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珍珠的性格思想

赛珍珠一生都生活在中西冲突之中。她一生都在向两个世界的人们传播跨文化的理解,加强中西方的友好交流。

义和团运动高举“助清灭洋”的大旗,慈禧太后也希望借助义和团运动赶走白人。赛珍珠一家在上海白租界搭汽船避难,之后又回到美国待了几个月。让赛珍珠不解的是,“为什么他们把我们这些永远一个样的人,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白人强盗和小偷联系在一起?”人生第一次觉得委屈。我是无辜的,但我被人憎恨,因为我有着我这个种族独有的金发碧眼和白皙的皮肤...“赛珍珠从美国外公家回来后,继续上孔老师的课。孔老师解释了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不幸,她忍不住哭了。她在传记中解释说:“我流泪是因为我知道,如果孔先生和我的祖父能见一面,推心置腹地谈一谈,他们就会互相理解,在事情上达成一致。但是他们一个在中国,一个在美国,怎么见面呢?就算能见面,又能用什么语言交谈呢?但无论过去还是今天,我始终相信他们能找到共同语言,英语还是汉语都无所谓。“义和团运动失败后,赛珍珠的两个世界不再交织。她知道她是美国人,不是中国人。虽然中国离她的祖国一样近,但她知道中国不是她的祖国,她的祖国在太平洋的另一边。看到两个世界的破裂,赛珍珠的内心比任何一个孩子都矛盾,她的内心呐喊着:“两个世界!两个世界!彼此不能互为对方,但各有千秋。"多年以后,她这样描述自己的感受:"我曾经看着我的父母,不知道如何告诉他们我的感受和我的恐惧。“从那以后,赛珍珠一直担心中国和西方之间的矛盾,因为两个世界在她心目中是不可分割的,是一体的。中西之间的冲突和战争无异于撕裂她的心。她渴望相互理解,却又无可奈何。作为一个成年人,赛珍珠尽力用她的笔、她的语言和她的行动与中国和西方沟通,使她的两个世界成为“四海之内的兄弟”。

在协助编辑《亚洲》杂志时,赛珍珠意识到单靠一份杂志可能无法教育美国人民。美国人了解中国和中国文化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一些能为自己的文化和文明代言的中国人,让他们直接面对美国人,举办讲座,讲解亚洲和中国的知识。世界是一家人。如果普通美国人能把自己看作人类大家庭的一员,就能引起他们对其他种族的好奇心,进而产生兴趣,直至达成理解。因此,赛珍珠找到了访问美国的亚洲人,包括中国人(如女演员王赢),来实施她的交换计划。

1927年,中国进入北伐战争的高潮。北伐军相继破坏传教场所,一支北伐军占领了南京。血战从3月23日持续到24日,至少有6名外国人丧生,也就是所谓的“南京事件”。多年以后,赛珍珠仍然记得这一天——3月27日。邻居们告诉赛珍珠军队在屠杀白人,吓得全家人在马璐的帮助下躲进了一个没有窗户的小土房里。全家战战兢兢,等待着随时可能到来的杀戮。赛珍珠愤愤不平地说:“我们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就因为我们是在中国土地上的外国人...今天,我们代侵略者和帝国主义者,欧洲和英国的白人受苦受难。他们发动战争,抢夺战利品,主张领土,与中国签订不平等条约,要求治外法权,我们从来不知道这些帝国的创始人。我一直很怕这些人,因为正是他们让我们亚洲人讨厌。现在,历史的报应落在了我们身上,落在了我善良的老父亲身上,他对在中国遇到的每个人都那么友好。”对于那些尽力保护白人的勇敢的中国人,赛珍珠非常感激:“我从来没有如此热爱中国人民,如此尊重他们。我相信有一天,这两个伟大的国家会走到一起,相互理解,永远友好……”

1971年,“乒乓外交”将中美关系带到了一个新的阶段,随后亨利·基辛格秘密访华,尼克松表明美国准备与北京对话。1972赛珍珠希望以记者身份陪同尼克松,但一位加拿大外交官给她寄来了一封措辞严厉的拒绝信。赛珍珠最喜欢的课程是英语,因为这门课程有很大的发挥空间,可以充分“展示”她渊博的知识和非凡的口才。当然,也有同学认为她的英语课“涉及面广,离题万里”,状告校长办公室。她认为自己在宗教课上“低人一等”。赛珍珠在给纽约传教会的工作报告中直言不讳地说:“我对课堂上教授宗教知识的那一整套方法深感不满。”她认为,“与常规的宗教课相比,在教育学课上教授宗教知识更好。”这引起了董事会的不满,董事会粗暴地警告赛珍珠:“只有神学的正规教学才是正道。”巴克没有屈服于压力,在努力无效的情况下,愤然辞去了宗教教职。对此,陈宇光校长和众多外教深感抱歉。然而,在中国和美国的许多地方,赛珍珠仍然公开声称她讨厌那些“没完没了的布道”,称布道只会“扼杀思想,混淆视听,在中国的教会里制造一群伪君子”。她认为“空谈是没有用的,基督徒应该为中国人民提供实实在在的服务,比如教育、医疗、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