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和老挝的文化交流是怎样的?

老挝也是东南亚小乘佛教文化圈的一员。东南亚小乘佛教文化圈最终形成的重要原因之一是缅甸、泰国、柬埔寨、老挝等国家在建立其统一的封建国家过程中,需要相应的宗教意识形态。这一文化圈形成后,直到殖民势力入侵,南传佛教在这些国家或地区一直处于“独占”地位。这使得东南亚小乘佛教文化圈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完全保持了自己的特色,显示出独特的文化人格。

老挝南北长1000公里,东西宽约500公里,东西窄仅120公里,深入中南半岛腹地。老挝是一个多山的国家,山地和高原占全国总面积的五分之四,地势高耸,素有“中南半岛脊梁”或“印度支那屋脊”之称。14世纪初,老挝被分割成几个小王国,很可能是由原始社会末期的部落发展而来。公元1353年,随父逃离南漳(此处指公元857年在老挝琅勃拉邦建立的国家,中国史籍曾称“南漳”或“索掌”),在岳父给的军队帮助下返回老挝。到了1371,他终于征服了。

中国和老挝是山水相连的邻国。自古以来,这两块土地上的人们就有交往。中国有一些关于中老人民友谊的书籍,如《华阳国志》(东晋常渠撰写的一部地方志,记载了从上古到东晋永和三年间巴蜀的历史)、《南诏野史》(明代杨慎编,清代胡玮所校)、《云南通志·明史·清史稿》、晚清散文家薛福成撰写的《永安笔记》等。三国吴称老挝为“唐明”或“”,公元230年至231年任交州、广州刺史时,“被派往南方宣传国家”。吴六年(公元227年),唐明留使进贡,拉开了中老多年历史关系的序幕。

唐朝文辛国四次派遣使节来华,其中两次是普通使节,一次是亲王,一次是副王,规格不断提高。据专家考证,“文榜万象”。唐政府对使臣进行了隆重的接待,并给予封号(有的封号为“郭毅,校尉”,为三等官员;其中一些被命名为“韩斌”,即国宾),这表明双方都非常重视彼此的交流。

元朝灭大理后,恢复了中国与西南、中南半岛的交通。据《元史·舜帝》记载,元四年(公元1338年)八月,“老汉告军民总司,老挝地方官巴那派侄儿去马来王朝设老汉。”虽然长辈之间只有一次交流,但这一次不同寻常。元朝在旧社会设立“军民总部”,以示克制,但实际上并未实施任何有效管辖。中国著名历史学家范文澜(公元1893 ~ 1969年)解释“羁縻”一词时说:“来去自由,互不干涉”

公元1353年,老挝历史上的杰出人物法昂统一了老挝全境,在琅勃拉邦原“澜沧国”的基础上建立了“澜沧王国”,明史称“老挝”。《清史稿》称之为“南掌”)。几乎与此同时,朱元璋在1368年建立了明朝。当时的明朝是亚洲的大国强国,对亚洲各国的政治、经济、文化都有很大的影响。明朝朝廷非常重视海运事务,沿袭唐宋旧制,设置海运司:宁波通、日本、泉州、琉球、西方国家广州。中老统一为中老关系全面深入发展创造了有利条件。据中国史籍记载,自文健元年(公元1400年)至万历四十一年(公元1613年)213年间,中国与老挝的交往有43次记载(其中明遗9次,老挝使臣34次)。明在老挝设立“军民宣传慰安所”,也是“俘虏”性质。

18世纪初老挝分裂后,琅勃拉邦“澜沧王国”苏马拉·萨蒂拉岛之孙与清廷保持联系(清史稿称“南漳王岛之孙”)。清雍正七年(1729),孙士满派出的使节向清朝进贡,被视为清老交流的开端。清廷也效仿元明王朝,将老挝列为“之地……”。清与老的关系具有很强的连续性。历代南漳诸王与清廷都有往来,中间从未有过隔阂。把中国和老挝在明清时期的交往次数加起来,是65次。然而,从吴栋唐明向元朝派遣使节开始的数千年间,中国与老挝只有六次接触,从中不难看出中老关系的巨大发展。一千多年来,中老两国一直友好相处,从未谋面。元明清三朝虽将老挝列为“羁縻之地”,但从不干涉其内政,这也是中老关系的一个特点。

与中国、越南、柬埔寨的朝贡贸易一样,中国与老挝的贸易主要是以朝贡形式进行的官方贸易,而民间贸易是官方贸易的有力补充。

闽南是古代南海国家中的一个强国。吴时,唐明的朝贡使臣跟随傅南使臣。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朝贡贸易”几乎是中老官方经济交流的必经之路。“来韩”是政治关系的具体表现,“贡献”则包含了经济文化交流的意义。这一点可以从唐、明、清时期中老两国的交往中得到印证。

唐朝时,文旦曾四次向朝鲜派遣使节。这其中,除了隆重的政治接待和封号,自然也牵扯到了事情。如唐开元五年(公元717年),作为回礼,唐玄宗赏赐文旦使臣《苏夕》(一种用印密封的古代文书)和500匹帛。比如唐朝第六年(公元771),文旦国副大臣王婆来朝鲜,带了11头大象作为贡品。

到了明朝,中老使节往来频繁,老挝来使使节,有时“像马来王朝一样”,有时“贡物”,有时“贡金银器皿”,有时“贡马、象牙、犀牛角”。明朝送礼的种类也很多,主要是丝绸、衣服、茶叶、日用品、文化用品、工艺品,有时还会回赠骆驼、马、驴、骡。

清代老挝使臣所献贡品与明代基本相似,但礼物种类大大增加。除了丝绸,还增加了瓷器、玻璃器皿、人参和白银,其价值远超明朝。清朝南漳使臣被派往京师,回国时仍被护送出境,礼物极佳。

历史上,中老边民之间的贸易也非常活跃。中国商人经常组成商队在老挝从事贸易活动。商队有100多人,货物由牛马驮运,多达两三百匹(头)。运输的商品主要有青铜器、锡器、丝绸、绸缎、瓷器、烟叶、食盐等日用品。马经常深入老挝,换取棉花、蜡、象牙、犀牛角、各种动物皮骨、孔雀毛、鹿茸、虾米、金沙、豆蔻、安息香等土特产。

老挝产的红木可以用来制作精美的家具;其特产乌蝶泥,被中医视为良药。乌蝶泥的制作方法和药用价值,在明代医学家李时珍所著的《本草纲目》中有记载。沈品兰是老挝著名的特产花卉。据谭崔《云南于海智恒》卷九《志华》一文记载,沈品兰移植到未央(扬州府)后,“人争之,门庭如市”。

老挝边民经常去中国进行贸易活动。他们用林产品交换各种需要的商品,从中国进口驴和骡子作为驮运和耕田的工具。两国边民的贸易活动吸引了云南、广东、广西的商人和居民。据有关史料记载,从明朝永乐年间(公元1403 ~ 1424)就有来自中国的人移居老挝。到明末清初,老挝的中国侨民逐渐增多。据不完全统计,大约有3000人。他们与老挝人民和睦相处,共同劳动,辛勤耕耘。到18至19世纪,华侨经济在老挝已经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正是由于华侨的活动,老挝打破了与外界的隔绝;在下寮地区,他们的作用更加明显。除了经商,华侨还经营采矿,南巴登的露天锡矿最早就是中国人开采的。在浮山,华侨采集野生茶叶,加工成“镇宁茶”,深受当地人喜爱。

在长期的生活和劳动中,华侨与当地人通婚繁衍。中国文化作为外来文化的一个分支,在老挝生根、开花、结果。时至今日,人们仍然可以从服饰、语言、习俗等诸多方面探寻中国南方文化与老挝民族文化的渊源。以语言为例:泰国人的语言老语和中国西双版纳的傣语(1956年改革前)之间,同源词其实占70%。老语中有很多汉语借词,如称中国皇帝为“天幕”,是中国皇帝的谐音;汉语说“一、二、三、四”,老说“能量、赞、山、虽然”,发音还挺像的。老挝的苗族和瑶族与中国有着特别密切的文化联系。至今,他们仍然写汉字贴纸和对联,使用中国出版的字典。日本学者岩田圭二认为,老挝瑶族文化基本上是以汉族文化为基础的。他们认为自己的文化属于中国文化的范畴。“另外,泰国人过去遵循中国的干支年表和十二生肖年表,但十二生肖的具体内容略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