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大将余介守蜀的那段金堂历史


嘉熙三年(公元1239年),与元兵战于汴城、河阴有功,授直华文阁、淮东提点刑狱兼知淮安州兼淮东制置司参谋官。淳祜元年(公元1241年),介提兵应援安丰,拜大理少卿,升制置副使。进对:“必使国人上下事,无不确实,然后华夏率孚,天人感格”。又言:“今世胄之彦,场屋之士,田里之豪,一或即戎,即指之为矗人,斥之为哙伍。愿陛下视文武之士为一,勿令偏有所重,偏必至于激,文武交激,非国之福。”帝曰:“卿人物议论皆不常,可独当一面,卿宜少留,当有擢用。”乃授权兵部待郎及四川宜谕使,帝从容慰遣之。介亦自许当手挈全蜀还本朝,其功日月可冀。寻授兵部侍郎、四川安抚制置使兼知重庆府兼四川总领兼夔路转运史。自宝庆三年(公元1227年)至淳礻右二年(公元1242年),16年间,凡授宜抚三人,制置使9人,副4人,或老或暂,或庸或贪,或惨或缪,或遥领而不至也,或开隙而各谋者,终无成绩。于是东、西川无复统律,遗民咸不聊生,监司、戎帅各专号令,擅辟守宰,荡无纪纲,蜀日益坏。及闻介人蜀,人心粗定,始安士之志。

介大更敝政,遴选守宰,筑招贤之馆于府之左,供张一如帅所居,下令曰:“集众思,广忠益,诸葛孔明所以用蜀也。欲有谋以告之我者,近则径诣公府,远则自言于郡,所在以礼遣之,高爵重赏,朝廷不吝以报动,豪杰之士趋期立事,今其时矣。”士之至者,介不厌以礼迎接,咸得其欢心,言有可用,随其才而任用之,苟不可用,亦厚遣谢之。

播州冉氏兄弟斑、璞,有文武才,隐居蛮中,前后阃帅辟召,坚不肯起,闻蚧贤,相谓曰:“是可兴语矣。”遂诣府上谒,介素闻冉氏兄弟,刺人即出见之,与分廷抗礼,宾馆之奉,冉安之若素有,居数月,无所言。介将谢之,为设宴,介亲主之。酒酣,坐客方纷纷竞言所长,王进兄弟饮食而已。介以微言挑之,仍辛默然。介曰:“是观我待士之礼何如耳。”明日更辟别馆以处之,且日使人窥其所为。兄弟终日不言,惟对踞,以垩画地为山川域池之形,起则漫去,如是又旬日,请见介,屏人日:“某兄弟辱明公礼遇,思有以少裨益,非敢同众人也。为今日西蜀之计,其在徙合州城乎?”介不觉跃起,执其手曰:“此介志也,但未得其所耳。”对曰“蜀口形胜之地莫若钓鱼山,请徙诸此,若任得其人,积粟以守云,贤于10万师远矣,巴蜀不足守也。”介大喜曰:“介固疑先生非浅土,先生之谋,介不敢掠以归已。”遂不谋于众,密以其谋闻于朝,请不次官之。诏以为承事郎职,权发遣合州,璞为承务郎职,其权通判州事。徙城之事,悉以任之。命下,一府皆毅然同辞以为不可。介怒曰:“城成则蜀赖以安,不成,介独坐之,诸君无预也。”卒筑青居、大获及钩鱼、云顶、天生凡十余城,皆因山为垒,棋布星分,为诸郡治所,屯兵聚粮为必守计。且诛溃将以肃军令。又移金戍于大获,以护蜀口。移沔戌于青居,兴戌先驻合州旧城,移守钓鱼,共备内水。移利戌于云顶,以备外水。于是如臂使指,气势联络。又屑嘉定俞兴开屯田于成都,蜀以富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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