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交史论文

1860(咸丰十年)10 10月6日,英法联军入侵圆明园。10年10月18日,侵略军放火烧了圆明园,大火三天三夜没有熄灭。今年是圆明园被盗150周年。6月16日,法国作家维克多·雨果半身像铜像在圆明园大水法遗址东侧揭幕。在雨果雕像南侧的书状石雕上,用中法文刻着雨果强烈谴责英法联军劫掠圆明园暴行的信。

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有一个世界奇迹;这个奇迹被称为圆明园...这个奇迹已经消失了。一天,两个强盗进入圆明园,一个抢劫,另一个放火...在历史面前,这两个强盗一个会叫法国,一个会叫英国...希望有一天,解放了的干净的法国把赃物还给被掠夺的中国。

火烧圆明园不仅是中国皇家园林的灾难,也是整个中华民族的灾难。圆明园被烧毁后,中英、中法《北京条约》和中俄《北京条约》相继签订,严重损害了中国的独立和主权,进一步加深了民族危机。雨果等一批有正义感的人愤怒地谴责了这两个强盗的犯罪行为,同时也将这一“国耻”深深地印在了中华民族的历史记忆中。历史记忆是流动的、鲜活的、开放的、持久的民族记忆,是历史积淀与现实召唤相结合的民族记忆,是引导中华民族认识现实、走向未来的精神财富。任何一个民族的生存和发展都离不开自己的历史记忆。一个民族失去了自己的历史记忆,就失去了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基础。一个无视历史记忆的民族是没有未来的民族。我们不能因为是“国耻”就回避或失去记忆。相反,民族记忆中的“国耻”往往会启迪人们更深层的历史思考。圆明园的灾难不禁让我们思考:为什么150年前,英法两个强盗闯进了我们的家?为什么大清帝国在成千上万的英法联军面前如此不堪一击?康干全盛时期怎么没看出来是《夕阳的光辉》?同时,我们也会思考,为什么在150年后的今天,圆明园劫掠者的后人含泪道歉,捐献文物。为什么法国雕塑家纳什拉-凯努女士制作的雨果雕像会在圆明园完成?为什么法国历史学家贝尔纳·布里塞会写出《1860:圆明园之祸》这样的作品来反思圆明园同胞的罪恶?联系到21世纪经济全球化的历史环境,我们不禁想到,西方列强虽然不能用洋枪占领我们的领土,但他们却在所谓“文化全球化”的谎言下推行文化帝国主义政策,千方百计地扩张和渗透文化,甚至占领我们的精神家园。怎样才能在这个没有硝烟的文化战场上立于不败之地?

中华民族的历史记忆源远流长。从甲骨文的甲骨文内容中,我们可以明显感受到民族记忆的意识,这一点在周初《尚书》“唯殷祖,录典”的记载中表现得更加淋漓尽致。黑格尔曾说:“中国的‘历史作家’层出不穷,这真是任何民族都无法比拟的。”不仅如此,中国积累了如此之多的古籍,没有一个民族可以与之相比。文字史料是历史记忆的长期积累。自先秦以来,中国史学就非常重视对历史事实的记录、收集和整理,这是形成中华民族历史记忆的宝贵资源。不仅是中国,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和民族都非常重视自身历史记忆的建构。例如,哈萨克斯坦总统纳扎尔巴耶夫1996在其著作《独立五年》的序言中写道:五年前的2月,199165438,我们庄严宣布哈萨克斯坦民族独立,一些“必须立即解决的非常任务”之一就是恢复共和国各民族的历史记忆。欲望之路必先有历史,是否重视民族的历史记忆,直接关系到国家的兴衰,民族的兴衰。历史记忆和历史记忆的延续,一直是民族凝聚力的力量。

我听过一种观点,有人认为应该淡化中国年轻一代,从而最终消除“火烧圆明园”等历史记忆,学习中国近代史。不再有帝国主义列强侵略奴役中国人民的内容。理由是不应该让年轻人背负着沉重的历史包袱成长,生活在历史的屈辱中。这种观点实在让人无法接受。因为事实上,忘记历史的耻辱并不意味着没有历史的耻辱。知耻近乎勇,“国耻”清晰地保存在民族的历史记忆中,目的是激励人们奋进、有所作为,努力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让屈辱一去不复返;相反,忘记了“国耻”,沉溺于盲目自满,唱唱跳跳,没有起码的忧患意识,就可能使“国耻”重演。

历史是不可分割的,过去的历史与当代历史进程的联系是历史记忆在历史理解中发挥积极作用的前提。人们不可能通过“直接”接触来认识历史事实的价值,但历史的价值并没有因为成为“过去”的历史而消失,而是实际存在于整个历史过程中。历史前进的趋势是不可逆的,历史连续性和历史进程的内在联系是分不开的。任何时代的历史都不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历史的价值永远存在。在不同的历史条件下,保存在历史记忆中的历史价值往往有不同的内容。包括“国耻”在内的历史记忆的留存,以及不同历史条件下的历史记忆的复活,使人们在创造历史的火热生活中,更加清醒地认识现实和未来,更加积极地发挥历史的创造精神。从1860和2010发生在圆明园的一切中,我们更加真切地体会到了这个简单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