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波伏娃精神解读女同性恋角色扮演和男性崇拜情结

“我是风景和眼睛;我只通过自己而存在,只为自己而存在。”1928的夜晚,孟帕纳斯街灯火通明。在蒙帕纳斯的一家酒吧里,西蒙娜·德·波伏娃抛开了传统教育带来的最后枷锁,找到了自由。

在波伏娃的时代,自由的声音从一个女人口中喊出,可见反响非同一般。她不仅反叛了整个资产阶级社会固有的等级制度,甚至还要求给孤独的七天同样的自由,同样的控制自己身体的权利。

在与波伏娃有过接触的人中,有相当一部分人被她的激情和特立独行的风格所吸引,包括让-保罗·萨特。这个男人,有着和她一样深沉而狂热的激情,鼓励她“坚持她对文学的热爱,对生活的热情,她的好奇心,她的写作意愿”。正是这种激情和持续一生的“精神亲和力”促使他们投身于未来的创作。

波伏娃选择了自由和萨特,放弃了传统社会中女性作为妻子和母亲的角色。在《给海狸发信息》的书信中,波伏娃和萨特之间建立了多么非凡的关系。他们从未同居过,住在自己的公寓或酒店,独立性很强。他们每天会一起写作,一起吃午饭,见朋友,甚至认识彼此所有的“第三者”,他们从不隐瞒。

这两段人生中被称为偶然的爱情的这些关系,有过几次相当激烈,刻骨铭心,却依然无法撼动他们之间的盟约。对波伏娃来说,“思想高于爱情”。即使放弃埃格林的爱情让她一度心碎难以复原,但依附于萨特的人格却是她精神上永恒的诉求。

萨特的存在主义认为,人处于受境遇限制的历史和物质条件下,但每个人都要亲身经历,通过自己的力量完成自我建构。正是萨特的存在主义让波伏娃走上了期待已久的道路,开始实施从萨特的存在主义中总结出来的一种新的道德观。

波伏娃整个青年时代都致力于获取知识和锻炼表达能力,并通过密切关注周围人的命运积累写作素材。从她和萨特的作品中,不难找到他们“朋友”的影子。此外,波伏娃总是花大量时间独自旅行。她喜欢在一次又一次挑战徒步极限的快感中体验身心的自由,然后和萨特一起在阿尔卑斯山翻越那些山峰后留在意大利。

波伏娃认为,在七个孤独的日子里,相反,他们很少加入某个团体:体育俱乐部、工会、政党.....他们正以支离破碎的方式经历着同样的情况。在《疲惫的女人》中,她说,正是因为女人对家庭的“牺牲”,她才依赖丈夫和孩子,最终成为他们的负担。一个女人从来没有试图发展她的个性。她一事无成,没有力量与困难作斗争。

长期以来,女性遭受的压迫是所有人中最深的。社会在她周围筑起了围墙,她把这些围墙内化到了自己的意识里,产生了自卑感。所以,即使女性的社会地位比波伏娃时代有了显著的提高,但这种根深蒂固的自卑感并没有完全消除,因为自卑会很容易以爱的名义放弃自我探索。

这种情况几乎发生在女同性恋身上。除了变性人和伪同性恋者对异性生活方式的心理需求,部分女同性恋者也会自然而然地选择“男女”角色的生活方式,只是程度不同。扮演男性角色的一方,往往或多或少都有男性崇拜情结。她们更喜欢和玩的好的伙伴做兄弟,遵循一套男人的风格和对女人的态度来要求自己。这些女同和跨性别爱好者的区别在于,后者不认同自己的生理,而前者则在思想上受到无形的“父系制度”的影响,并将这种制度内化在自己的意识中。

除了伪同性恋和双性恋之外,那些扮演女性角色的人自然也是喜欢爱情的。即使是那些能自食其力的女性,往往也更愿意不用太多努力就拥有一切,这有一种意想不到的神奇快感,类似于一些异性恋女性在男性身上获得存在感的心理。

所有女人可能都有点同性恋倾向。女人比男人更能激起人的情欲...她们更漂亮,更温柔,皮肤更舒适。简而言之,他们更有魅力。

同性关系中的女性只有认同自己的女性魅力,感到自信,才能不在阴阳单一模式中找到存在感,而能满足于自己的女性特质。相比之下,男同性恋从对方那里获得更多的精神愉悦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