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晋风流,或许是因为别的。
在中国历史上,“五石散”又称“寒食散”,一般认为是东汉张仲景(150-219)发明的,因为在其名著《伤寒杂病论》中可以找到的证据是,五石散最初是张仲景为治疗伤寒而配制的,他当时可能还没有。
真正“推广”这种药的人是当时的名人言和。
言和也是太子党。他是何进的孙子,曹操的女婿。他早年被称为神童,又因为当时不受皇帝喜欢,没有实权,找了个免役官来做。于是他没事就看书写书,交朋友聊天,写了《论语》、《未知》、《无为而论》等著作。
其次,他发现了“五石散”的妙用。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发现“五石散”有对我好的作用,还能治愈身体的伤寒,使自己的精神达到一种忘我的状态。虽然身体上忽冷忽热很痛苦,但是精神上他可以忘记烦恼,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棒的,总之就是喝多了的感觉。
在那个四处游行,独立思考的年代,发泄战争带来的压力和自己内心的苦闷,五石粉逐渐在名人中流行起来,更有太子党言和前来为他代言,但他不知道五石粉后来会伤害这么多人。
名人开始出到各个地方,那些地方也通过供奉“五石散”来显示自己的档次。而且在那个年代,矿石的开采相当缓慢,所以“五石粉”的数量跟不上需求,于是名人开始通过吃“五石粉”来表明自己的身份。
言和开始吃“五石散”,王弼、嵇康、阮籍也开始吃。这些名人也开始吃这种药,但是吃了之后身体受不了忽冷忽热,会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历史上有一个人吃了“五石散”后去张越家参加宴会,吃了一半就在大厅里脱光衣服。
在历史记载中,还有其他类似的故事。他们还用“五石散”为自己的无理行为开脱。在很多人看来,可以原谅。因为在更多人眼里,这是一种名人风范,所以当时的嚣张可能只是吸毒的结果。
鲁迅在他的著名演讲《魏晋风度与文章、药与酒的关系》中,也谈到了“五石散”影响魏晋名士的过程。其中两个让我印象深刻。第一,是散步,不是说他们只是在散步,而是为了散发药性,必须通过散步来散发热量。第二是穿衣,因为皮肤冷热交替,让他们穿不了紧身的衣服,也穿不了新衣服。他们应该穿旧衣服。
所以魏晋名士多穿长袖,显得人高马大,雍容华贵。后来的人模仿他们,所以间接影响了当时的穿衣风格。
但本质上,“乌石散”是药,不是药。言和改革后,广为流传的“五石散”成了害人之物。
到了唐朝的时候,好像就不怎么流行了。虽然这在当时是一种时尚,但也算是他们的无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