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宜都县有个柳巷。
博山位于淄博市南部山区,古称沈雁镇。元至元年属青州府益都县,清雍正年设博山县,至今仍属青州府。它是符晓河的发源地。自古山少人多,人口密集。由于矿产资源丰富,开发利用较早,几百年前就发展成为封建社会的工业城市。
博山陶瓷历史悠久。根据考古发掘和文献记载,博山陶瓷最早出现在新石器时代晚期,到了宋代,陶瓷生产已名扬天下。这里不仅有白釉、蓝釉、黑釉和各种雕塑,还有闻名中外的“雨滴釉”和“茶釉”。陶瓷制作中,也有采花、抓花、印花、手绘等装饰,制作方法丰富多彩。明清以来,博山逐渐发展成为山东省的陶瓷生产和销售中心,成为中国五大瓷都之一。其产品不仅在中国销售,还销往世界各地。
博山还以玻璃生产闻名,被誉为“玻璃之乡”。早在600年前的元代,博山的玻璃生产就已具有相当规模。明初,内宫监在博山设立了规模较大的官营玻璃作坊,为朝廷生产玻璃制品,满足朝廷需要。万历三十九年(1611),博山建“炉殿”。清雍正十二年(1734),在山东宜都县沈雁镇设立博山县。此后,生产的玻璃被称为博山玻璃。自元代以来,沈雁镇一直是北方玻璃的最大生产地。明初内关建在此镇设厂生产青帘(用铜丝织成的玻璃条做的窗帘),明嘉靖《青州府志》有记载。沈雁镇的玻璃是由象牙石、紫石、紫菱石和硝石制成的,生产出来的玻璃光亮可爱。清初,孙廷权的《燕山彩釉杂记》记述了玻璃的配方、工艺、产品和分布。明朝洪武年间,朝廷命官在沈雁设立“外厂”,为皇室生产“绿帘”等贡品。到了明朝末年,民间的玻璃生产也日益发展。景泰年间,西冶街有四座大炉,生产水货和搪瓷材料。嘉靖前后,珠灯、珠屏、棋子、帐钩、枕头套等琉璃制品问世,逐渐形成琉璃产业。1617年(万历四十六年),孙延寿等人发起组建了炉博会,这是沈雁镇玻璃行业的第一个产业组织。玻璃制品不仅在本地销售,还出口到北京和江南。明末,沈雁镇遭遇灾荒,玻璃生产停止,清初恢复生产,并获得空前发展。元明清沈雁镇博山玻璃原料就地取材,烧制出钾钙玻璃,分为实心和空心。固体玻璃制品包括绿窗帘、玉器、灯笼、罐头、棋子、发夹等。空心玻璃器皿是由管子制成的,包括气泡灯和发声器。清末在博山柳巷设立玻璃厂,聘请德国技师教授平板玻璃技术。此后,纯碱逐渐取代硝石,对博山玻璃的配方和生产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博山的玻璃生产历史悠久,享有盛誉。
据明代冯契《忆魏公祠》:“沈雁之山.....是埋在坟墓里的,所以适合做陶器。陶工成千上万。在青(周)之西,在子(川)、来(武)、信(台)、夷(都)之间,城也...击鼓传花四个方向,贸易有重点。”当年一个小镇能成为鲁中的“斯里兰卡之城”,足见其工商业繁荣带来的社会繁荣。《明万历三十五年重修要道碑》也说,当年的沈雁镇是“一个巨大的镇,所有的乡镇都止于集市,都是窑冶磨兴盛的地区。”在只有一个方向通往莱芜和泰安的山路上,原来“谁挑重担,...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不会走上贸易之路。”说明其经济发达。《青州府志》中也有沈雁镇生产陶瓷、玻璃、煤炭和黑白明矾的记载,比此碑早于嘉靖四十四年。清代,博山地区经济发展迅速,炉窑遍地,商贾云集,市场贸易更加活跃。据康熙九年《沈雁镇志》记载,“西关,大道八巷,一月三八集;西关、西冶玻璃城;东西两条街,初一初六集中,初四初九小。北关税务街窑市场。”而沈雁镇下辖的几个镇都是“山头店,窑货”。有一场市场争夺战。西河,每月初二和初七,石爻。八斗,石马二壮,铸铁,有市场拼。“满城遍野”,盐铺、硝铺、布铺、榆铺、炭铺,各种线路的演变是无常的。“集市遍布城乡,工业品市场分工明确。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产业结构的形成,沈雁镇的城市地位从以农业经济为主的周边地区中脱颖而出。它是富有和著名的。与此同时,社会关系发生了深刻变化,产生了新的社会阶层,社会矛盾日益突出。反应在市场上。一方面,交易越来越多,财富无处不在。一方面是政治弊端滋生导致的税收混乱,尤其是在清朝。沈雁镇的工业生产和商品经营市场经常陷入税务纠纷。从近年发现的几处碑刻可以看出,博山地区古代的工业发展和经济繁荣与先民的勤劳智慧密切相关,当地的官绅关注经济社会,同情民间疾苦,直接干预一些不利于经济发展的社会现象,实行一定的“政策保护”,有时甚至站出来“给钱认税”,维护社会经济秩序。
康熙十年,沈雁镇乡官、广东阳江县知府孙廷铎向宜都县赠送沈雁镇“土窑货”和“现有窑班、考场使用,不免税。不知道什么时候加了个窑货店。生于康熙元年,此行纳税。他不用取钱,远近都知道了。”要求取缔“滥设牙店”现象,取消沈雁镇窑货税。为此,宜都县政府传达了巡抚部的命令:“为了禁止滥给牙帖之弊,应做害人之事。从康熙十年开始,所有日用土特产都是我们自己买卖的。”“也就是说,应该设立一个税种,由布政司颁布。若有州县仍私赐牙帖,勒索钱财,本院调查属实,将按私例改正印官,并以学士身分处死专业役、牙虫。”
这里说的“窑货店”贴纸,类似于今天的产品销售营业执照。孙廷铎声称,沈雁镇的陶瓷业“出入现存的窑场和考场”,是当时的生产经营税,“出入考场”是提供给郡学和官学的“教育经费”。自康熙元年起,沈雁镇的陶瓷生产经营纳入销售,实行契税制度。如果增加“窑货店”,窑户和商户无疑要缴纳一定的营业执照税。为此,孙廷铎介入此事,为窑户和商人说话。
孙廷铎,别号郭猛老人,延罗居士,沈雁镇街人,是清初顺康时期朝廷重臣孙廷权的弟弟,明代崇祯十四年任陪审员。据王渔洋《延罗居士墓志铭》:“康熙帝因其丑(应为顺治十八年),五申(康熙七年)得广东阳江...五年时间,把土地耕种到1600公顷,很奇怪...茅毅(康熙十四年)得到一支凉军...并在国内进行了转移……”根据记载,我们可以知道孙廷铎曾长期在阳江县工作。至于他在康熙十年有没有回过沈雁镇,我们目前无从得知。脱离岭南,脱离关山,不容易。但是这段时间,从康熙三年生病开始,孙廷权就在家。因此,孙廷权很可能与阻止沈雁镇增设“窑货店”牙岗有关。作为一个高官,当然不好让他以个人名义提这件事,所以取名孙廷铎。虽然这只是我们今天的猜测,但这一举措对于当时沈雁镇的陶瓷业生产经营来说,无疑是一件好事。
到了康熙中期,由于权贵的联合和市场的敲诈勒索,沈雁镇繁荣的市场一度出现了“众姓喧哗,市场破败”的局面。据康熙四十八年(公元1709年)《赵桓税认碑》记载:“沈雁镇聚,商贾不安。本镇乡绅尤春坊的赵执信,候补校长赵之瑜,愿捐秤等九行。今年2月24日,赵桓单独上任。阳义都县确实调查过,也讨论过这个报告,在审理过襄樊县和道县之后,重新得到了政府的批准。今年6月18日,县报社被调查。据当地乡绅赵福称,该镇收税的整本书是显而易见的。奈之包工头,与私集货物劳务相勾结,明明背书,取之如人之多倍,以致万人鼓噪,市场尽毁。之前的收税呈上来,委员会捐钱盖章,没花老百姓一分钱。后来我呈给郡里,申请了石头,借了宪法,这样就不会想着回到旧时代,就是冷家的后代和他们的亲戚可能心有不良,也没有借口。”
《赵桓认税碑》记载的“九品行”是“于海行、山货行、茧布行、猪行、矾铁行、绵军行、榆皮行、碱靛行”。经县政府外交部批准,明文规定县政府应“不定期检查,然后如有为奴之人,仍敢冒领赋税,扰乱商民,并让受害者及其家属飞报,县将依宪检举,彻查,依法惩处,绝不贷与。”
在上述九种商品中,以“芒硝店”和“矾铁店”最为突出。博山是历史上生产“矾铁”的重要基地,是出口产品。“硝石线”中的“硝石”是博山古代玻璃工业的重要原料。作为玻璃冶炼的助溶剂,需求量很大,当时主要来自鲁北地区,是外地进口商品。根据博山古文献与历史场景的对比,“九品行”并没有包括博山所有的古代市场商品,尤其是作为博山支柱产业的煤炭、陶瓷、玻璃。但“硝酸盐银行”的免税无疑对玻璃工业的发展起到了关键作用。赵桓家族为“九品中正”认税,造福一方。它对清代博山市场经济的繁荣发挥了重要作用,是一种积极的“政策行为”,持续了数百年,经历了清代博山由镇到县的行政组织变迁过程。至于赵桓家族是如何认定税收的?赵桓家族的后代如何继续承认税收?还有打岔之类的,其他文件都没有。对于今天来说,这确实是一个适度的历史谜团。
那么,赵桓家族为什么要承认九品中正税呢?历史上,赵桓是一个博山族。据《先夫君行略》记载,“赵的祖先自宋靖康始居蒙阴。祖师爷平在明朝永乐初年因家庭原因从蒙阴来到宜都沈雁镇。”明末家在中兴,的曾祖父赵为万历戊午(1618)举人,天启乙丑(1625)为秀才,翰敦命他监管帝国。清朝丁琪媛之后,他被任命为陕西参议院和江南局,后来成为一名官员。他被任命为中医,并被任命为陕西各局的参议员。赵执信的叔祖赵金美,明朝崇祯年间(1640)进士。清顺治初年起为太常大夫,福建按察使。在赵的家谱中,从始祖赵平到是第12代。据统计,第十二赵桓家族多达378人。只有50个人把汉字命名为“之”。赵执信同胞兄弟五人,在他的诗中也有“七兄弟”、“十一兄弟”、“十八兄弟”、“二十三兄弟”,可见赵桓家族之庞大。从赵执信的作品中也可以看出,他的同辈庄园产业仅位于博山南部山区紫水上游,有田庄、郭庄、马庄、袁泉、淄川区城子庄。博山的祖庭园林有城东的“怡园”、“袁茵园”和良庄的“建园”。与赵执信一起纳税的赵之瑜,就是赵执信所说的“十八弟”。《博山县志·选志续》载:“赵之瑜,名德瑞,为音生候补校长,为淮安府共知。“在这里,我们也可以窥见赵氏家族在当时的社会地位和经济实力。因此,赵执信的事业名利双收,离不开一个非常重要的家庭影响环境。
赵桓上书设立义举集,以保一方平安,造福四方百姓。这不仅与赵执信本人“亲民”的思想有关,而且从某种意义上说,承认税收符合赵桓整个家族的利益。赵桓的家庭庄园到处都是,土地甚至是陌生的。大量的农副产品必然要走向市场。虽然他们每年都要为税务认定付出一定的代价,但很有可能他们也是最大的受益者。至于赵桓家族历史上是否有农业经济以外的其他产品,我们今天很难考证。但为“九品”认税,只能使整个地区的市场繁荣,促进地区经济发展,这是赵桓家族对清代博山市场经济的一大贡献。
永久买断镇集市九家商号的税赋,是当时很有影响的事件,不仅引起了赵家内部的纷争,也影响了社会上一些人的利益,断了他们假公济私、敲诈勒索的财路。斯科特兄弟无疑承担了巨大的风险和压力,赵执信不得不在这一年来到红叶山庄养病。了解了这一背景,我们将对他在《娄机宫山诗选》中的诗作有更准确、更深刻的理解,同时也将对这位现实主义诗人的非凡人格有更全面的了解。在赵执信的诗中,“门户引多险,风气日积”;“当你生活贫困时,你称自己远离大气”;那句“但归枫林周,笑傲麋鹿群”。他的另一位追随者赵之端也在《送秋谷兄住山居》诗中说:“我喜欢清心,却不忍远离事物,又要守一个空诺,心中叹息违背。”它反映了赵执信和赵之瑜买税后的痛苦经历。
经济构成和社会阶层的变化,使清代博山政府再次陷入税讼之争。光绪四年五月,新官上任伊始,陈文献就遇到了税务打官司的麻烦,不得不“石头给我看,绝不允许商业以弊为安”碑上说有十人,其中有“一位广西籍的先生,即知县王建彦”。“说是设了逃税班,有固定数额。有,不减不增。博义山地广人稀,打井、磨面、制陶、工厂的人很多。是否应该有课程,几乎都有旧章可查,就在平板里带着,一百多年来无人问津。”告不法书吏在新旧官交替时,将厂、磨、窑、井等名称改为“井、矾、窑及□”及更改原章程,并“借图任意将多余的馅饼分给各厂中饱私囊”。对此,县令陈文献不得不声明:“照此,县内有四物,即水井、磨坊、陶器和工厂。有这个职业的人很多,课程有名额,不允许增加。但是,奸诈狡猾的官员,万一招摇服务,服务不周,就难免弄虚作假,每当新旧交接之时,就难免官绅们过不去,手舞足蹈拍利,要外快。我县上任之初,经过摸底调查和暗访,造假情况并没有完全搞清楚。可以说骗术非常娴熟,机器造假的情况也是假货百出,极其可恨。当务之急是永远禁止石头,让这一代人无所作为欺骗它,一起表明他们的忠告。正因如此,士绅、商人、百姓等人都知道,演出结束后,水井仍在同章,他们的磨、陶厂按时缴纳每年的额外课程,但没有徭役,也没有额外的分毫。如果有不法信使还在前面借钱,一旦商人点名举报,将严惩不贷,绝不姑息。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重。”
从碑文可以得知,清代博山“井、磨、陶、厂”四业实行的是定税制,规矩不变。由于水井、磨坊、陶瓷、工厂的情况不同,我们无法得知这种税额确定的原理是什么,但很可能是根据经营户的性质和数量来确定税额,而不是根据产品的数量来确定。根据相关文献记载,有两种“井”:煤井和陶瓷井。仅此一条,自清乾隆五年(1740)山东巡抚上书“知民自采炊,税照常定”,“当年经住建部讨论批准,允许山东省产煤之民自采。规定每个窑都要有一个窑主,由窑主来收税。”“此后,博山民间采煤逐渐兴盛,‘或从山上,或从井里’。1955至1965,淄博矿务局对其矿区进行普查,博山地区有古煤井723口”(博山区志业)。从《燕山杂记》中也可以看出,最迟在明末清初,博山采煤业就已经出现了“分井”,分为“山场主”、“进攻者”、“井口”、“会计室”、“孔头”、“学徒”,呈现出一种新的生产关系。
“陶”指的是陶瓷业。清代博山陶瓷业遍布北陵、吴店、李佳瑶、汕头、耀光、八斗、福山、西河、万山等地。《淄博陶瓷业大事记》:“1753年,清乾隆十八年,博山陶瓷业空前繁荣。北陵、吴店、汕头、耀光、八斗、福山是当时的七大窑,其产品各具特色。博山市的商旅已经成为非常繁荣的陶瓷生产中心和销售中心。”万山、汕头、北陵、福山等地相继新建或改建了窑址,可见当时窑业的兴盛。到1844,“清道光二十四年,仅浮山村就有17个陶工,28个窑”(出处:同上)。
“工厂”是指玻璃工业。还应该包括“明矾场”。“从清朝到民国初年,博山玻璃工业发展较多。西冶街几乎家家以玻璃为业,从业人员最多时达4000人。清末,博山琉璃制品不仅销往全国各地,还远销日本、欧美、南洋等地。(《博山区志与彩色玻璃》)
清代博山工业的发展也引起了外国殖民者的羡慕和惊叹。德国传教士、地理学家Raichthofen和英国传教士威廉姆森都在清朝同治年间到过博山。他们分别在《游历中国日记》1868-1872和《游历中国北方》中生动地描述了博山:“山东博山的支线是中国对外贸易的重要商品,每年经济南出口的数量约为7个。博山是我们见过的中国工业最发达的城市。市区厂区上空弥漫着浓浓的黑烟云,到处都是烟雾缭绕的景象,似乎让人感觉一切都在运转、移动。聪明睿智的工匠将附近出产的岩石削薄,用硝酸钾煅烧,制成饲料。这里的山丘富含应时矿物、石灰(岩石)和煤,这些都是制造玻璃的重要原料和燃料。千百年来,擅长制瓷的中华民族在制作玻璃方面远远落后于欧洲。然而,只有在博山,它才取得了值得世界承认的成就。”(朱佩初《鼻烟壶史》)
在以农业为主的封建社会,面对当时如此发达的工业城市,封建制度下的县政府是无论如何也管不了的。博山县光绪四年“禁弊固商”碑向我们透露了这样一个信息。新的生产关系导致了社会阶层的复杂化。从事工业和手工业劳动的大多数是没有土地或只有少量土地的农民,他们成了城市无产者。大量的财富和土地大多集中在地方官员和业主手中。大家族多为官僚、地主、业主、商人,拥有一方权力,很容易影响政府行为。因此,无论是王建延等人的陈述,还是县官陈文献的陈述,都有很大的寓意。在这种情况下,可以说是“不可避免”的对仆从进行招摇撞骗,只有“官绅过不去”才是真的。“官绅过不去”就什么都做不了。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旧的封建社会制度远远不能满足当时博山地区社会生产力发展的需要。因此,明末清初,博山地区出现了一些“资本主义萌芽”的迹象。
但是,博山古代的工业发展和社会经济繁荣毕竟是在民族的土壤上产生的,带有明显的地方特色,在中国长期的封建社会中具有非常典型的意义。这也解释了为什么山东博山船舷第一个官办窑厂选在晚清中国的大门被外国的枪炮打开,中国人民开始意识到实业救国、科学救国和向西方学习的时候,而山东巡抚胡、和张骞率先引进德国设备,在博山创办玻璃公司。但是为时已晚,后来都失败了。与此同时,博山的产业和资源成为外国侵略者垂涎的肉。德国人在1904修建吉焦铁路的时候,也把铁路引到了博山,开始了列强从博山掠夺财富的过程。历史给我们留下了无限遐想。
司马迁在《史记·货殖列传》中说:“泰山之阳为陆,泰山之阴为齐。齐带山海,膏方千里。适合桑麻。它的粗鄙缓慢而宽广,却是睿智而难以撼动的...而鲁、司尚有周公遗风,俗而擅儒。”司马迁的话一针见血,道出了齐鲁和齐鲁的鲜明特色。鲁文化“重仁义礼”,而齐国有重视工商业的传统,这使得齐国的风俗习惯反映出礼教精神的淡薄和争强好胜的商人习惯。两种不同的文化形态在博山有机融合,形成了博山人人格的双重性,对当地的祁商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千百年来,博山的陶瓷和玻璃滋养和灌溉着这片土地;绵延数公里的河岸壁画,浓缩了博山在浩瀚时空中的经济脉络。文化和经济就这样被齐商自然地融入了日常生活,并深深地影响了整个淄博地区的经济。让他们成就了自己,也为这片沃土创造了一个又一个感人的传奇。
2008年,举世瞩目的第29届奥运会在北京举行。国家奥林匹克中心广场大道上,巍峨的民族和谐阙巨大的陶瓷浮雕出自博山,气势磅礴的56朵彩釉国花出自博山。她向世界充分展示了中国陶瓷玻璃的深厚文化内涵,是博山陶瓷玻璃之花的千年绽放。这是博山陶瓷釉料的荣耀和骄傲,也预示着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从事制陶业的商人将会有更加辉煌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