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田庄墓主人真的是安禄山吗?
安史之乱,唐朝命运的转折点,不管他熟悉不熟悉历史,都不是一个陌生的词。
那么,田庄墓真的是安禄山的墓吗?
这座陵墓比慈禧地宫和光绪地宫还要大,而曲阳是一座具有鲜明地方文化的城市――在它到达这座城市之前,路边已经排起了“曲阳石雕”的广告牌。田庄位于曲阳县城南15公里处,墓在村东头的田里。
田庄墓发现于2011年5月。考古人员对其进行了抢救性发掘,发掘于2012年2月完成。然而,该墓的秘密并没有随着发掘的终止而被揭开,相反,它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关于它的话题在河北考古文化界一直保持着热度。
我到了田庄后,首先找到了老田,当地文物部门聘请的守墓人。在他的指引下,你可以进入墓地。墓区外,有一个大土堆。老田说,这是田庄墓挖掘时取出的土。现在墓区已经搭建了防护棚,棚外立着一块蓝色的牌子:“国法不怕跨窝。”这种幽默而又强硬的语言,是当时田庄墓考古队队长张的“杰作”。
站在墓区外,可以清楚地看到田庄墓的风水考量――北面被黄山、铁山、木山环绕,南面与龙山遥相呼应,大沙河自西北向东南蜿蜒――墓区依山傍水,地势开阔。老田形象地指出,这座墓后面的三座山“就像一把太师椅。”
棺材室
走进防护棚,墓室的气势令人震撼――巨大的主墓室和十间耳室,都是青砖砌成,都是圆形穹顶。河北著名学者梁勇曾这样描述他对这座陵墓的印象:“超过清东陵慈禧地宫和清西陵光绪地宫,令人叹为观止。”
当梁勇得知我要去曲阳时,他希望我能找到一些问题的答案。所以,我口袋里有一张写满问题的纸-
谁创造了如此怪异的结构?
棺材里的断骨是谁?这么庞大的工程为什么还没完工?
这么豪华的墓是谁砸的?
为什么唐代的典型随葬品到了金代会留下维修的痕迹?
《九五之外的墓门》展现了怎样的历史信号?
但是,包括他自己在内,很难知道这些问题有多少答案可以回答,又会有多准确。我试图从考古遗迹中找到它。
坟墓里有三副人类骨骼。从老田那里了解到,这个墓的发掘与其他墓有些不同。由于主墓受损严重,考古学家从裸露部分开始——一般从墓门开始。也就是说,该墓是“从头到尾”挖掘的。
主墓清理后测得直径7.6米。主墓顶部是一个巨大的缺口,一些青砖据说很久以前就被当地人拿走做建筑用途。透过缝隙,棺床清晰可见。棺床是石头做的,已经碎散了。厚厚的汉白玉石块摆放在布满青苔的墓中,给人一种历史沧桑的感觉。
从形制上看,主墓是后室。隧道把它和前厅连接起来。隧道北端还有一个大型汉白玉门框,额头有拱形门楣。
细看主墓,呈弧形,近圆形。主墓的墓壁东西两侧各有一个检票口,通向两个侧室。旁边的房间是空的。侧室四周都是盗洞,不规则的开口就像战场上留下的弹坑。
其实早在发掘前,考古学家就知道该墓曾多次被盗,所以盗洞并不意外。在一个贼洞里,上世纪80年代甚至出现了英语磁带。“看来盗墓贼还挺有上进心的。”田先生开玩笑说。
那些白色大理石碎片是石棺,石棺床和其他组件。石棺床呈莲花花瓣状,平面呈梯形。上下横梁顶面有汉白玉条,条上雕有花卉,并涂有红绿两色。在上下方之间的四角,有一个火红色的举。
石垣
棺床的腰部都是美丽的面孔,面孔看起来各不相同。棺床顶部内置木棺,棺床外部放置石棺。石棺形似棺椁,顶面呈弧形,有镀金泡沫钉,前后两侧有拱塞。棺盖前塞浮雕朱雀,后塞浮雕玄武岩。
门在墓室的南墙上,有镀金的门钉和头环。棺床前有弧形踏面,即“桥”。踏板两侧有弧形栏杆。胎面中间有两个人。上一个仰面屈肢,下一个匍匐前进,左臂着地,右臂前伸勾住上一个的左脚,生动逼真,意味深长。
据调查,棺床南北长4.03米,北端宽1.95米,南端宽2.42米,高1.1米,上面放着一口棺材。
在考古学家看来,这个信息很明确:“意味着后室只是墓主,其他合葬可能放在侧室。”时任田庄墓考古队队长的张说。
“突出此墓以墓主人为主导,不同于一般的夫妻合葬墓,而是强调以个人为中心,说明身份非同一般。”张说,“整个棺椁结构复杂精美,体现了墓主人显赫的等级。”张还透露,这次至少出土了三具骨架,但身份至今未能确定。
据说在主墓中还发现了汉白玉莲花方柱基础、汉白玉八角棱柱和汉白玉盆。这三件物品是石灯的一部分。但笔者采访时,这些都已经被转移到文物仓库,并没有放在现场。
考古人员解剖了墓室前室和后室的地基,发现地基建在细砂层上,然后逐层夯实,地基厚度为0.6~0.8米。同时解剖了外缘的封土,发现封土夯实前,先挖深0.7米的基槽,再从基槽底部向上夯实。
“可见墓葬的看护程度是科学的,也是高雅的。”张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