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对犹太人的迫害

反犹太主义

反犹主义经久不衰的原因之一是犹太人控制着他们所居住国家的经济命脉。美国国徽上有一个由十三颗星组成的犹太符号“大卫王之星”,也就是中国所说的六角星。一般认为大卫王之星出现在美国国徽上纯属巧合,但正是这个国徽上的大卫王之星触动了反犹主义者的敏感神经。美国国徽上的这颗大卫王之星,在反犹主义者眼中,成了犹太人控制美国的证据。在历届美国总统选举中,谁更亲以色列,谁就会在犹太人的支持下当选美国总统。在反犹主义者看来,美国已经成为一个犹太国家,犹太人通过控制美国来控制世界。

[编辑此段]反犹主义中亲犹事件的历史插曲

1492年,西班牙国王斐迪南二世下令驱逐境内所有犹太人,奥斯曼帝国苏丹巴耶塞特二世立即派遣奥斯曼海军前往西班牙,将那些被驱逐出西班牙的犹太人安全送往奥斯曼帝国。贝塞特二世将犹太人安置在帝国各行省,并向帝国各行省下达命令,要求帝国各行省对犹太人友好,禁止反犹,违者将被判处死刑。后来,奥斯曼帝国的苏丹巴耶塞特二世给西班牙国王斐迪南二世写了一封信,信中说:“西班牙国王斐迪南二世是一位伟大的统治者。他宁愿贫穷也不愿把自己的财富给别人。我真的很需要这些人才。”后来的历史发展也证明了贝塞特二世的想法是正确的。这些被西班牙驱逐的犹太人给奥斯曼帝国带来了新思想和新技术,增强了奥斯曼帝国的国力。1493年,西班牙犹太人在伊斯坦布尔建立了第一台印刷机和印刷机构,相继出现了莫迪凯·孔蒂诺、所罗门·本·以利亚·沙尔比等著名的犹太学者。5?诸如哈扎哈布、沙比泰·本·马尔基尔·科恩和梅纳赫姆·塔玛等名人。

[编辑此段]二战德国屠杀犹太人

希特勒是一个极端的种族主义者和反犹太主义者。在《我的奋斗》中,他写道:“雅利安最纳粹的德国,1938,宣传漫画《犹太人在控制世界,伟大的对立面是犹太人》。他把犹太人视为世界的敌人,视为一切邪恶的根源,视为一切灾难的根源,视为人类生活秩序的破坏者。这些观点成为希特勒随后屠杀数百万犹太人企图灭绝他们的理论基础。原因大致可以从以下四个方面看出:

1,历史原因。历史上,欧洲人对犹太人有偏见。为了澄清这个问题,有必要对犹太民族的历史作一个简单的制度性回顾。犹太人的远祖是希伯来人,是古代闪米特人的一个分支。公元前之前,他们的祖先曾经生活在阿拉伯巴勒斯坦的土地上。1世纪,罗马帝国攻占巴勒斯坦后,犹太人多次举行大规模起义反抗罗马占领者,但都被罗马统治者残酷镇压。直到公元135年犹太人起义惨遭失败,在这1世纪期间,罗马统治者屠杀了数百万犹太人,最后把剩下的全部赶出了马勒斯坦的土地,使他们流散到西欧落后的小规模农牧社会。土地被认为是最宝贵的财富,而商业是人们鄙视的行业。犹太人逃到西欧后,当地封建主非常歧视他们,禁止他们占有土地,只允许他们经营生意。我不知道是历史的断层教育了他们,还是生死的磨难磨砺了他们,还是历史给了他们机会。总之,这一切所构成的历史集合体,铸就了犹太人的特质,让他们聪明而强大。他们不仅在困难中顽强地茁壮成长,而且逐渐富裕起来。

13年至15年,欧洲开始进入资本主义社会,当地新兴资产阶级与通过经商致富的新兴犹太资本家产生利益冲突,厄运再次降临到犹太人身上。现实利益的冲突和宗教信仰的差异迫使大量犹太人流向东欧和美洲国家,开始了历史上的第二次犹太大逃亡。不幸的是,这种反犹太意识实际上已经演变成一种文化沉淀,在一些国家和地区“传承”到了近代。尤其是进入本世纪后的德国和奥地利,反犹主义与日俱增,其中希特勒及其追随者就是典型代表。

2.宗教情结。基督教是世界上传播最广、信徒最多的宗教。在欧洲,尤其是西欧,人们普遍信仰基督耶稣。虽然基督教经典之一的《旧约》原本是犹太教经典,但两种宗教之间有着密切的历史联系。但根据基督教教义,耶稣的12门徒之一犹大为了30块银币出卖了上帝之子,犹太人将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引起了基督徒对犹太人的情绪仇恨。所以欧洲的基督徒在宗教感情上很难接受犹太人。这种宗教感情的社会化逐渐演变成一种仇视犹太人的流行社会心态。同样,这种社会心态也是一种文化沉淀。世代“传承”,并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与社会经济、政治结合,使之成为一种随时可用的潜在社会政治力量。当这种潜在的东西被一个(或多个)政治野心家利用时,就会像火山一样爆发,成为一种疯狂的社会驱动力。

需要注意的是,当时的德国和奥地利民族主义盛行,原有的宗教情绪在现实的利益冲突下愈演愈烈,使得人们原有的反犹情绪更加强烈,从而加剧了对犹太人的仇恨。在这种社会氛围的影响下,希特勒“仇视犹太教和反犹主义”的观点逐渐形成,并迅速成为这种社会情绪的主导。一方面,当时德奥仇恨犹太教和反犹主义的社会情绪极大地刺激了他的政治野心,使他的民族主义思想恶性膨胀,为他日后仇恨犹太教和反犹主义的政策和措施创造了社会价值取向,培植了政治力量。纳粹警察殴打犹太人。

3.现实需求。20世纪20年代末30年代初,世界经济危机爆发,严重打击了德国,使其工业生产回落到上世纪末的水平,国力逐渐衰退。深刻的经济危机不仅激化了国内的阶级矛盾,也刺激了垄断资产阶级向国外扩张的野心。“德意志民族必须从被掠夺的土地和生产空间中找到出路。”希特勒争取世界的思想得到了德国垄断资产阶级的支持。然而,实施建立德意志民族的日耳曼帝国的邪恶计划需要巨额资金提供财政保障。在国力下降的情况下,他们向富裕的犹太人伸手是很自然的。

此外,生活在欧洲各地的犹太人不仅富有,而且素质也高于其他民族。面对这样一个民族,希特勒和他的追随者既感到仇恨,又感到胆怯。在他们的心目中,犹太人这个特殊的社会群体是对他们“第三帝国”梦想的严重威胁。这些无疑加剧了希特勒对犹太人的仇恨和政治嫉妒。此外,当时德国的社会政治生活完全处于一种极度疯狂的症候之中,这使得希特勒的反犹主义观点不仅没有了应有的社会环境,而且迅速变得疯狂起来。

4.暴力病态心理。希特勒是奥地利海关一个小官员的私生子。他从小缺乏良好的教育,青年时代整天在维也纳和慕尼黑街头游荡,这让他变得自私自大。正如他小时候的一位班主任后来回忆的那样,“希特勒缺乏自制力,至少他被认为是固执、任性、自以为是、脾气暴躁的。”此外,他患有痉挛性神经质,他会发疯,甚至蹲在地板上啃地毯。从相关史料中可以看出,暴怒是希特勒性格的典型特征。例如,1942年的一天,纳粹德国武装部队的一名外科医生卓尔·博尔赫奉命面见希特勒。希特勒的狗扑向医生,把他吓得魂不附体。医生被迫低声和他说话。很快它平静地躺在医生身边,把前腿放在膝盖上,温顺地看着他,和他一起笑。希特勒看到这一幕勃然大怒:“它是唯一对我完全忠诚的生物,你却欺骗了它,我要杀了它。”声音越来越大,几乎到了尖叫的地步。我害怕大喊大叫,威胁要监禁医生。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暴怒就像嫉妒,让他变得恶毒残忍。希特勒是一个政治狂人,有着严重的病态心理。被纳粹杀害的犹太儿童

以上四个原因,如果孤立地看其中任何一个,都很难构成对犹太人的灭绝性仇杀。只有这四个原因融合在一起,才能产生一定的使犹太民族走向灭亡的社会效果,而希特勒就是巧妙地融合了这四个原因的领袖。

首先,纳粹党打着当时德国流行的民族主义和社会主义的旗号,标榜德意志民族是优秀民族,把犹太民族视为劣等民族。为了混淆视听,欺骗德国人民,希特勒从两个方面精心包装了这种种族歧视的理论。第一,他害怕按照自己的社会逻辑,从前人关于人口问题的论述中断章取义地提炼出一些词句,拼凑出一种种族优劣论,从而为把犹太人推向劣等种族制造理论基础。二是利用德国人和奥地利人心中根深蒂固的反犹意识和宗教情结,鼓吹“犹太瘟疫”的谬论。经过希特勒的刻意“嫁接”,这个理论已经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种族歧视了。他利用历史和宗教因素为自己灭绝犹太人创造了广泛的社会基础,使这一理论更具普遍性和煽动性。希特勒一上台就能成功推行一套疯狂迫害犹太人的反犹政策,无疑得益于他的荒谬理论。其次,纳粹党还利用了当时德国广大群众痛恨凡尔赛和约的心理来煽动报复,并将这种情绪转移到犹太人身上。

在这四个原因中,现实的需要是最直接的因素,另外两个原因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素。如果没有历史原因和宗教情结作为主导条件,很难想象即使现实再需要,也会达到如此疯狂残酷的程度。只有这四个原因融合在一起,才产生了可怕而恶心的充满热血的驱动力。

任何一个历史事件,都是各种社会相关因素共同作用的产物,或者说是时事造就的。二战期间,600万犹太人被杀,希特勒是罪魁祸首。希特勒对犹太人独特的种族仇恨和政治嫉妒,是政治疯子病态心理的特殊反映。导致希特勒严重病态心理的“细菌”来自历史偏见和宗教情结,而这恰好是当时德国社会环境所孕育的。确切地说,希特勒严重的病态心理和当时德国社会政治生活的疯狂病态是相辅相成的。一方面,疯狂的病态心理是历史偏见、宗教情结和现实需要的粘合剂;另一方面,这三个原因的聚合又将希特勒疯狂病态的心理推向了极致,导致了人类历史的大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