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提供一些苏联和中国政治关系的历史资料?
1950年2月,中苏友好条约签订。切尔佩尔:《红色工厂之梦:斯大林主义在中国的遗产》(纽约和伦敦1994),第118-124页。关于密约的讨论,请参考谢?冈查罗夫,关于什么?刘易斯和薛的不确定的伙伴:史达林,和朝鲜战争(史丹福1993),第121-129页。这标志着中苏友谊正式开始。
最初几年,苏联派了一些代表团和顾问来中国讲学。(苏联友协官方杂志经常介绍代表团来访。请参考人民中国(北京1950-1953)。然而,中苏联盟并不像两国希望世界相信的那样密切,毛泽东和斯大林之间的关系充满了猜疑和敌意。只要史达林活着,苏联对中国的援助就很少,主要限于CPSU官员对中国的零星演讲和访问。在1950至1953年期间,中国的社会主义改造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俄译汉的书籍和文章的指导。(参见切尔佩尔的《红色工厂之梦》。CPSU的官方档案无意中记录了两国之间没有密切关系的事实。从当时中央的组织形式可以发现,中国的地位并不比其他人民民主国家高。众所周知,苏联在中华人民共和国(PRC)1949宣布成立后,立即承认了它。但直到1953,负责监督对外关系的苏共中央仍由一些处理与其他非* *国家关系的部门和分支处理中国问题,而对其他人民民主国家的事务则有专门的相应部门。直到1953年3月,中国这个名字才出现在CPSU的组织机构图中,当时它被并入主管蒙、朝、日事务的部门。这似乎表明,长期以来,CPSU中央委员会一直认为,把中国的地位提高到一个人民民主国家应该享有的水平是不值得的。
随着斯大林的去世和赫鲁晓夫的上台,两国关系中的个人障碍已经消除,这种障碍至少持续了几年,两国关系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一个帮助中国重建的真正计划开始了。苏联几乎所有重要部门都派顾问到中国工作,苏联人开始帮助中国修建铁路,发展工业,在各地修建桥梁和工厂。
苏联共产党中央委员会和顾问计划
在伊凡?瓦西里耶维奇?阿尔希波夫(他是一名工程师和机械师,他从20岁起就是一名党员。32岁时,他成为马丁·佩特罗夫第聂伯省克里沃县的第一书记。),苏联顾问计划开始松散执行。阿尔希波夫是斯大林在中国的最高经济顾问,
1993 2月23日在莫斯科采访arkhipov的时候,我问他在中国的时候在哪个政府部门,他回答“我不为任何人工作”。后来,他解释说他是斯大林的私人特使。)于1950开始与中华人民共和国(PRC)交往。未来苏联顾问计划负责人在中国待了近一年,之后回到莫斯科担任黑色冶金工业部副部长,直到8月1953。斯大林去世后,他又被派往中国,这次是指导苏联扩大对中国经济恢复的援助。从1953年底到1954年初,苏联为其援华咨询计划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在此期间,更多的苏联人被派往中国。同时,我们也可以从保存在CPSU文献中的费德林(Federlin)中充当阿尔希波夫的译者。40年后,他深感遗憾地说,“中苏关系的发展在一个专家们都不知道的过程中结束了:这些中国问题专家是一群了解中国历史和现状以及中国人民精神生活的人。”见《史达林与毛泽东》,《现代历史》第5期,1992,第98-113和109页。)
在1954年7月向中央提交的报告中,第一次可以看到苏联顾问和技术人员在中国工作的详细描述。这份报告和其他类似的材料一样,使我们能够从内部了解该计划以及当时苏联对中国的干预规模。
中苏关系的动力,至少从CPSU中央委员会的角度来看,是非常清楚的。这是关于在中国工作的苏联顾问。
对情况的描述反映了苏联通过指示自上而下地执行了这个问题,但也反映了苏联没有
取决于参与其决策的参与者,即中国。
从费德林的报告中,我们可以了解到一个由高级官员组成的小组的内部工作和活动,这些高级官员被称为苏联的高级顾问。他们首先讨论了如何提高专家和技术人员的工作质量,以及如何与中国各部门的领导建立更密切、更具事务性的关系。然后,他们把注意力集中在他们认为是中国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上。讨论涉及苏联在中国第一个五年计划中的作用和功能,发展某些工业部门,特别是铜和焦炭生产的可能性,以及电站的建设。这些资深顾问还讨论了许多待解决的问题,如项目规划和地质勘探,这些在中国被视为薄弱环节,这些方面被指责在许多地方阻碍了建设。他们在这些方面制定了目标,中国也在城市规划方面做出了努力,目的是推动他们规划的未来项目。在其他方面,他们还讨论了如何提高工业产品的销售,以及如何制定一项计划,整合铁路运输和水路运输的发展。
报道还称,高级顾问听取了曾赴新疆考察畜牧业的苏联专家的讲解。此外,他们还听取了一位苏联能源专家在中国工作的详细报告。该报告包括许多在中国工作的苏联专家的问题和批评。之后,资深顾问提出了一些旨在改进工作的建议。
苏联高级顾问如何与中国同志沟通他们对中国未来发展的决定?如果中央委员会的报告是可信的,那么所有这些决定都是由苏联高级顾问作出的,中国很少有人与他们讨论,包括中国没有人。报告简要说明,在讨论了中国的许多问题后,苏联高级顾问提出了建议,并立即通知了中国的有关部门。苏联人立即向中国政府的有关部门和领导人通报了他们对他们认为是中国最紧迫问题的建议。费德林在他的报告中说,高级顾问认为这将有助于他们的建议以更快的速度得到实施。这篇报道还列举了一个“成功”的例子,站在苏联人的立场上详细描述。这个例子表明,中国在苏联顾问的建议下迅速采取了行动。这个团体中的苏联人显然更早地指出中国需要改革其劳动力。提交给CPSU中央的报告说,5438+0954 1年6月,在苏联的建议下,中共中央命令劳动部、中华全国商业联合会等有关部门就劳工问题进行合作。报道称,中国政府迅速指示各部门加强工人劳动纪律,建立工资制度、社会保障和保护工人的法律,以完善劳动法,从而消除现有工资制度中的混乱,特别是取消最重要部门和行业的工资分级制度。苏联顾问注意到中国的劳工标准提高很快,甚至比苏联还快,所以他们也建议中国修改。
这份总结报告有多准确?我们还没有发现任何文献表明这种建议是由苏联高级专家直接向中国政府提出并监督实施的。这样的报道一定让CPSU中央委员会的人感到震惊,因为CPSU中央委员会是如此官僚,以至于回复一封简单的信都要几个月。
CPSU中央委员会本身包括许多部门,这些部门各有独立但相互重叠的职责,因此成为一个容易造成混乱和难以运作的机构。如果那些在中国工作的苏联专家有幸听从中共中央的指示,他们会发现时间和精力是如何消耗的,这个过程是多么艰难。例如:1954年4月,中共宣传部向苏联驻华大使馆索要三个不同部门的领导人在中共中央会议上所作发言的复印件。演讲的内容其实很笼统。(题目是《党组织的思想工作的任务》、《地方和党的科学文化部门完成了苏共九大中央规定的任务》、《现阶段的苏联文学》。)
然而,演讲的请求带来了不少麻烦:在随后的几个月里,苏联的几个部门不断通信,最后苏共中央拒绝了中共的请求。按照CPSU中央的解释,前两次讲话只是对地方工作的指示,内容仅供内部使用,没有针对中国的内容。苏共中央表示,《关于文学的讲话》并不涵盖整个文学领域,只是指几个特殊问题。而且演讲稿只是草稿,没有印刷,不允许发到国外。CPSU建议中国参考CPSU中央在《趴体生活》和《人民* * *》上发表的官方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