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朋友的一封信,关于曲立民批评中医的言论

一天晚上我听了曲立民的课。其实刚开始的几分钟我是听不进去的,但是因为你的推荐,我就很耐心地听,想看看她学的怎么样。

听完不能说是意料之外,大概也是在情理之中,因为一开始就知道她讲课的方向,就能预测到后来讲课的方式和基本内容。

?我不喜欢评价别人,但如果非要给她下定义,我觉得她是披着中医外衣的神棍。

?她是一个不懂中医的人。她没有临床经验,救不了人。她只是用一套中医理论和自己的观点来忽悠普通人,也就是说,她没有医术,也没有技巧。从你们上次的对话中,我了解到她说她不屑于谈论“技巧”这种表面的东西,而已经上升到了医疗和生活的境界。我觉得她还没到这种程度。她就是不懂也不会讲医术,但是爱讲。在被质疑了一些医术后,她用一套自欺欺人的说辞向公众为自己辩解。这不是一个诚实的学者。

?当然,我承认她对中医的发展、传播和推广也起到了积极的作用。很多初中的妇孺都可以认识中医,或者享受中医保健,在民间引起了一波保健热潮,甚至让很多学生爱上了中医,上了中医专业学院。这些都是积极的方面,不可否认。但是没必要把她捧上神坛,她没有那个高度。

?她是一个用一点点专业知识去迎合大众心理,讲一些耸人听闻的观点来吸引人眼球,写书赚钱的人,不是医生。当然,她不是一个医者,但普通人在侃侃看到她,谈论中医时,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一个快乐的医生。

?她是北京中医药大学的教授,但不教医学。确切的说,她是北京中医药大学基础医学院医学人文系副教授。事实上,她教文学。古代医学典籍中教授古代文学,属于语言文学。所以她在演讲中,总是喜欢从文字上解释中医,破译文字,追根溯源,做出各种猜想。当然也有正确的,但是对文字不够严谨的错误解释太多,或者牵强附会,自以为是。一般人很少会对文字进行深入研究,更别说古文字了。当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根本没有一个学者对待学术的严谨。但是,如果她承认自己是写书的,站在作家的角度学习,也没什么不好。作家可以胡编乱造,不需要真实性,也不需要对大众负责。但是,我听说她真的要写小说了,她甚至夸口:我写的是最火的小说。

?一般没真正学过医学的人很容易被她的理论忽悠,觉得她说的中医很神秘,很有趣,很厉害或者很容易理解,很有道理。她习惯用比喻,各种通俗的类比,各种与人生活相关的联想。这可能也是普通人愿意接受的原因。这很容易理解。但在专业医学院校,有学生直言“刚入学的新生中会有一些‘粉丝’,但年级越高,相信她的人就越少。”甚至有同学说“她只是个古文老师,教医学不专业,垃圾”。我相信这是学生的真实感受,因为我不能以一个业余的角度去听她几分钟的课,而且错误很多。

?她还有很多危言耸听的观点,比如“肺癌患者=完美主义者”、“男人有胃病,要么生老板的气,要么生老婆的气”、“中年好色”等等。而且连标题都是哗众取宠的“让健康彻底明朗”。上帝不敢轻易用这个词。人体就是这么复杂,随时都在变化。历代医家终其一生都未能完全解释清楚人体的健康和疾病,她也没有这个能力。为什么选择这样的标题?没有它,只是一个商业目的。没有这么抢眼的名字,怎么能吸引普通大众的眼球,并愿意为此买单呢?大多数中国人不愿意独立思考,喜欢相信权威,相信别人的结论。他们可以不经思考就得到别人定下的观点,用少数未经验证的观点就认为自己有真理,到处炫耀自己的实力,到处学习。懒惰,爱走捷径,想通过一本书获得知识或健康。这样的标题不正是他们心中的吗?

?鉴于我听过一节课,感触颇多,我就以一个不专业的人的身份挑出她的一些歪理来讨论一下。

她说:“《皇帝内经》是唯一一部以圣王命名的书,这意味着在古代文化中,研究人生被视为皇帝的事,是大功德,是大慈悲。”

?对生命的研究是人类的事,不是帝王的事。只有皇帝才有追求健康的权利。对生命的研究是人类同样的关注,从人类开始就一直关注生老病死。说神王的职业,无非就是拉个权威提高可信度。对了,无形中激起了人们对成功的渴望。只有听她的话,按她的方式去修行,才能有健康的身体,才能有大的成就,才能祭奠他人。

?中医是中国祖先几千年来与疾病作斗争的经验,是一点一点总结出来的。一开始探索的是实用的处理方法,没有理论支撑。就像很多动物一样,它们也会有一些基本的治疗方法,甚至有些聪明的动物会嚼起一些草药来敷伤口。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任何理论支持。他们只是探索生存的本能。那些成功获救的人,代代被写进基因,成为本能。而人类则有更高的智慧,总结了足够的经验,然后在百家争鸣的时代找到了阴阳兵法、五行学说等合适的思想作为中医的理论基础,从而指导了后世的医学。这个理论是皇帝的内经。

?据考证,《黄帝内经》成书于西汉《史记》之后。这本奇书是历代医家所撰,取名《黄帝内经》。中国人向来有指名道姓的习惯。李白、苏轼等很多大诗人、大作家都是被后人命名的作品。如果不冠上黄帝的权威名字,而自己的名字没有流传下来,谁信,怎么能代代相传呢?这是所有医者都知道和承认的事实,但是曲立民居然说是黄帝和他老师的对话,还跟我说黄帝怎么样。就像她在那里一样。

佛经有缘才能听到佛法,大家有缘才能听到她的佛法。不能只听她说《黄帝内经》。借用佛言奉承自己真的很好。

?后面我会讲佛教说人体是几千年修行得来的。

?后来他说:“中国很难生活:作为一个中国人,你应该感恩和自豪。只有中国有这么多经典。”。

你一直在东拉西扯,胡说八道。你是中医学者,很难讲医学。你总是在说一些东西,一会佛教,一会民族,打感情牌。据她说,作为外地人,他们不懂得感恩,都很自卑,想死。

她的异域文化是什么,希腊泰莎的经典是什么,文艺复兴的觉醒是什么?没有外国先进的民主自由公平思想,她还是一个裹着小脚端尿端水的奴婢。真的是忽悠小学生的时候,这样的言论都敢出来出丑。

?“为什么中国人买东西不买南北?”她问这个问题,但对任何学过历史的人来说,这已经是常识了。“物”字源于唐代的东市、西市。当时长安贸易繁荣,东市卖国货,西市卖洋货,多来自西域。人们去东市、西市购买商品,演变成了购物。

?但是,她机械地套用五行学说未免牵强。据说东方属木,西方属金,南方属火,北方属水。木和金是可以承受的东西,也就是有实体的东西,而水和火是不能承受的东西。然后他说:在竹篮打水的时代,金木能扛,火和水不能。聚焦“用竹篮打水的时代”。请问用竹篮打水是人类历史上的哪个时代?人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脑残了?人类的智商比不上动物。她可以用这样的谚语大做文章,作为历史证据。真的是无力吐槽。

?还说中国人骂人讲文化:“你不是东西”不是东西而是南北,南北属水火,水火无情。这是随机联想的捏造。如果真的要这么说,那么按照中国的东、南、西、北,属于仁、义、礼、智、信,南方正好属于义。她怎么能自圆其说呢?唉!看来她真的什么都不是。

?“买卖东西,不是买东就是买西。经营者生育,想收购朝阳企业;西方正在趋同,有赚钱的公司。”

?然后说到南北,不敢和南方的成长,北方的收藏相提并论。话题突然转到南北水火五行的对比上,比喻水火就是油和弹药。据说火和水如果进入人类交易社会会对人类造成伤害。目前所有的社会动荡都与石油和军火有关。

?拿当今商业股市上的朝阳企业、赚钱企业等热词和人们的金钱欲望心理来迷惑受众,胡乱类比。水和火在市场上已经存在了几千年。你不觉得她这辈子不需要水火么?她只是一个吃血喝血的原始人。

?谁能说哪个国家离不开军火?在现代生活中,谁也离不开石油。所有科技的发展对社会都有利有弊。我们不能一边享受科技的便利,一边又是一个辱骂科技的教母。除非她能远离一切,独立自主,可以任意攻击。

?社会动荡跟石油和军火有什么关系?没有石油和军火,世界上就不会有动乱和战争吗?这就好比一个人喝了酒,做了力所能及的事,却怪罪于酒精。酒无罪,罪在人心。钱也无罪,罪也在人心。一切都是无辜的,罪在人心。为什么要责怪军火和石油?

?这些废话其实可以用涉及南北水火来解释中医,说“黄帝内经最孤独,自古圣贤孤独。”西方社会追求的目标是认识自己。“东拼西凑一句话,西拼西拼,没有意义。如果你不知道该说什么,那就一点意义都没有。他擅长偷换概念,混淆视听,胡乱类比,在无法自圆其说的情况下迅速淡出改变谈话内容。歪理太多,不细说。

?反正他不是严谨的学者,也不是医学人。但她不是学医的是真的。她只是从事文学方面的工作,讲故事可能还可以,或者教授中医和传统文化的关系。这种不属于医学,属于中医文化,比较随意,可以有很多故事来提升人们对中医的兴趣。有些前辈也编过故事,也会去想象和猜测。除此之外,我还学了一些专业理论,做了自己的主观臆断,写下各种令人震惊的结论,甚至曲解了原有的医学理论。

?刚接触医学,不太了解医学的人,很容易被她那些畅销书的惊人理论所吸引。如果普通人只是想了解一点中医,一个人养生或者茶余饭后的谈资,没关系,不痛不痒,看书也不痛,只是个人问题。但是,如果你真的对学习真正的医学感兴趣,相信她,向她学习,那将是极大的误导,会害人害己。

?如果你真的想学中医,那么我建议不要看她的书。从中医基础理论、中医诊断学、方剂学、中医学、中医内科学、中医外科学、中医妇科、中医儿科等方面老老实实地学习。然后读《黄帝内经》《伤寒论》等中国古代医学经典。

?我太弱了,当不了好老师,只是按程序推荐。至于屈的书或言论,我是坚决反对的。凭我浅薄的学识,我都能挑出她数不胜数的歪理邪说,何况是专业的医务工作者。在别人眼里,她可能只是个跳梁小丑。

?唉!说多了,就此打住,不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