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关东》历史上有记载吗?

据史料记载,到1840年,东北人口超过300万,比一百年前增长了七八倍,全国人口达到4亿多。清末,俄国入侵中国东北。清朝1860年东北部分禁绝灾荒,1897年全面禁绝。1910年,东北总人口增加到18万。民国时期(1912—1949)“闯关东”风起云涌,新中国前夕近4000万人(数据来自《中国人口学》,张·)。民国38年,山东人冒险进入关东的人数平均达到每年48万人,总数超过654.38+08.3万人,留存的山东人达到792万人,是“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人口流动之一”,“近代史上规模空前”。所以现在东北土著的祖先大部分都属于黄河下游的山东等省份。

清朝入关时实行民族等级和隔离制度,禁止汉人进入满洲“龙兴之地”耕种——发布了海关禁令。顺治曾警告满清贵族退守关东,雍正说“我是义帝”“我不是中国人”。满人倾家荡产入关,东北人口锐减。满族人以“祖居兴王”为借口,保护“参山益珠”,长期实行禁东北政策。顺治初,在全国各地分段修建了一千多公里的“柳条篱笆”——满洲长城(柳条篱笆、柳墙、柳城篱笆、条子篱笆),到康熙中期才全部建成。从山海关经开原、新宾至凤城南部柳条边,称为“老边”;自开元东北以来,吉林市一直被称为北方的“新边陲”(“次海”)。所以民间有“边民”“边民”的说法。

有三个时期:(1)1644到1667。《辽东招人垦荒条例》规定“招百人者,赐知府衔,招百人者,赐驻军衔”。23年来,“山东很多人移民东北”,很多地区都是“因为移民”。(2)1668年至1860年,为维护满洲固有风俗,保障八旗生计,康熙七年(1688年),清廷下令“辽东招人授官,永停”,对东北实行封禁政策。(3)从1861到1911鸦片战争后,清政府对边境地区的控制逐渐减弱,俄国不断蚕食黑龙江边境。清政府采纳黑龙江将军特普钦的建议,于咸丰十年(1860)正式开荒。

闯关东,东北从“流人”到“流民”再到“移民社会”。清朝初期,民族矛盾尖锐,清朝统治者采取了极其残酷的手段进行镇压。把“造反派”发配到边境“乌烟瘴气的地方”,山东违法者多被发配到“极度贫困”的东北,史称“流放”。山东人是典型的“定居故土”。人口压力、天灾人祸、满清政府的政策导向构成了山东人入侵关东的外因。以当时的中东铁路建设为例,《东北开发史》引用日本道野俊山的话说:“中国苦力犹如蚂蚁的集合,劳动力供给的山东,趁机将无数劳动力运出塔门之介。说1500多里的中东路是山东苦力完成的,一点也不为过。”闯过关东,东北是外敌入侵之地,山东人有着非凡的奋斗。《吉林浑江市王鸥公社志》记载:“1921年间,有一个叫王振邦的农民,原籍山东,因逃离农村,与妻子、长女住在淅川一带。1931年,日军入侵东北,王振邦和山东老乡聚集100多人抗日。1934年底,与日军交战三四次,其中第二次最为出色,日军伤亡惨重。起义军被日军吓坏了。”

突破关东,因为东北是流放地,禁止开垦,蒙古贵族驻扎在长城西侧的牧场。然而,破败的满清政府无力阻挡历史潮流。满族200多年的统治,促进了满蒙汉民族的大融合。即使是“满清独立”运动、“伪满洲国”等历史沧桑,也没能把满族人变成中国的满族人。山东的圣人之乡心态,弱化了乡土意识,而冒险精神最为强化,促使流民春回冬来,扎根东北。辛亥革命后,数以千万计的汉人回到了中国的怀抱,“以至于人文地理的地图显示,这一地区完全属于中国人”(草原帝国,法雷纳·格鲁塞)。

闯关东是一段悲壮的历史,也是一次移民壮举。“去东方化”有特定的路线和特定的背景。因此,它是一种社会历史迁移现象,具有自发的客观因素和内在的政治影响深度。“从本质上说,山东人的东征是一场自发的、不可阻挡的死亡线上的贫苦农民的生存悲剧运动。”日本人小渊平永1899在《满洲游记》中记载了当年的真实历史画面:“从奉天到兴靖,我看见我丈夫带着一辆独轮车在路上,女人坐在上面。如果有小孩哭,我老公从后面推,我哥从前面拉,老人拄着棍子,女孩有依靠。在路上,我丈夫骂了他的年轻女人和母亲。队伍总是进入通化、怀仁、海龙市、朝阳镇,前后相对。从奉天到吉林,一路上睡在一起的都是山东移民……”。作为世界上最大的民族——汉族,几百年的人民压力使得汉族向周边地区扩散:向西,下到东南亚,内蒙古、新疆也成为汉族移民的地方。那么,去东部就成了人口和经济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