生活的艺术,男人剪纸是生存的艺术”等等。与这些不折不扣的民间艺人相比,我们对艺术和人生的理解还是很差的。这些丑八怪才是真正的高手。

更神奇的是延川县文联主办的一份小报《山花》。自20世纪70年代创刊以来,这份小报已经出版了近200期。文革后,由山花编辑的诗集《延安山花》由陕西人民出版社出版,发行28万册。由香港三联出版社重印,海外发行。几十年来,《山花》用稿近5000篇,国内外多家报刊转载了《山花》的作品。《山花》不仅为文学爱好者提供了发表作品的园地,还将路遥、文聘、郑涛等一大批后来的著名作家团结在《山花》周围,创造了“山花奇迹”。这是黄河黄土地孕育的民间文艺山花。正是因为它扎根于生活,所以才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在赤水的四洞沟,王德华,一个30多岁的农民陪着我们,一路上不停地为我们唱山歌,他的歌打动人心。同时,他还捡起路边掉落的竹子,在没有任何其他工具的情况下,用手撕成细条,为我们编出了各种富有想象力的竹子工艺品。

生活真的是艺术的源泉;艺术在民间生根开花。而生长在民间的艺术,永远值得我们用生命去体验。

生活总是值得我们感恩的。

每个人都愿意做一些弘扬延安精神和讲话精神的事情。

我们被每个人的大力帮助所感动。

中国文联党组领导对我们“重走延安路”的整个采访计划给予了大力支持,并提醒我们注意安全,多向当地同志学习。陕西省委副书记张宝庆对我们的深度采访非常积极。陕西省文联党组对我们的采访给予了大力支持;陕西省文联副主席、著名文学评论家、本报陕西记者站站长肖云如不仅提前帮我们策划选题、联系采访对象、落实采访车,还全程陪同我们到延安采访。陕西省文联办公室主任、本报驻陕记者黄道军陪同采访,为我们做了大量繁杂的工作。延安市委副书记张训仓、胡培源在接待任务繁重的情况下接受了我们的采访,张训仓还为我们提供了大量图片。延安市委宣传部副部长曹正安、延安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主席艾生等一大批延安艺术家接受了我们的采访。延川县委副书记高凤兰在短时间内组织了当地艺术家座谈会。延安的史料收集者刘卫华免费为我们提供了有价值的资料。延安电视台的同事全程跟踪了我们的采访活动,并在“5·23”前夕播放了一部专题片。河北记者站站长张从海、西柏坡纪念馆副馆长陈也为我们的采访提供了重要帮助。山西焦煤集团党委书记薛山、副书记李瑞琳、山西灵石煤炭运销公司总经理张建新、办公室主任王洪亮、山西长治农行行长牛等。为本报记者山西之行提供了不少帮助。山西武乡农行副行长孙金刚总是陪着我们在太行山区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不辞辛劳,深深打动了我们。

这一切,我们不会忘记。我们之所以得到这么多的关心和帮助,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们采访的主题:重走延安路。大家都希望我们的采访成功,都愿意为弘扬延安精神和讲话精神做点事情。

“这是我记者生涯中一次难忘的经历,也是我人生中意义重大的一次。”采访团一位刚毕业一年的年轻记者这样说。她的话也代表了我们采访组所有同事的心声。我们在那些用一生追求理想的前辈身上,感受到了对生活的热爱,对艺术的真诚,对信仰的执着。毛主席要求文艺工作者“走出小鲁艺术,走向大鲁艺术”,走向广阔的人生。报纸坐落在邓小平同志题写的“文远”上。采风给我们的启示是,作为一名从事文学新闻报道的记者,我们也应该“走出文学小花园,走向文学大花园”,捕捉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程中文艺事业的光辉,捕捉文艺工作者在实践“三个代表”和发展先进文化过程中的身影,为传播先进文化做出应有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