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光年间票号产生的条件
笔者认为,本票(汇票)在明末清初就已出现。顾《日知录》说:“钞法之所以兴盛,是因为前代不以银为货币,钱重。这个法律成立了,就是唐宪宗的飞钱,也就是现在的票子。”所谓“飞钱”是一种异地换钱的方式,起源于唐宪宗。当时商业发达,硬币携带不便,各地禁止货币出境。来自全国各地的商人在首都将他们销售的钱交付给北京的各种机构、各种军事大使馆和其他机构,或交付给在各地有联合号码的富商。机关和商家发半联票,另一半发给相关机关和商家。商人故态复萌,从券中取钱,称为“飞钱”。好像明末清初就有类似“飞钱”的票子了,开始写“券”,后来写汇票。卫聚贤先生说:“汇票也叫息票。”(卫聚贤《晋商票号史》)到了乾隆,还有一张期票。据《清实录》(1068)记载,乾隆四十二年(1777)十一月,晋商张銮从新疆阿克苏贩运玉石到苏州贩卖,乾隆四十三年(1777)《清实录》(卷1068,乾隆四十三年十月)可见当时的本票制度与本票不同如上所述,本票是见票即付的即期本票,而本票是本票签发后约定一定时间后付款的远期本票。本票种类的发展表明当时的汇兑业务已经有了相当大的发展。但是,从顾的《日之录》和这份史料来看,并不清楚当时是否有专门经营外汇业务的银行。在银行出现之前,企业兼营外汇业务是正常的。那么,专门从事汇兑和存款的银行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上述明末清初的理论是基于传说,很难有所依据。李华先生的康熙王朝理论值得关注。但在康熙至道光年间的近百年间,很少见到关于票号活动的史料,有的只是关于票号的相遇,而《康熙南巡秘笈》中所载的票号具体活动则较为笼统。至于甘佳的理论,也是八九不离十的猜测。道光早年学说史料丰富。在银行界,一般不反对日升昌银行是山西银行的鼻祖。而且日升昌银行成立后,大家纷纷效仿,山西银行如雨后春笋般迅速发展,最终成为金融界的一支重要力量。笔者认为李华先生所说的康熙朝,暂且可以怀疑。但道光早年的理论是从产生到发展的关系。因此,从山西票号作为专营汇兑业的形成和发展来看,山西票号诞生于道光初年更为恰当。日升昌票号是山西平遥大浦村的李开的。李祖籍陕西汉中,元代官山后定居大埔。据说李经营颜料店始于雍正年间。李在大浦村没有制作颜料的作坊,而是在山西平遥城西街和北京崇文门外建立了颜料公司。日升昌银行前身是李氏经营的西裕成颜料村,嘉庆后期的总经理是雷履泰。当时发生了安百里起义,由于自然灾害,社会非常不稳定。在由护送银行保护的公司之间运送现金不仅费时,而且非常不安全。石勒在他所属的商号中用会议票代替现金交割,后来又兼营汇兑业务,并将四成颜料村改组为专营汇兑的日升昌银行。取名日升昌,寓意银行如旭日东升,欣欣向荣。今天,平遥县仍有日升昌的对联:
阳光灿烂的中天万宝精华。
升上福地,独自生活在四面八方
关于日升昌的建立时间,可能是道光初年。根据北京前门外平遥颜料堂嘉庆二十四年(1819)捐银商号名单,西裕成颜料村捐银120,居首位。(李华《明清以来北京工商会碑刻选》,重修仙翁庙碑刻,文物出版社,1980版)然而,道光十八年(1838),北京前门外颜料会馆碑刻捐赠人名单中已不再列有西玉成颜料村。嘉庆二十五年,也就是说,西裕成色素村改组为日升昌银行,只能发生在嘉庆二十四年(1819)之后,道光十八年(1838)之前。据道光八年(1828)江苏巡抚陶澍记载,苏州是百货商店聚集之地,山西、山东、河南、陕西等地商人在苏州贩卖货物,金额达数百万元,“均与换票有关”。(清党,8、8年4月8日江苏省陶澍道光总督奏折)显示当时苏州市场上有汇票,持票的多为北方商人,可见北方有银行。再者,西玉成颜料村总经理雷履泰生于乾隆三十五年(1770),平遥县文庙内至今仍有道光二十四年(1844)竖立的碑。碑文捐赠者为“日升昌捐银152两,雷履泰捐银420两”。(《晋商银行史》)可以看出,雷此时还活着,但他已经74岁了。道光八年(1828)以前,雷五十多岁,年轻有经验。此时,雷完全有可能将西裕成颜料村重组为日升昌银行。因此,山西票号最晚诞生于道光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