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名字和姓氏:六、同名猥琐。
许多人都熟悉参与谋杀的典故。曾参孔子足,孝为先。一天,他妈妈正在织布,突然一个人慌慌张张地进来,喊道:你儿子杀人了!曾祖母镇定自若,从不停手:知子如母。像他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杀人?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跑过来告诉她,曾参杀了人,曾牧手里的刀刃慢了下来,心里开始有了怀疑。过了一会儿,第三个人喘着气,摔门而入,大喊曾参真的杀人了!曾祖母吓了一跳,扔下边沿,跳下墙头逃生。
其实曾参根本没杀人。凶手是鲁国另一个叫曾参的人。重名现象让曾木感觉虚惊一场。
自从有了自己的名字,重名现象就像影子一样一直在名字系统里游荡。早在南北朝时期,梁元孝铎皇帝就亲自编纂了《古今同名图书目录》。此后,唐、元、明、清历代都有人写同名文章。清乾隆年间,浙江萧山人王惠祖自创步道,从《旧唐书》到《明史九记》。只有九部史书收录了这么多同名同姓的人,如果再加上一些记载之外的不知名的人,那就更是浩如烟海,泛滥成灾了。
从九位同姓历史学家的名录中,我们发现很多名人都被他们的名字伤害过。比如春秋时期有两个毛遂,两个曾申,汉朝没有两个刘欣。汉代张亮之后,历代都有张亮,仅宋代就有九人。其他被称为“周瑜”4人、李广6人、张衡6人、董仲舒3人、王羲之3人、曹操2人等等。同名的人很多都是名人,比如有四个人叫王充,一个是东汉写《论衡》的哲学家,一个是越王郑国公,另外两个是中山太守、中将军傅坚。汉朝有两个韩信,一个是被“劈腿受辱”的淮阴,一个是韩王信。
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如果把这些同名同姓的人当成一个人,会笑很多;如果历史学家在历史书上错误地相信它,那就不仅仅是一个笑话了。司马迁曾经在同名知识上栽了跟头,让孔子弟子宰予委屈多年。《仲尼弟子传》云:“孔子杀我为临淄大夫,与田昌作乱,以屈其族,是其耻。”其实我并不是孔子的弟子,宰予,而是一个叫支子的人,他做了深入的考证,澄清了这个事实。不知道在宇的冤案什么时候才能解决。《史记》还把战国时期以论证“强白异同”命题而闻名的公孙龙和春秋时期的楚人、孔子弟子公孙龙混为一谈。并不是司马迁对孔子弟子有意见,而是同名现象蒙蔽了他的双眼!
同名现象最容易产生冲突,带来各种后果。战国时期,有一位伟大的食客,名叫赵。他自荐陪同访问楚国,用剑劫了楚王,订立了联合抗秦的条约。平原君非常重视毛遂,认为他的三寸不烂之舌胜过十万之师。一天,突然有报道说毛遂掉进井里死了。平原君忍不住哭了。后来,毛遂回来了,才知道死者是另一个叫毛遂的人。平原君没有白哭。这样的错误使毛遂更愿意为他工作。东汉末年,有个姓陈的人,为人热情大方,不拘小节,非常好客。他经常把众生聚在家里,喝酒谈天,为了留住客人,还经常把他们的手推车扔到井里。当时排队的时候有一个同名同姓的人,也喜欢顺路。当他到达别人家门口时,同伴向主人报告说,当陈到达时,主人和座位上的客人都惊呆了。见面才知道,这个孟珙和他不一样,他的热情顿时一落千丈。因为经常发生这种事,人们干脆给这个孟珙起了个绰号叫陈景佐。
如果同名同姓的人同时在同一个地方相遇,往往会产生戏剧性的后果,有很多奇闻轶事可讲。王虞详《池谈》有云:
“小说里有江西巡抚李崆峒,连本名都一样。李楚莲说:蔺相如和司马相如齐名,其实不然。学生答云:‘费戊己,孙昌戊己,何戊己,此亦戊己。’空虚的快乐。"
在这样的试验田里,同名同姓的师生相遇并不鲜见。康熙会审丑,翰林学士张颖是同一个考官。在这个房间里,有张颖,一个海盐的举人。将试编栾为考官,不料遇上河南举人栾,同处一室。老师遇到和自己同名的学生,一般来说不会觉得太舒服。他常常想“名字是那样的,其实不是那样的”。不清楚这是否会影响学生的绩效考核。
从考场进入官场的例子很多。《童音清语》这本书里有两个故事。汉朝时,石屏的张月乔太师在京师,有一个同名同姓的人在衡州做县令。张显成曾去北京与宗仁会合,准备回衡。张太师得知后,发诗调侃他说:
连天空和学校都没有同姓,两地同名。
文人虽分李艺,诗人却信任韩艺。
程曾自惭形秽,叔畏愚轻。
去衡山寻玉简,千古失孤。
无独有偶,大兴徐象陀太师(简)得知兴化府时,一个同名人到永定兴化乡游玩,太师左氏调侃此人:
今天,钟书推荐了钟书,他名副其实。
郭怀科与分印弟、李秀川疑有北海书。
可以有小皇冠吗?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提大建议?
苦吟寒诗飞花,与此韩逸或余。
官场上对同名同姓的嘲讽往往只有一句话,就是上司是下属。被戏弄的人也不算倒霉。史书上有很多犯了忌讳的人自动改名的例子。也许他们就在我们身边。我相信你仔细思考后会证实我的推测。
既然重名的人如此频繁,重名就不言而喻了。排除姓氏和列名,等价率不是要高一百倍或者一千倍吗?
有同名同姓的人表示钦佩但效果相同(后面会提到),有虽含糊但效果相同的人,有故意产生相同效果的相反动机和恶意的人。《左传》中有这样一个故事:
文公十一年,侵鲁,文公派叔父孙带兵反击。一举兵败咸阳,活捉乔儒、包、荀三名敌军将领,斩首埋于紫菊门。为了让后人知道他的功绩,他把儿子的名字分别改为乔儒、鲍和荀。
是古人纪念战功的一种形式,将被杀死的敌人的名字转给后代。成吉思汗也叫铁木真。他出生的时候,他的父亲刚刚打败了塔塔儿,赢了他的酋长铁木真,获得了双喜临门的奖赏。为了纪念它,铁木真的名字将被加在成吉思汗的名字上。
魏后使用同名的方式最为惊人。魏官从军,在平西郡任文书,刘裕写了一封密信给,要招他为幕僚,但拒绝接受他的话。为了表明决心,他想了一个妙招:刘裕的父亲成名,成名后,把儿子改名为乔,自己也成名,表明自己绝不当刘的大臣。这一举动不仅让他独树一帜,而且从另一方面来说,然而,这却是一种很奇妙的方式来表明你对对方的不顺从和对他人的深仇大恨。
钦佩、功绩和报复都是有目的的。再有效都是自己造成的,不能怪别人。最无奈的是,自己的名字不幸与擅长兴趣的人平起平坐。经常不舒服。发生在普通人之间可以忽略。如果发生在名人之间,就更怀疑会在名字之前产生后效。一般你得想办法“郑重声明”。王安石曾经写过一篇长文,诅咒谢安石运气好,细腻的感情无处可寻。他曾多次声明王安石的名字并无仰慕谢安石之意,安石相似纯属巧合,外人勿妄加猜测。
王安石被其他人效仿。寒山寺老僧为寄《枫桥夜泊》诗一首,附记如下...樊虎先生写这首诗就像唐代的一位著名诗人,但他赋予了它持久的意义,而不是攻击古人。”
除了名字,还有字体大小。字号常被用来形容野心,但古今同名的人虽多,兴趣却往往不同。比如柳永、杨威、唐五经是以三变之数为基础的,柳永之的“三变”是从《论语》中的张断来的。“君子有三变,其貌不扬,即温而听其言。”而杨威则说,“世人如此关注杨的三变”,“指其入元丰,在更为突出,移至少胜。”在《唐宪通》中,唐代荆州五经数三变,并说明其义:“不肖子孙三变。第一个变化是蝗虫,意思是吃了又吃;第二种是变成鱿鱼,意思是它吃书,吃东西;第三个变成大虫,就是卖奴婢吃。三食之代,无可替代。”唐、刘、杨的“三变”名称相同,旨趣不同。
《晋书》云:出巡史,巡郡。到了蔡州,被铁锤打死,死了五百人。”无独有偶,唐朝的和拜为师。义方常说:“五百岁而圣人之人,其子当师也。”所以把会员名改成五千真的很尴尬,贤者和酷吏同名。
另一部清代笔记小说,描写一个铁匠发了财,盖了一个巨宅,请了一个名人做他家的名字。名人问堂:“二喜堂”。大家一片哗然,认为名人的命名是夸张的,因为“希尔”是一个学者研究的专用标题,如明韦偃的“希尔斋”。希尔,原指湖山大小西山,“秦人亡旧日,隐居于此”,将铁匠之家命名为希尔堂,并无窃文人雅士之嫌。后来文士解释:这样的功名利禄其实是贴出来的,一点也不夸张。细看之下,西洋人物像打铁的铁贴一样直立,像风箱一样卧着,正是铁匠家中所拥有的。
同样,“贾”似乎是专门给文人雅士起的名字。甲乙双方都名列前茅。但有一位学者称“贾”为补鞋匠。因为甲字像锥子,乙字像皮刀,所以也是鞋匠家里由来已久的物品。古今中外,重名现象频发。因为人口少,命名方式广,所以没有造成严重的社会问题。如今,随着人口的膨胀,语言的简化,冷语的废弃,重名现象已经成为一个日益严重的社会问题。
报纸上说,上海叫的有13000多人,沈阳叫的有4800多人,叫的有4300多人。90年代初,广州的梁书、陈数有2400多人,天津的张莉、张颖有2000多人,武汉16岁以上的常住人口中,王鸿、王斌有1000多人。如果不算同姓的话,同名同姓的人不仅仅是几千人,还有几万人。据有关部门统计,在174900人中,有46745人重名,占调查总人数的26.72%。如今,重名率大大增加。比如建国以来中国体育报评选的80位优秀教练员中,有四位“剑”:张剑、、、。
在重名现象如此之多的今天,辅以各种文化、科技手段的沟通交流,与重名者相遇的机会大大增加,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奇闻轶事如雨后春笋,层出不穷。
据光明日报报道,清代《铜鼓书屋遗》中有一个同名的奇迹。在这本诗集第15卷的最后两页上,其实有以下两首诗:蒋介石《独坐处士松林》和朱玉洁《学行死星岩为别》的题目。当今中国两位著名人物的话(蒋中正,字介石;奇怪的是朱德(字玉步)竟然同时出现在200多年前的诗集里,而且一字不差。
20世纪40年代,上海市长吴国桢听说一个被判死刑的罪犯也叫吴国桢。因为同名,市长打电话到法院询问罪犯。死刑判决后,法院复印了一份判决书,送达吴市长。经过调查发现,当时上海有13个吴国桢。中电得知这个消息后,对消息非常敏感。于是它把这13个吴国桢聚集在一起,拍了一部新闻片,叫做《千里注定同名》。
1994,李双双著名作家李准在报纸上刊登了一则改名通知:为了尊重读者,我将放弃使用李准的原名,改为“李习安”。他还宣称:“我的籍贯是河南,职业是写小说和电影。我是《李双双传》、《黄河向东流》等的作者。”。李准是一个著名的作家,那么他为什么要在报纸上发表改名声明呢?是同名现象捉弄了他。原来,有一天,一篇署名“李准”的评论文章出现在报纸上。很多老作者打电话或者写信问他怎么写书评,他自己也很疑惑。后来发现,写这篇评论的“李准”是一个和他同名的年轻人。作家李准像吃了一只苍蝇一样不开心,所以他不得不改名,所以他躲不起。做这个决定真的很无奈。
年轻的李准的名字可能是偶然的。现在有些人,为了某种目的,经常以冒名顶替的名义行事,这确实给了他们一些优势。据说几年前,某刊物收到刘署名的小说,喜出望外,十分重视。但仔细一看,刘三个字是草书,“心”是对联,似是而非。但是,在当今文坛,还有别的作家叫刘武武,编辑大笔一挥,说:“马上发!”不料,出版后,作者写信声称自己的名字是“刘”,并误将小说发表在刘上,要求更正。编辑部吃了个哑巴亏,苦不堪言。
国家游泳队里有两个叫洪雁的运动员。1985年8月,两个洪雁打破了洪雁的体育记录。其中一个来自四川,另一个来自天津。为区别起见,人们分别称之为“川红”和“锦红”,而在八月,1985,川红。
社会上同名同姓的人太多了,但有奇闻轶事的人不多,却惹了不少麻烦,制造了一系列社会问题。
有报道说公安部门在一条街上抓了一个叫“黄军”的突出罪犯,但我不知道这里有四个“黄军”。被捕的黄军不是真正的凶手。他的女朋友在筹划婚礼,女朋友一刻也没有争辩真相,就匆匆吞下了毒液..."
因为同事被杀是意外。
另一篇报道讲了一个让人哭笑不得的故事。文革期间,某公司召开批判会。会场异常严肃紧张,主持人突然厉声宣布:“把杨志杰这个历史反革命抓走!”站在台下的分厂青年工人杨志杰吓得脸色苍白,周围的同事也惊呆了:没想到自己身边埋了这么大的“定时炸弹”。这个男生才20岁,怎么还会是“历史反革命”?他一两岁的时候做过反革命的事吗?就因为自我怀疑,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被带上了台,胸前挂着牌子,上面写着“杨中杰,历史反革命”,并标着一个红x,青年工人杨志杰和他的同事们这才醒悟过来。虚惊一场,重名差点毁了一个人的名声。
还有一个报道,某市某医院药房因疏忽发错了药,急需找到一个叫王勇的男生。情况紧急。但就在那个小区域,有十多个叫“王勇”的孩子,派出所不得不紧急出动,忙得不可开交才找到那个王勇,差点酿成命案。
当代姓名制度中重名现象十分突出。总之会给同名同姓的人带来很多不便和不必要的麻烦;总的来说,会给社会生活带来很多混乱。尤其是社会进入信息时代后,重名太多,必然给通讯、户籍档案、统计管理、历史研究带来种种麻烦。经常在报纸上看到公安和邮电部门的同志历尽艰辛去找某个人事迹的报道,他们的艰辛经历往往是重名崇拜。
重名无疑是当今社会姓名制度的一个症结。为什么现在重名这么多?经过仔细分析,有以下原因:
人口的快速增长是姓名重复的首要原因。20世纪以来,中国人口呈指数级增长,从抗战时期的4亿增长到今天的6543.8+0.2亿,令人咋舌。人口增加了,但名字用字却随着汉字的简化而减少。现代汉语常用词约7000个,其中最常用的只有3500个。据调查,名字中使用的词语有3350个,和最常用的几乎一样。然而,这些词中有一些只被少数人使用。人们往往把注意力放在那些表达美好话语的朗朗上口的词上。例如,出现频率最高的英、中、玉、秀、明、珍的覆盖率为1%。粗略算来,12亿人中,有12万人用这六个字做名字,也就是200万人每个字取名字。最常用词的前409个词的覆盖率为90%。减去少数民族,就是1100万人用这409个字给自己起名字。有人计算过,即使这409个字中的每一个都可以和全部409个字组合成双名,409个字可以用于单名,总* *也只能形成10。1100万人分享这些名字,意味着每个名字要有6020人使用。如果考虑到地域和一些最常用词的使用率,改名的程度会更高。
其次,命名方式越来越相似。到了当代,一方面传统的命名方式基本消失,另一方面新的命名方式也越来越简化,大致如下:(1)以出生地或出生时有纪念意义的事物为名,北京多“京生”,上海多“胡绳”,广州多“蜀”。一个婴儿在北京出生了。我该给它取什么名字?很多人会灵机一动,或者懒人会想:既然生在北京,就应该叫“京生”,也有纪念意义。英雄所见略同,所以有几百个“张竞生”、“李京生”、“钱静生”。据说,在一所小学的一个班里,有四个叫“王京生”的学生,一个叫王京生的老师和四个。为了区分他们,我们不得不根据他们的特点称他们为“胖精生”、“瘦精生”、“高精生”、“小精生”。这样,难免没有笑声,老师还得让家长给学生改名。(2)命名中的求美心理和时代风尚导致重名。比如曾姓的会想到曾的早晚,杨姓的会想到约翰杨,高姓的会以高和的名字为名,所以重名率也高。另一方面,人们又会不约而同地将矛头对准几个时髦词汇,比如文革时期的“红”字,人名使用率从建国前的0.136%飙升至2.151%,大有风靡万里之势。(3)父母姓名组合方式;(4)成语、格言的缩略方式;(5)语言重叠的方式等等。
集中且相似的命名方式,必然导致大量重名。
第三,单名化趋势是造成重名的重要因素。本世纪二三十年代以后,单名比例开始上升,解放后更是双名。对济南市某普通居民区街道1,000个名字的调查显示,单名比例从1,948的3.3%上升到1,986的69.7%,几乎每年上升一个百分点。以字为名,给一个有好意思的字重新命名的可能性大大增加。如陈、梁、岳等。据调查统计,7个省市的174900个名字中,单名重名率远高于双名。21400个单名中,重名的有17592个,占54.168%,总数为65438个。
既然是同一个名字,为什么不换个名字呢?这不是很容易吗?但是,等一下,并不是所有同名同姓的人都愿意随意改名。第一,麻烦。很多人还是有这种想法。他们的名字受父母影响,不想随意改。所谓“君子不能改名,小人不能改姓”,是一种寻根的文化观念。第二,有人认为一个人的名字只是一个符号。即使是一样的,也不代表是真人的身份。改不改无所谓。而且有的人还认为,就算改了名字,能保证不会和别人重名吗?同名同姓怎么办?再改一次,什么时候可以不重名改?在人口爆炸、命名范围如此狭窄的今天,想给一个不重要的名字真的太难了!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改名不是根除重名的好办法,最靠谱的办法是追根溯源,也就是从父母给孩子起名的时候开始。第一,父母给孩子取名要慎重。最好不要取单名,尽量避免和别人重名。曾有人在《解放日报》上建议,改变继承父姓的传统方式,可以改为父母合姓加名。这也是减少重名的重要方法。据估计,如果用单名计算1,000个常用词,那么总共只有1,000多个名字* *,但如果都是双名,那么这1,000个词随机排列,就有1,000个名字。如果父母的组合姓加上双名或三名的姓,据《现代家庭新闻》报道,目前,中国已经流行“尹乐小子”、“沈方娟子”等四字姓。这是一个好现象,应该大力提倡。
第二,出版部门应该出版一些具有命名准则性质的书籍,帮助人们扩大命名用词和选词的范围。台湾省的出版业在这方面做得很好。他们出版了许多关于命名指导的专著。比如命名宝典、标准命名宝典、宝宝生活指南、命名参考等。中国大陆出版界应见机行事,为消除重名做出贡献。
第三,户籍管理部门也要做一些工作,减少重名。比如它应该成立一个命名咨询机构,把城市、地区、历史人物的同名信息用电脑存储起来,在家长为新生儿申报户籍时为他们提供这项服务,以便了解新生儿的名字是否与他人的名字相似,否则可以及时更改。这样做,也可以避免后期改名的诸多不便,聪明的家长也应该积极配合。
以上概述了同名中国的现状。在国外,重名现象也很严重。比如有人开玩笑说,俄罗斯女人不是“婴儿”就是“女孩”,男人不是“滑雪板”就是“可爱”,不仅在俄罗斯,在很多宗教国家也是如此。这一点在“姓名和宗教”一章中已经提到,这里不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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