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索家族历史

探索家族历史是一个艰难而又艰辛的过程,充满了绿叶对根的情意。探索家族史要从一篇文章开始。

2017年4月22日,连永胜老师在其微信官方账号发布了一篇文章《吴彤是树王,龙口两个邻村以吴彤命名,又来了一个做锁的王》,并附有一张旧地图。

出于好奇,我仔细查看了地图。并参与了文章的留言互动:

“请问先生,官道北曲家现在在地图上是曲阜村吗?我的家乡是曲阜。刚关注了一下,发现村名不一样。不知来历——我们村确实在道北北边,但不相邻。”

“是的,路北的家就是现在的曲阜村。村名很久没改了。是辛亥革命后屈先生移改的名字。”

“谢谢你,先生,回家问问我父亲。原来,瞿是我的祖父。父亲给我讲了屈建庙的故事,讲了他的孩子的下落,使我理顺了家族的分支,更深入地了解了祖先的历史。”

"……"

这是一段让我惊讶的对话。随着对话,问号浮上心头。

第一,几个爷爷哥哥?有几个儿子?它是如何分支的?

我的祖父有四个兄弟。老大是屈(字),老二是屈,老三是屈世贤(在东北),老四是屈世芳(我爷爷)。

按二胎,三胎,二胎。

长兄瞿和老四瞿世芳的房子南北相连,有一条公用过道。这座老房子在街上(已闲置多年)。

屈长子屈若澄(三子:长子、次子、三子)、次子屈(三子:长子、次子、三子张生)、三子屈若澄(次子:长子德张、次子君张);

曲世芳长子曲若婷(三子:我爹是三子)、次子曲若燕(五子)、三子曲若农(长子)、四子曲若蕾(三子)。

第二,屈是一个怎样的人物,他有过怎样的经历?

屈,出生于1871,曾是同盟会成员,主要成员之一(徐景谷、朱全英等。)谁在辛亥革命中收复了黄县。

他积极参加辛亥革命,领导当地人民反清,剪辫子,废私塾,宣传男女自由平等。维护社会秩序,消灭土匪和蝗灾。

《山东革命党史稿》中记载“将在烟台加速建立镜心,使曲回到黄县,与建立支部,以争取县内党员”。黄县革命党人筹集巨资购买枪支弹药,用木箱包装,每箱6000元。屈秦时全副武装,亲自护送。不久,他到了四川万县,以“万川毕慧,万商碧鸡”命名。

他热衷于教育。据史料记载,民国二十一年(1932),他继任黄县八区第三初级中学校长,次子曲是当时的老师之一。虽然校名变了,但学校坐落在一个地方——官道北曲家(今曲阜村),有五栋校舍,房屋宽敞,学校设备、体育场馆、西洋乐器成套。值得一提的是,他非常担心女孩入学人数少,并强烈呼吁妇女入学接受教育。

屈作为当时的社会名人,在战争中受到各方的激烈争夺。日伪军多次劝说,并送来聘书,他断然拒绝,当地游击队也想尽办法拉拢他。国民党趁机造谣,发布假公告,说屈已答应赴任。对方不知道这是个圈套,就派人去放火烧屈的房子。每个人都很大,两栋房子相邻。不小心把外婆家点着了,下了一夜的雨,家里人只好把火扑灭,在原址上重建(檩条上还能看到黑色的烧痕)。无奈之下,为了摆脱纠缠,他不得不离开外地,投靠营口的三儿子。

屈的未知事件。

(一)改变村名的由来

马贝镇曲阜村原名邵头曲家,村民以倒铜勺为生。嘉庆年间,因村南有官道,改为官道北作曲。民国二十二年(1933),为纪念孔子,屈改名为曲阜村。

(2)建立家庙

据记载,“屈反对迷信,带头拆庙推偶像。”其实并不是。这是只知道一件事,不知道另一件事。在新旧交替的大时代,应该说他的思想是新旧兼备,中西合璧。骨子里还留着传统伦理的血液。他领着人挖的“庙”就是关帝庙,后来又新建了一座家庙——祠堂。这座古庙又旧又小又破旧。盖新需要推倒旧的。他与乡绅联手筹集资金。一切准备就绪,只待破土动工。黄县人讲究。谁倒霉就拆不了庙(据说拆庙会伤胃)。他们不愿意动手,屈一脚踩在上面喊道:“我在这里,神仙让路!天上有神,钻湾无神!”随即,铲子被打开,大家一看,开始干活了,新庙顺利开了。据我父亲说,在寺庙的横梁上有一个毛笔字,上面写着:“主管:曲,瓦工:孙,木匠:姚典*”。孙的瓦工队和姚典的木匠队在当时都是相当有名的。辛家庙在文革中被毁。

辛家庙既然是祠堂,那它有过怎样的岁月?

祠堂里供奉着村里四个支系的家谱。年底四个分公司轮换,每个值班的人都要德高望重。我的父亲曲有一个亲身经历:有一年正好轮到我们,我爷爷值班,负责挂家谱和祭祀。祭品精美丰富,单个大饼就有两三斤重,所以蒸的时候有特殊的技巧。为了忙着祭祀,前一天晚上全家人彻夜未眠。初一,爷爷坐在祠堂里。进祠堂的人先给族谱磕头,再给我爷爷磕头。我父亲当时才十岁,和他的堂兄瞿同岁。祠堂里,一左一右站在我爷爷身边(这是规矩,表示后代有子女)。亲眼见证这一刻。

(3)持有赎金者。

1920s末,当地土匪参与。在动荡的社会背景下,屈维护地方治安,剿灭土匪恶霸,在当时颇有声望。据我奶奶说,还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插曲。当时,所有在周围村庄抓到绑架的人都被押送到屈的家里。有一次,绑匪绑架了一个小女孩,在被抓的过程中,她独自逃走了,只留下了女孩自己。曲把小女孩送到我奶奶那里暂时照顾几天。

(4)消灭蝗灾

我奶奶是一个管家的媳妇,住在老房子里。1930年黄县发生蝗灾时,屈积极响应。周围的村庄抓到蝗虫,把它们聚集在一起,用麻袋运到屈家,都堆在南园里。到了晚上,蝗虫汹涌而来,砸碎麻袋,成群结队地飞出去。那时候窗户上没有玻璃,有足够的纸。蝗虫很快弄坏了足够的纸,拱进了我奶奶家。半夜三更,让人措手不及。

他的女儿们

屈提倡女子读书,并以身作则,送两个女儿上学。在他引领革命风气之前,他的女儿们是不缠足的。大女儿出嫁,就成了问题。好在尼姑庵属于敌后根据地,不得不在那里迎娶她。到了二女儿出嫁的时候,风气更开放了,婚姻也不再是问题。

(6)他的孩子在哪里?

屈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老大和老二都在辽宁凤城做生意。大哥曲若诚在凤城开了一家造纸厂(后来公私合营),儿子张寒是中国科学院语言文学研究所所长。老二屈,早年随大哥只身前往凤城,后回乡任教,大灾期间随家人返回凤城定居。我的儿子张生现在住在丰城,是一名高中数学老师。老三曲若愚(我最熟悉)住在营口,搬到丹东住了两年。然后孙竹年的二哥孙秀年(曲是他舅舅)派了一辆卡车把家人从丹东送到凤城。1951解放后,凤城回到龙口。曲若愚的大儿子张德退休前在龙口市建委,二儿子张军从冷冻厂退休。屈的大女儿嫁给了一个尼姑庵,儿子叫王恒年,女婿石殿孝曾在工作。二女儿嫁到太平庄,生下的儿子是老师张士军。

(7)生卒年是什么?

屈的生卒年虽有记载,但属野史,有待进一步考证。在这次寻访中,我得知1939(其孙张生于1937,曲死于三岁)死于营口,享年69岁。生卒年就这样确定了。

(8)最后埋在哪里,有哪些令人信服的理由?

他死后,灵柩一直保存在营口当地的纪灵庙里。三个儿子当时都在凤城,鞭长莫及。解放前夕,局势依然动荡,运回他的故土已经无望。如果三子渠在营口遇到他的朋友,他会把渠埋了——仍然在异乡。

第四,父辈相同,范的字为何不同?

屈的孙辈都是的粉丝。我三奶奶的儿子也是张子的粉丝。但是家里生的儿子不守规矩。为什么?原来这源于一次意外。我父亲有一个名叫张欢的哥哥,他意外去世了。为了避邪招财,以后生的儿子都要改成范仲梓。

5.会珠算的爷爷有多厉害?

我爷爷又高又瘦,长脸厚嘴唇,长得不帅,但打得一手好算盘,死后多年仍被人称道。他做了一辈子会计,晚年回乡后在生产队收账。晚上,队办公室的人站在外面一个嘈杂的三层楼里。有一个人负责看数字,不管房间多吵,不管是大还是小数。当那个人已经读了八九个的时候,他只拉算盘(我父亲告诉我,这个算法叫吞金)。有些人惊叹不已,故意读得更快。他很坚决,从来不挨个打,但是收账一点差错都没有,大家都很惊叹。

6.我的爷爷奶奶和哥哥都有怎样的过去?

我爷爷曲世芳,生于光绪九年(1883)。他是屈的四弟,有四个儿子。

曲若婷,长子,是我爷爷。成年后被孙竹年(一个社会关系很广的商人)的三哥孙巨年带到辽宁,在丰城市粮食局做会计。二儿子曲若雁和四儿子曲若蕾在龙口开了一家绸缎店,店号是建丰商号。三子屈若农在阿哈瓦做日语翻译(骑马,拿军刀,吃跑席)。绸缎村都是靠勤劳致富的——刚开始没有机器织布,我家每天都要骑车去青岛带布。在赚钱和扩大投资的同时,公司以滚雪球的方式发展。后来遇到了公私合营,资本投资。很多被褥都撤到家里了(老四家里有一箱箱的电线,电灯,保险箱。老二家的卧箱里有一捆捆各种绸缎。

七、房子的变更,我奶奶是怎么分的家,有哪些矛盾和挣扎?

起初,老房子。三居室媳妇住房子。我奶奶是长孙媳妇,管家,住东房。二奶奶住西屋,三奶奶住厢房。有一次,不知道哪个房间偶然在院子里发现了一块松动的石头。我一拉,发现下面藏着一个小金元宝。老太太听说这件事,知道下面有私心,局面一发不可收拾,马上想分头行动。我四奶奶一直住在北街的房子里(我叔叔出生的时候,我爷爷高兴,说要给他孙子盖房子,所以就生了这个房子)。这个房子和我现在的房子是连在一起的,无论是滴水檐的瓷砖风格,房子的高度甚至屋顶都是一模一样的,像双胞胎姐妹一样。其实这两套房子曾经是两个主人。我父亲的爷爷叫曲伟邦,哥哥曲建邦是地主。没有儿子,他需要养老金才能死,而且卖得很便宜。我家在北边,是招待所(以前用来招待客人的房子)。从我记事起,我二奶奶家就在南方。大人们提起,总会说“南宅”。房子本来是前后相连的。如果过马路,可以直接往南走南街,往北走北街。东边是四奶奶家,挨着我家。三奶奶的房子是东边的另一栋楼。此时,四居室的媳妇搬到了北街。

八、原来的作文是怎么分的?什么叫土改被逆转?对后代有影响吗?

我四爷服从安排,公私合营后进入烟台外贸。后来评估成分是资方(公私合营的时候他带资本进来,跟国家合并,所以叫资方。如果他只有自己的资本,没有国家资本,他就是资本家。我家被评为中农,里面有故事。我父亲的叔叔有个干哥哥叫栾季春,是个行李旅行家。土改的时候,我早早知道了这个消息,发了消息,“赶紧分头行动,至少弄个地主富农。”奶奶听了他的话,把脸盆埋在地里,拎着行李直接去了村公所。即便如此,孩子们后来还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影响。父亲初中的时候有两次入团机会,学校去村里考察。第一次是初二,村支书写评论“土改反了(土改时给国外东西的人证明家里有钱)”,第二次是初三。在这次调查中,村支书填了一个“遗漏富裕中农”。——村支书出身贫寒。他以前知道屈在县里的势力,怕他的后代从政。为了巩固个人政权,他刻意打压。我叔叔是学校里最好的学生之一,但是他找不到一份团支书的工作。没办法担心。1958恰逢兴隆庄园艺场招聘,成为技术员。

九、结束语。

“天下大梦,秋高气爽。”通过这次家谱检索,发现了屈实际生卒年与资料记载的出入,了解到我们家的堂号是育德堂,并获得了其他资料中没有记载的东西。当然,还有更多值得探索的地方。那些逝去的岁月,就像黑夜里闪耀的烟花,曾经辉煌过,也已经熄灭。

我的爷爷奶奶,他们和烟花不一样,他们是杂草,枯萎又重生。只要有血,每首歌的结束都是新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