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时代的罗马文艺复兴

2005年5月9日19:45

从公元前10世纪到公元前7世纪，意大利半岛处于一个多民族、多文化的时期。“古意大利人”是最重要的群体。公元前1000年的青铜时代，他们越过北部和东部的阿尔卑斯山和亚得里亚海，来到意大利，残酷地强迫当地许多土著部落迁徙。他们起初过着游牧生活，但他们已经掌握了制造青铜器、使用马和有轮子的马车的技能。到达意大利后，他们形成了以务农为主的生活方式。这种生活方式成为其后几个世纪其后代的主要生活方式，直至罗马文明衰落。“古意大利人”由几个民族组成，包括萨宾人、翁布里亚人和拉丁人。

公元前9世纪和8世纪，意大利半岛上出现了两个新的民族:塞鲁斯人和希腊人。古人认为塞鲁斯人来自东方的安纳托利亚，今天的一些考古发现也证实了这一点。从起源上看，他们似乎不是古意大利人，就像他们的语言不是印欧语，他们的文明是来自东西方各种因素的混合体。著名的比利亚诺瓦文明代表了塞鲁斯人最初的发展阶段，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他们在新领域非凡的文化进步。这片新领土位于意大利东北部，亚平宁山脉和第勒尼安海之间的沿海平原。这些人生活在独立而强大的城邦中，这些城邦通常结成联盟。这些城邦最初由一个君主统治，后来变成由议会和民选官员统治的寡头政治。塞鲁斯人原本是农耕部落，他们有组织良好的军队。他们利用这些军队来统治周围的民族，他们也喜欢经营企业，从事手工业。北方的托斯卡纳和拉丁美洲应该是塞鲁斯人最早的聚居地。一小部分拉丁人在这片领土的南端繁衍生息，罗马城最终在这里建立。因此，在塞鲁斯文明全盛时期还只是村民的罗马人，与塞鲁斯人的语言、思想和宗教有着密切的联系:塞鲁斯人对罗马文化向文明的转变有着独特而最重要的影响。

另一方面，在公元前16世纪至公元前11世纪的迈锡尼文明时期，希腊人在意大利南部和中部沿海地区纵横航行，随后的停滞期使他们的航行告一段落。被迫在西方贸易路线上与腓尼基人竞争，建立了新的贸易基地，进而使殖民地在公元前8世纪全面发展。他们先在意大利的皮斯库萨(那不勒斯湾的伊斯基尔岛)建立了殖民地，然后把势力稍微向北推进到西西里岛的库米大陆和意大利南部沿海地区。随着与希腊人的接触，塞鲁斯人很快变得更加成熟。他们根据希腊文字创造了字母，形成了自己的雕塑和绘画风格，发展了以希腊拟人神为基础的宗教信仰，并精心制定了一套占卜未来的仪式。所有这些后来都被罗马人继承了。

罗马城的建立日期不确定，传统上认为是在公元前753年，这一点已被考古发现广泛证实，尽管之前可能有人居住在那里。传统上，罗马人把罗马的建立归功于英雄罗慕路斯。他和他的孪生兄弟莱姆斯是英雄埃涅阿斯的后代。希腊女神阿佛洛狄忒的儿子埃涅阿斯在希腊人占领特洛伊后来到意大利。罗马历史学家提图斯·列维是这样描述这个神话故事的:这对双胞胎兄弟的祖父是努米托，他是罗马东南部阿尔巴山区的阿尔巴国王。国王邪恶的弟弟阿穆利乌斯将国王驱逐出境，并让国王唯一的女儿莱娅·西尔维娅(Leia Silvia)成为处女，以阻止她生育(处女是不允许生育的)，以防止国王的后代报复。但莱娅·西尔维娅违背了他的约束，爱上了战神马尔斯，并生下了双胞胎。当这对双胞胎被遗弃在台伯河时，是一只母狼哺育了他们，后来一个牧羊人发现是他的妻子抚养了他们。当他们长大后，这对双胞胎兄弟成为了绿林的领袖。在雷穆斯被俘虏并被带到国王阿穆利乌斯面前后，罗穆卢斯带领他的手下营救了他，并杀死了阿穆利乌斯。这时，双胞胎兄弟的身世大白于天下，他们的祖父努美图重新登基。两兄弟离开了他们的祖父，在牧羊人发现他们的地方建立了他们自己的城市。当决定谁将成为城市的主人时，神谕告诉他们根据他们看到的预测成功的鸟来决定。莱姆斯看到六只秃鹫站在复仇山上，罗穆卢斯看到12只秃鹫站在巴拉丁山上。后一个数字更幸运，但莱姆斯是第一个看到的迹象。结果兄弟之间发生了争吵，罗穆卢斯最终杀死了莱姆斯，成为了新城的国王。他统治了很长一段时间，在他死后，他被众神所接受，成为了一位受人尊敬的战神奎里努斯。

在罗马发展成为一个城市并建立自己的政治和文化的过程中，罗马人模仿了邻近的塞鲁斯文明。意大利现存最早的文字发现于公元前8世纪初罗马附近的古城奥萨客栈的墓地。陶罐上雕刻的四个希腊字母表明，刚刚建立罗马的拉丁人在希腊人采用腓尼基字母后不久就学会了使用这些字母。早期的罗马政治是王权时代，国王掌握着绝对的权力。他是伟大的立法者，军队的领袖，首席大法官和首席牧师，他的权力只受到元老院和公民大会的制约。元老院就是元老院议会，由不同的部落首领组成。根据宪法和传统习俗，参议院有权通过或否决国王的任命，有权对国王的立法和诉讼进行评判。公民大会由罗马的所有男性公民组成，根据亲属关系分为30个团体；它授权君主行使权力，最终得到参议院的正式批准。

随着罗马权力和影响力的增长，财富开始集中在少数人手中。贵族是整个社会中最富有的成员。他们控制着大部分的贸易、行政和军队，只有他们才能进入元老院或被任命和选举为官员。平民主要是小农、劳工和手工业者，他们占人口的大部分，但在政府中很少有机会表达自己的意见。

在罗穆卢斯(在位37年)之后，传统记载中还有另外六位国王:努马·庞庇里乌斯(在位43年)、图卢斯·霍斯蒂留斯(在位32年)、安库斯·马歇斯(在位44年)、l·塔尔基纽斯·普雷斯库斯(在位38年)和塞尔维乌斯·图里。在位期间，罗马极大地扩展了对周边领土的控制。建立王权的明确目的是提供稳定和安全，征服周边领土服务于这一目的。罗马人似乎对领土和财富并不特别贪婪；他们的征服主要是为了防范周边民族对自身安全的威胁。随着领土的扩张，罗马人吸引了北方势力强大的塞鲁斯人的注意。公元前6世纪中叶，塞鲁斯人夺取了罗马的权力。当时的国王塞鲁斯统治着这个城邦，这让罗马人很反感。最后，因为塞鲁斯国王塔尔文强奸了贵族的妻子卢克·蕾蒂，罗马人在公元前509年揭竿而起，推翻了他的统治。虽然卢克夫人被强奸和朱尼厄斯·布鲁特斯推翻塔尔文可能是演绎的故事，但塔尔文政权的被推翻无疑标志着埃尔·瑟鲁斯政权和文明的衰落。

罗马人没有选举出拉丁君主，而是彻底抛弃了君主制，建立了* * *和政权，这预示着罗马权力最大扩张时期的到来。罗马由元老院和议会统治。执政官掌握最高权力，由两名民选贵族担任，每年选举一次。他们行使至高无上的权力，创造立法，充当大法官、军事领袖和祭司长，像罗马君主制中的国王一样拥有绝对的统治权力。他们甚至穿得像国王一样，穿着紫色长袍，坐在传统上由国王使用的象牙宝座上。然而，他们的权力受到非常严格的限制:他们只执政一年，然后在参议院任职；他们是两个掌权的人，任何一个执政官只要简单的一票否决就能有效阻止对方的行动或决定。这样，罗马政府就因为执政官没有太多表现主动性和创造性的机会而趋于保守和谨慎。

在两位领事之下是两位金融官员，称为分支官员。随着* * *和中国的发展，也出现了叫Preait的官员。开始是治安官，后来成了陆军参谋长。此外，根据财富和纳税额对公民进行分类的工作原本是执政官的职责，最终由两名被称为监察官的新官员承担。

所有的有效权力都集中在贵族手中，这引起了平民的反感。从公元前509年共和国成立到公元前1世纪凯撒之手结束，两个阶级之间经常发生严重的冲突，表现为贵族对权力的执着和平民对社会政治平等的执着追求。当时平民生产食物，提供劳动力，使罗马经济得以发展。他们也是罗马军队的来源。可以说，没有平民，贵族就无法生存。公元前450年颁布的第一部成文法《十二铜表法》试图平息两个阶级之间的斗争。公元前445年，平民获得了与贵族结婚的权利；公元前367年，平民获得了被选为执政官的权利，随后获得了进入元老院的权利。公元前300年，平民被允许参加各级祭祀活动，这使他们在宗教事务中享有与贵族同等的地位。公元前287年，黎民大会的立法和决定被确认为对所有罗马公民(无论是平民还是贵族)具有约束力，这是黎民在权力和影响力上取得的最大胜利。这些改革是在没有战争或流血的情况下进行的。虽然没有从根本上解决两个阶级的斗争，但避免了内战的发生。

罗马人在改革政治的同时，建立了领土霸权。起初* * *与中国的战争大多是防御性的，但很快罗马人开始控制周围的领土，以消除攻击的威胁。就这样，罗马人占领了整个意大利半岛，随后是地中海世界。从公元前5世纪到公元前4世纪，罗马人逐渐占领了所有拉丁人和塞鲁斯人的领土。与此同时，他们受到了高卢人的挑战。这些高卢人是凯尔特人的游牧民族。他们入侵意大利半岛，于公元前387年占领罗马，并将其夷为平地。公元前295年，罗马卷入了与居住在亚平宁山脉的萨摩内特人的战争，其余的塞鲁斯城市、高卢部落和一些反叛的意大利城市也加入了战争。战争的结果是，罗马在公元前280年控制了意大利中部。罗马人继续征服希腊南部城市，并于公元前265年控制了整个意大利半岛。

罗马人擅长管理被征服的领土，他们采用的是启蒙与独裁相结合的政策。他们通常不会摧毁被征服的城市，而是赋予它们一定的权力。一些城市，尤其是靠近罗马的城市，都被授予了罗马公民身份。其他城市获得了自治权，而其他城市则结成了联盟。但是，所有的城市都要向罗马纳税，派兵。此外，罗马士兵驻扎在一些被征服的地方，他们的军费由当地政府支付。在这些地方，罗马得到了好处，士兵得到了有价值的财产，成为当地的永久军事居民。这样，罗马在每一个被征服的地区都保持着永久的军事基地。为了巩固这些基地，罗马人开始了雄心勃勃的道路建设工程。他们修建的道路质量很高，笔直如线，甚至直通群山，保证了士兵和物资能够快速送达叛军的土地。罗马人通过实施将授予被征服地区的权力与公民权(或承诺在未来授予他们公民权)相结合的政策，并建立一个确保对反叛地区做出快速和严厉反应的渠道，在意大利半岛创建了一个持久和平的帝国。

公元前3世纪，罗马和迦太基发生冲突。迦太基，位于非洲北部，是腓尼基城邦，在今天的突尼斯附近，拥有当时地中海最强大的海上力量。当罗马人在意大利半岛扩张时，迦太基人正在将他们的统治扩展到北非的大部分地区，他们还控制了从西部的利比亚到直布罗陀海岸和西班牙南部的大部分地区，以及科西嘉岛和撒丁岛。这两个民族以前有过零星的接触，但他们都没有感到受到对方的威胁。当时，迦太基是一个强大的国家，控制着地中海地区的所有商业和贸易。许多国家臣服于它，为它提供士兵和物资，同时它从西班牙的黄金和白银开采中积累了大量财富。

公元前3世纪，当罗马军队到达意大利南端，与西西里的迦太基人的领土接壤时，两个大国发生了接触。公元前264年，罗马和迦太基之间爆发了第一次布匿战争，战争的焦点完全在西西里。罗马人围攻了岛上的几个迦太基城市，彻底摧毁了迦太基用自己的海军前来救援的战舰。虽然这场战争没有明确的赢家，但这是自迦太基帝国建立以来，腓尼基人第一次失去在地中海的霸权。公元前241年，迦太基人和罗马人签订条约，他们必须放弃西西里，并支付战争赔偿。公元前238年失去科西嘉后，迦太基人开始加强在欧洲的统治。到公元前218年，他们在西班牙建立了强大的帝国，财富和权力得到了增强。随着迦太基的日益强大，罗马人开始担心。他们强迫迦太基人签订协议，承诺他们的领土扩张不能越过埃布罗河(位于西班牙北部)。公元前218年，罗马联军攻占了西班牙城市萨贡图姆，引发了第二次布匿战争。驻扎在西班牙的迦太基军队在年轻的统帅汉尼拔的带领下穿越了欧洲。公元前218年9月，他率领军队越过阿尔卑斯山进入意大利，在意大利北部打败了罗马军队。无奈之下，罗马人任命昆塔斯·费边·马克西姆斯为独裁者。他采取了避免与迦太基直接交战的策略，试图通过不断骚扰使他们疲惫不堪。然而，当汉尼拔的军队于公元前216年到达意大利南部的坎尼，开始大肆蹂躏乡村时，费边派出八万大军出战，全军覆没，这是罗马从未有过的惨败。意大利南部的罗马联盟倒向汉尼拔一边，整个西西里岛也与迦太基人结盟。统治希腊大陆大部分地区的马其顿国王腓力五世乘机与汉尼拔结盟，于公元前215年开始与罗马发生领土争端。

形势似乎对罗马人希望不大，但汉尼拔也面临着军队的无奈和物资的匮乏，使得他没有足够的兵力来围攻罗马这样的城市。罗马人因此有了反击的机会。多亏了殖民总督科内利乌斯·西庇阿的英明策略，罗马人重新占领了西班牙。公元前204年，西庇阿穿越非洲，到达迦太基的城墙下。汉尼拔·莱克特被迫离开意大利半岛。当他回到迦太基时，迦太基人重整旗鼓，在公元前202年与罗马人进行了最后一次战斗。汉尼拔在北非的扎马第一次被西庇阿及其军队击败。罗马把迦太基变成了附庸国(迦太基最终于公元前146年被消灭)，从而控制了整个西地中海，包括北非。

由于马其顿国王腓力五世与汉尼拔结盟，罗马士兵指向东方，发动战争，征服腓力，进而征服其他希腊王国(叙利亚、帕加马、埃及)。第二次布匿战争让罗马统治了已知的世界。第一，公元前197年，罗马将军提图斯·昆西乌斯·弗拉米尼乌斯在希腊东部的色萨利打败腓力，宣布希腊所有城市自由。叙利亚国王安提阿试图从罗马人手中夺取希腊，但他的军队在公元前189年小亚细亚的氧化镁战役中全军覆没。起初，罗马人认为希腊城市作为自由城市不会对罗马构成威胁，而是把自己视为希腊的“保护者”，可以阻止任何威胁罗马安全的中央集权。但在珀尔修斯(公元前168年)叛乱被平定后，罗马为了防备叛乱的出现，开始对其盟国和下属国家实行霸权统治。与此同时，罗马社会本身也发生了变化。向战败国征收的税款和从被占领城市掠夺的战利品充斥了罗马的国库。在个人生活中，以传统农耕为基础的避免铺张浪费的价值观和道德观发生了剧烈的变化。人们效仿古希腊，把奢华和美丽视为地位的象征。到了公元前2世纪中叶，罗马人已经清楚地认识到，帝国是一个巨大的赚钱机器，创造它是一件极其划算的事情。

第二次布匿战争造成了巨大的财富不平等。罗马有堆积如山的财富，但成千上万以务农为生的平民却被战争摧毁了土地和房屋。本来有钱的人又赚了战争钱，变得更有钱了。他们买下了所有的土地，以至于到公元前2世纪中叶，庄园在罗马农业中占据了主导地位。这些大庄园为富有的地主所有，由布匿战争和马其顿战争后带回意大利的无数新奴隶耕种。其实在公元前2世纪，罗马经济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从原来的劳动经济转变为奴隶经济。这也造成了大量失业人口涌向城市，大量贫穷、不满和愤怒的罗马自由民集中在罗马。公元前133年，这种情况终于引发了内战。提比略·格拉古在市民会议上被选为护民官，提出把拥有土地的数量限制在640英亩以内，这样就可以从富人手中剥夺大量的土地。罗马大亨和元老院反对提比略·格拉古的改革。他们发动暴乱，一群元老院贵族趁机刺杀提比略。十年后，提比略的弟弟加约·格拉古也被选为护民官。他要求公民大会通过一项类似于他哥哥的土地法。公元前121年，他被元老院宣布为国家的敌人而自杀，数以千计的追随者也被杀害或处决。这标志着格拉古兄弟叛乱的结束。

在随后的几十年里，罗马平民与富人的冲突不断，主要表现在出身普通家庭的罗马统帅兼执政官盖乌斯·马略(公元前157-86年)与出身富豪家庭的罗马统帅兼独裁者科内利乌斯·苏拉(公元前138-78年)之间的对立。公元前88年，双方的敌对引发了内战。马里乌斯的军队主要从最贫穷的阶级中募集，他许诺给他们战利品和土地作为服役的代价。这样，一支新型的军队就产生了。士兵不是忠于国家，而是忠于他们的指挥官。最终，苏拉打败了马里乌斯，被元老院授予全权统治罗马事务，成为名副其实的独裁者。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他将权力交还给参议院，结束了公民大会的权力。

苏拉的改革引起了强烈的反响。公元前70年，两个野心勃勃的人，克拉苏和庞贝，被选为执政官，他们很快废除了苏拉的宪法。庞贝因为在亚洲的胜利，在罗马很受欢迎，而克拉苏虽然镇压了斯巴达克斯领导的奴隶起义，却不受欢迎。庞贝与其他有前途且日益重要的将军结盟，其中最受欢迎的是出身于贵族家庭的杰出统帅盖尤斯·尤利乌斯·凯撒(公元前100-公元前44)。克拉苏、庞贝、凯撒达成协议，确立了“前三政”，这标志着民国灭亡的开始。凯撒在法国北部、比利时和大不列颠南部取得了巨大的胜利，但在他回到罗马之前，“前三政治”已经不存在了。克拉苏在中东与帕提亚人的战争中死去，而庞贝反恺撒，鼓动元老院反对恺撒，宣布恺撒为国家公敌。在强大忠诚的军队支持下，凯撒于公元前49年入侵意大利，渡过意大利中部的卢比孔河，新的内战开始了。公元前48年，庞贝在希腊萨卢斯战败，在逃亡地被埃及人暗杀。公元前46年，凯撒回到罗马，指示元老院任命他为可以统治十年的独裁者。他被授予统治罗马国家的绝对权力，在需要的时候不受法律和宪法的约束。两年后，他被任命为终身独裁者，集各种权力于一身。凯撒的绝对权力使他成为一个绝对的统治者，一个古罗马皇帝，一个至高无上的统治者。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君主。一些以罗马共和国为荣的罗马贵族对他的权力极为不满。公元前44年3月15日，一群由盖乌斯·卡修斯·朗吉努斯和马库斯·朱尼厄斯·布鲁图领导的阴谋者暗杀了凯撒。

然而，叛军和平回归* * *体制的梦想却在现实中变成了另一场长达十三年的残酷内战。凯撒的追随者建立了“后三头政治”。他们与共谋者作战，并在希腊的菲利皮取得了胜利。“后三头政治”由凯撒的养子凯尔·屋大维(自称是凯厄斯·朱利叶斯·凯撒屋大维)和凯撒的部下马可·安东尼和凯尔·埃米留斯·利比达组成。然而，得到元老院支持的屋大维很快与埃及克娄巴特拉女王支持的马可·安东尼分道扬镳。双方的战争在公元前31年结束。安东尼和埃及女王克利奥帕特拉在海战中失利，次年在亚历山大自杀。

战争的结束也标志着罗马和国家的灭亡。屋大维夺取了恺撒曾经拥有的一切权力，但没有对* * *和国家制度做任何形式上的改变。他确立了自己作为绝对统治者的地位。起初他自称“国家元首”(罗马的首席公民，这是现代王子一词的由来)，后来他自称“奥古斯都”(威严或至高无上)。在他的遗言中，他吹嘘自己已经完成了恢复帝国和平与秩序的使命。他将士兵安置在农田里，使得自第二次布匿战争以来平等土地所有权的梦想几乎成为现实。他把罗马军队从志愿军变成了常备军。这些军队遍布整个帝国，他们把罗马的语言和文化传播到了欧洲和地中海。最后，奥古斯都开始了庞大的建筑计划，并充当了艺术的保护者，从而使罗马文化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杰出的作家得到元首本人及其助手梅萨内斯的支持，包括著名的维吉尔(公元前70年-公元前19年)、贺拉斯(公元前65年-公元前8年)和奥维德(公元前43年-公元18年)。他们从思想上进一步推动了奥古斯都的政治改革，其中维吉尔的代表作《埃涅阿斯纪》是一部讲述英雄埃涅阿斯创造罗马文明的史诗。奥古斯都还以赞助文学的热情慷慨赞助艺术和雕塑。他实施了许多大型建筑工程，包括巴拉丁山上的阿波罗神庙和其他寺庙，以及罗马广场。

公元14年奥古斯都死后，罗马经历了一系列深刻的变化。从奥古斯都到图拉真(98-117)，罗马在北非、不列颠大部、德国部分地区、濒临黑海的东欧以及美索不达米亚和阿拉伯半岛北部统治了更多的领土，帝国逐渐强大。在国内，罗马试图建立自己的新的准君主制体系。奥古斯都宣称自己是“罗马的首席公民”，他的继任者们摘下虚伪的面纱，直接称自己为“凯撒”，以显示他们的王室血统。奥古斯都死后，罗马政权更像是君主制。虽然奥古斯都仍然是由元老院选举产生，但实际上，当权的皇帝在去世前就选择了他的继承人。

早期的罗马皇帝都是凯撒的后代。奥古斯都的继任者是提比略(在位时间为公元14年至37年)，其次是盖乌斯，被称为卡利古拉(在位时间为公元37年至41年)，接着是克劳迪亚斯(在位时间为公元41年至54年)和尼禄(在位时间为公元54年至68年)。提比略和后来的卡利古拉的统治证明了皇帝的霸道。尤其是卡利古拉，他在整个罗马历史上因残暴和疯狂的统治而臭名昭著。公元41年卡利古拉遇刺后，克劳迪斯被罗马禁卫军拥戴为皇帝，一切* * *和中国的统治痕迹都已消失。当军队可以使皇帝的统治合法化时，很明显，野心勃勃的将军们会利用他们的军队来提高自己的政治地位。

朱里亚王朝的最后一位皇帝尼禄统治时期，罗马人开始迫害和处决基督教的成员，基督教是一种来自东方的新的神秘宗教。基督教的创始人是犹太传教士，拿撒勒的耶稣。他生活在奥古斯都和提比略的统治下，后来被罗马人处死。另外两位创始人彼得和保罗也被处决。后者毕生致力于将基督教从犹太人的信仰转变为希腊罗马都能接受的宗教。

公元68年，驻扎在高卢的军队发生暴乱，尼禄被赶下台。第二年，至少有四个皇帝登上了王位，每个皇帝都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做后盾。罗马一片混乱，但提图斯·弗拉维·韦帕芗将军(公元69-79年在位)成功获得长期统治，建立了自己的王朝——弗拉维王朝。在他之后，他的儿子提图斯(79-81在位)继位，接着是图密善(81-96在位)，他开始掀起第二波迫害基督徒的浪潮。

公元96年，图密善被谋杀。由于他没有继承人，元老院选举他信任的涅尔瓦为皇帝。这就是后来罗马历史学家所称赞的五贤帝时期的开始。这五位皇帝是:涅尔瓦(96-98年在位)、图拉真(98-117年在位)和哈德良(117-138年在位)。政治权力成功地从一个皇帝转移到另一个皇帝，每个皇帝都是由他的前任选举和通过的，并得到元老院的批准。这一时期是奥古斯都之后罗马帝国统治最稳定的时期。这种局面在马可·奥勒留选择他的儿子康茂德(180-192在位)为继承人时宣告结束。

这一时期，罗马文化、政治和法律得到广泛传播。罗马人在帝国内部积极建设大规模的城市居住区(尤其是那些没有城市文化的地区)，并赋予这些城市与罗马人同等的权利。上层阶级统治着这些城市，所以他们更忠于皇帝。帝国成为罗马官僚控制下的唯一中央集权政府。在文化上，这个时期和奥古斯都时期一样富有创造性。尼禄时期，生活着罗马历史上最伟大的哲学家塞内加(公元前4年-公元65年)。他相信古希腊的斯多葛派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