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战车的历史发展


西周中期以前,一般采用长型軎饰,其长度为17厘米左右;西周以后则通行短型軎饰,其长度在 8~10厘米之间。湖北省随县曾侯乙墓出土的 1件矛状车軎,通长37.5厘米,它不仅用于保护和装饰轴头,而且也是带有攻击性质的装置。车轴是战车驰骋时急剧转动的关键部件,为防损坏,战国时期已开始在轴毂之间装置铁锏,以减少轴毂的摩擦。据河南省洛阳市中州路战国车马坑出土实物可知,铁锏为半筒形瓦状,每轮 4块,均以铁钉固定在轴杆上。枒饰是包在车轮辋上的铜片,纵断面呈 U形,固定在轮辋上的接缝处。轮辋为双层结构,每层均由两个半圆形木圈拼成,里外两面的接缝错开,互成直角,造成每一轮辋有4个接缝处,用4个枒饰加以紧固。

战车每车驾2匹或4匹马。4匹驾马中间的2匹称“两服”,用缚在衡上的轭驾在车辕两侧。左右的2匹称“两骖”,以皮条系在车前。合称为“驷”。马具有铜制的马衔和马笼嘴,这是御马的关键用具。马体亦有铜饰,主要有马镳、当庐、马冠、月题、马脊背饰、马鞍饰、环、铃等。

战车每车载甲士 3名,按左、中、右排列。左方甲士持弓,主射,是一车之首,称“车左”,又称“甲首”;右方甲士执戈(或矛),主击刺,并有为战车排除障碍之责,称“车右”,又称“参乘”;居中的是驾驭战车的御者,只随身佩带卫体兵器短剑。这种乘法可以追溯到商朝。如在殷墟车马坑中,3名甲士分布两处,车后2人,舆侧1人;3套兵器,第一套华贵精美,余两套仅为一般的铜质,有明显的等级差别,兵器的品种也明显地有射御之分。 据《左传》等中国古代文献记载,西周和春秋时期的乘法也与此相同。此外,还有4人共乘之法,称为“驷乘”,但这是临时搭载性质,并非通例。除3名甲士随身佩持的兵器外,车上还备有若干有柄格斗兵器。据《考工记·庐人》记载,这些兵器是戈、殳、戟、酋矛、夷矛,合称“车之五兵”,这些兵器插放在战车舆侧,供甲士在作战中使用。西周青铜器的铭文中有“”,这是较早的一个车字,可以看出舆上高插兵器的形状。但是在实际出土的战车上,所配置的兵器品种却往往不象记载的这样齐全。

国君所乘的战车称为“戎车”,其形制与一般战车基本相同。春秋中期以后,军队中出现了专职将帅,国君已经不必亲登战车指挥作战,因此戎车便失去其作为国君专乘的意义,而成为将帅的指挥车。

每乘战车除车上的3名甲士以外,还隶属有固定数目的徒兵(春秋时期称为步卒,战国时期称为卒)。这些徒兵和每乘战车编在一起,再加上相应的后勤车辆与徒役,便构成当时军队的一个基本编制单位,称为一乘。这一情况反映出当时的军队以战车为中心的编制特点。商周时期的战车,是中国奴隶社会军事技术装备的集中代表,当时所使用的畜力驾挽的双轮战车,增强了军队的机动性;车上甲士的青铜兵器装备,发挥了当时兵器的最大威力;车上还配备有旗鼓铎铙,用以保证军队的通信联络和战斗指挥。作战时,甲士站在车上,徒兵跟在车下,而当一方车阵被击溃之后,胜负便成定局。所以当时的战争,主要就是战车之间的战斗。 秦朝战车的乘法和使用情况,可以从陕西省临潼县秦始皇陵兵马俑坑出土的战车兵得到准确反映。尽管出土时木质车体已经朽毁,但从陶质的战马、甲士的分布情形可以看出:每乘战车仍然是前驾4马,甲士3人,战车的形制也没有很大变化。秦汉之交,汉将樊哙曾以轻车和骑兵攻破雍南;汝阴侯夏侯婴善用战车,曾 4次以战车突击立功;车骑将军灌婴曾以车骑追击项羽至东城。说明在汉初的战争中,战车仍然发挥着一定作用。大约到汉武帝年间(公元前140~前87),汉王朝的军队为了与匈奴进行持续的战争,发展了大量骑兵部队,此后,战车在战场上便逐渐消失。

1980年陕西临潼秦始皇陵西侧出土了一前一后纵置的两辆大型彩绘铜车。前面的一号车为双轮、单辕结构,前驾四马,车舆为横长方形,宽126厘米,进深70厘米,前面与两侧有车栏,后面留门以备上下。车舆右侧置一面盾牌,车舆前挂有一件铜弩和铜镞。车上立一圆伞,伞下站立一名高91厘米的铜御官俑。其名叫立车,又叫戎车、高车,乘车时立于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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