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帝国为什么崛起?

意大利历史学家克罗齐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秦朝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王朝,影响深远。对于秦国和秦朝的兴衰,历代都极为关注,也有不同的认识。今天也不例外。

只在西汉的贾谊写了一篇散文《论秦》,回顾秦朝的得失。它广为人知,流传千古。秦朝兴盛于商苗法,“对内立法,服务农织,维护战争工具,对外平衡,打击诸侯”;死于“攻守无仁义之势也不同。”北宋著名的“三苏”,父亲苏洵、儿子苏轼、苏辙各写了一篇《六国论》,对秦国的崛起和六国的灭亡也各抒己见。

明朝有个叫李真的人,也写了一篇关于六国的文章。不是很有名,但是最准。他说:“六国都想做秦国做的事。”“欲使善形而益如秦,天助也。没有必要停止添加阿沁。”意思是六国都想做秦国做过的事,所以必然勾心斗角,不可能长期联合秦国。如果他们像秦国一样有天时地利人和,那么其中一个就可以像秦国一样统一天下。

这是真正的真知灼见,看到了历史的大趋势。自古以来,中国人的政治观念就是“天下为王”。周朝实行封建制度,是因为受到生产力水平和技术手段的限制。周不能直接管理天下所有的土地,只好把土地分封给诸侯,自己只是名义上的天下主人。

800年后,生产力水平和技术手段提高,人口大大增加。这个时候,天子已经有了直接控制天下土地、理顺道路、统一文字和度量衡等技术手段。从分权的分封制走向集权的郡县制,是技术发展后一统天下的政治理念的必然结果。不是秦朝统治就是其他战国统治。

我曾经在一篇文章里看到,康熙曾经问过一个来华的传教士,“你们欧洲有中国历史上类似的战争吗?”传教士回答说:“我们欧洲国家之间也有战争。输了也是赔钱。但有一点和中国不同,失落的国家不会灭亡。如果一个国家想吞并另一个国家,它将受到所有其他国家的攻击。不记得传道士是谁,出处和原文。大意如此。

所以政治理念决定了社会的稳定和均衡。如果天下一统,社会的稳定状态就是天下一统,权力集中;世界一旦分裂,就会失去稳定,总是会不惜一切代价回到统一的稳定状态。相反,欧洲国家处于均衡状态。如果一个国家侵略或吞并另一个国家,就会遭到其余国家的一致反对。比如英国组成反法联盟,打败了想征服欧洲的拿破仑;二战中,英美结盟,打败了德国。

针对时局,大秦帝国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大一统王朝,推广郡县制,具有划时代的意义。虽然只持续了十几年,但统一从此成为中国历史的“主旋律”,它所创造的郡县制也被历代王朝沿用。究其原因,在于“天之下,岂非王者之地”的政治观念没有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