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的历史周期性规律和中国的历史周期性规律。

在中国,贫富的极度悬殊是历史周期律的驱动力。中国历史上有一个独特的循环规律——极度不公平导致社会崩溃,从而实现新的相对公平,周而复始。这只看不见的手在很大程度上主导着中国的历史进程。

陈胜光武起义给中国历史带来了独特的周期性现象。中国的中下层阶级开始了他们独特的推动历史的方式。此后几乎每个朝代都经历了一个从相对公平,到不公平,再到极度不公平,再到下层人民别无选择,只能推翻重来的循环。每个朝代结束前夕,生产能力大大提高,财富高度集中,几乎都出现了异常的“精英繁荣”,尤其是土地高度集中。在20世纪,有人认为土地集中就是社会化,但在中国历史上,几乎所有朝代的末期,土地“社会化”的程度都是很高的。

在这个循环中,每一个能够赢得200-300年长治久安的王朝,都是从打破原有的社会结构,通过“均田制”实现相对公平开始的。在农业社会,“田”就是土地,是最重要的生产资料,就像今天的资本一样。那些没有做好这门必修课的朝代,往往成为短命王朝。这样的例子有好几个,比较有名的是金,最接近的是民国。

辛亥革命后,原有的社会结构几乎完全被民国继承。除了清朝变成了民国,其他的都跟着来了。对清末出现的贫富悬殊、土地集中等社会结构性问题,照原样接受。在中国的历史周期中观察民国,可以看到,在中国的历史周期中,每一个长寿王朝的开始,民国都没有完成必修课。孙中山提出“三民主义”,平均地权,控制资本,为民国延续奠定社会基础。然而,由于种种原因,这一进程被巨头们对财富和权力的垄断所打断。于是,中华民国失去了一个可以持续很久的历史机遇。民国精英走向中下层的对立面,中国进入长期动荡。

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这个问题才最终得到解决,消除了近代中国的社会动荡。从历史背景来看,显然新中国的缔造者对中国的历史有着非常深刻的理解。共和国自建立以来,就开始打破不合理的社会结构,试图从制度公平的角度为中国的长治久安奠定基础。

从中国的历史进程来看,当时混乱之后还在思考治理的中国,不得不补上公平这一课。新中国所处的历史环境决定了中国仍然需要补上“现代化”的课程。中国需要快速建立现代工业,而这需要大规模、快速的积累。如何在低水平的基础上实现产业积累和对大多数人的公平,这在当时的中国是一个很大的挑战。这种历史因素的相互作用,形成了以公平为核心,以政府调动资源为手段的新体制。在当时的情况下,只有政府才能实现资源的集中,在较短的时间内完成西方国家在漫长的发展道路上完成的资本原始积累和再积累的过程,保证积累的财富用于建设中国自己的现代工业。这种高速积累显然是以抑制消费为代价的。在这种情况下,公正,尤其是分配的公平就显得非常重要。因此,当时公平制度的选择既是对中国几千年历史的总结,也是中国近代史的必然。

秦统一,树立了大一统的标杆。

以秦魏为例。秦国的统一显然不是完美的,但如果没有秦国的短暂统一,今天的中国可能会像欧洲一样,有很多国家。秦朝以后,中国分分合合。但每一次动乱之后,都有顺应民心的人,收拾金瓯,重建团结。因为大一统的秦帝国在第二年就灭亡了,但它短暂的存在,把大一统的秦帝国变成了中华民族潜意识的追求,一种主动选择的可能性,一种生活方式。如果没有秦的短暂统一,或许中华民族根本不知道这种可能性和这种选项。这是秦的贡献。为中华民族树立了标杆。

公平的制度是一种潜意识的追求。

从今天中下层的自觉选择来看,公平制度的精神也差不多。它的意义在于,它让中华民族,尤其是中下层知道,还有一种公平的生活方式,一种公平的社会选择。可能成为中华民族的又一次潜意识追求,为中华民族树立新的划时代标杆。任何人都不应该低估这种历史记忆和传统。在任何时候,当下层阶级被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这种记忆都可能成为一种梦想,成为对公平制度的崇拜,成为对建立公平制度的人的崇拜。

黄帝之后,中华民族经历了演变和融合,今天的中华民族就是大融合的结果。秦以后,大一统的中央集权的郡县制代代相传了几千年。在当今中国,将市场经济与公平正义相结合可能是解决分配不公的历史突破口。

在中国的历史传统中,下层民众和文化精英在“公平”问题上是高度一致的。孔子以“不患寡而患不均”赞美社会正义;陈升和光武用周期性的行动来宣扬同样的理念;几十年的社会主义教育也强调公平平等。当然,一个社会是不可能绝对公平的。但是,一个社会不能人为制造傲慢和不公平,不能把不公平现象装扮成“神圣权利”、“天赋人权”、“普世价值”。在某种程度上,搞这种欺骗的个别“文化精英”,早就背叛了中华民族历史上文化精英的“公正”传统。

1949年3月,中国* *人从河北西柏坡赴京“赶考”,开始了用民主破解历史周期律的不懈探索,将民主建设不断推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