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不平凡岁月的轶事

在红色记忆中,没有男性作家的批判锋芒,却以宽容温柔的女性记忆和灵活的反思,记录了许多不平凡岁月的轶事。

1946 165438+10月,沈蓉和丈夫李普来到刘、邓大军,成为这里的第一位一线女记者。刘、邓大军准备黄河时,沈容退到新华社外语系工作。正是在解放区东坡坡,沈容第一次经受了残酷的斗争:“外语系的整风重点,其实落在了我和石峰身上。我的批评主要是关于我的家庭背景。.....我最不能忍受的是李和他的妻子张仪的批评。日本投降后,我调到八路军办事处当翻译。我离开新华日报社后,李接替了我的工作。这个时候,张毅和我的同事们在外语系。有了这层关系,我们时不时就在一起聊天。李夫妇对延安来的一些同志很反感,说他们无能,对人不热情,还吃了个中锅。他们吃的是大灶具(我当时也吃的是中号灶具),等等。简而言之,有很多不满,很多不满。我当时没有那些感觉,因为我和李普一到解放区就去了部队,部队的同志对我们特别热情。所以到了后方,对延安来的同志感到很亲切。在整风运动中,夫妇把他们自己的意见变成了我说的话,甚至给我戴上帽子,说我挑拨离间。李在国际部,他来外语系给我建议!我一个人,难辩。”

危急关头,是外语系主任陈世吾帮助沈容度过了精神危机。陈世吾用部下的精神武器武装自己,却是鲁迅笔下生动的阿q式精神胜利法:“别哭,没什么。”延安整风的时候,开了两千人的会来斗我。反正就是来了。"

在东柏坡的新华社临时总部,沈容也听到了一件“无法理解的事”:“是关于两位女士的婚事。.....我在延安的时候,有两个苏联专家或者联络官,主动提出在延安给他们找两个“临时老婆”,说回苏联就不带回来了。这两个被选中了。苏联人走的时候留给他们一笔钱。我从来不认为爱情和婚姻是神圣和自由的。它们是如何被组织分发的,并且是临时的?.....后来听说日本* * *制作党的头目冈野进也在延安娶了个临时老婆。"

在谈到陈布雷党员女儿陈莲和女婿袁永熙在京被捕时,沈容写道:“陈莲被派到南京后,她的父亲、蒋介石的秘书陈布雷被保释,但在文革期间,她自杀了。国民党没有杀陈莲,是她自己人杀了她。”

文革中的一天,造反派来到中南局办公楼打宣传部副部长葛震,文艺局长小银和葛震旁边的办公室副主任沈荣,不但没有站出来保护党的领导人,反而表现出比在国民党统治区从事地下工作时更大的恐惧:“我们出去了,像小偷一样一步一步向楼梯移动。.....我们一下楼就飞回家了。”

红色记忆中最有趣、最有价值的历史记录,应该是李普、沈容在1974年调京后,与毛泽东的生活秘书叶子龙、张玉凤在月坛北街做邻居时的所见所闻。由于在出版过程中删除了最真实的历史故事,这部分内容显得有些破碎和不完整。在不方便补充相关事实的情况下,作者不得不避免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