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唐简史是怎样的?
隋唐是中国历史上的盛世,尤其是初唐,尤其是秦汉。以前历史学家比较汉唐疆域,说唐朝南北和汉朝一样繁荣,东方比西方少。这里指的是开元、天宝的时候。当时东疆还没有唐朝的辽河,汉朝有辽东和宣土两个郡。事实上,早在唐高宗,朝鲜和百济就被占领在东方,不仅在东方跨过了辽河,还跨过了鸭绿江。唐代,在新疆西部建立安西。都护府管辖的四镇并不局限于青山,而羁縻国远至波斯,也就是现在的伊朗。后来波斯王卑路斯被迫住在长安,这在上一代是绝无仅有的。这样一个疆域辽阔、人口众多的朝代,在史书上是不多见的。
自西晋永嘉分封以来,似乎就没有出现过族群间的混乱和冲突。但从动荡中逐渐重整旗鼓是必然趋势。隋唐继承南北朝后,重整旗鼓已成定局。现在重组了,会发出新的力量。虽然隋朝的日历年很短,但这样的权力已经出现了。到了唐朝就更明显了。唐朝的主要官员,不需要仔细考察他们的个人传记,只从名字就能看出当时的风尚。在唐穆宗长庆年间,元稹是一个和平使者。元稹死后,白居易为其作诗,有“魏源皇帝宰相孙唐”之说。至于边庭的将领,尤其是天衣无缝的华夷。重组组合也是难能可贵的,这样才能做到最好。
在这样一个幅员辽阔的国家,如何普及中央政令,要求其如一臂之长,不至于误日,必须重视交通。隋唐时期,交通有了一定的基础。唐代邮路的设置,是同时代和后世都熟知的,不无道理。唐初立鼎,为高昌所不齿。高昌依靠的是隆庆北部城市萧条,道路艰险,唐兵很难突然到达。但唐冰居然很快就到了口,高昌不禁被束缚。初唐时还是这样,后来更完整了。
从隋朝初期到天宝时期,可以说是隋唐太平盛世。虽然中间有最后一片叶子的大因,但是痛苦不小,初唐就要恢复了。因为封建经济会长期发展,初唐制定的租庸调制度在当时,至少比南北朝好。虽然开元时期逃离家庭成为一个问题。封建社会有不可克服的缺陷。由于社会经济的发展,工商业也会相应地繁荣起来。黄河流域丝绸业的繁荣可以说是超越了前代。丝绸之路虽然不是唐朝创立的,但受益更多,促进了社会经济发展。随着经济的发展,社会会显得富裕。杜甫诗:“忆当年开元鼎盛,小城尚有千户。米肥白,公私仓富。”是当时社会的写照。社会繁荣表明国家的繁荣,也是繁荣的基础。初唐时不时使用外军,这是朝廷兵制的优势。多次远征并没有造成经济上的尴尬,但也是实际情况。
因为国力强大,文化也兴盛起来。隋唐以前,由于南北分裂,文化成为各自独立的体系。隋朝初,全国统一,南北文化也相应融合。正因为如此,外来文化纷至沓来,尤其是西方文化,在当时尤其受到人们的喜爱。中华民族善于吸收外来文化,隋唐就是具体的例子。当然,中华民族善于吸收外来文化,但在向国外传播中国文化方面也很大方。中国声学向四面八方传播,这也显示了一个强大的帝国王朝的风格。这样繁荣昌盛的风采,应该是这个时期的特色。本卷多次解释了这一特点,让世人更容易了解。
隋唐和其他朝代一样,都有自己的法律法规,都发挥了一定的作用。其中有一些流传下来,为后人所用,产生了一些影响。隋唐时,尚书省是国家政务的总揽,省内设六部,各司其职。各部名称前后不一,到了唐代才定义为官、户、礼、兵、刑、工六部。这一制度一直为后世所用,直到近代,部数才不断增加。追根溯源,可以追溯到李周的六位官员。但是,即使当时存在这样的制度,也是直到隋唐才得以延续。其实所谓的“周官六品”只是隋朝创造新制度的借口,并不一定是起源。虽然不一定是过去和未来的联系,但确实是过去和未来的联系,对未来还是有影响的。类似六书的道理,应该算在科举里面。隋初废除旧的九品取士制度,改为科举。唐朝的跟线新制度更彻底。其中,进士科获得的人才可以晋升到主持御案的职位。后来各代都遵循这个制度。虽然科目的名称不可避免地发生了变化,但整个体系一脉相承,并保持在旧的轨道上。直到清末才开始设置学校。
连税制都差不多。在唐初,它被定制为以租代征的方式作为税收制度,征收民间财产,并用这笔收入来推动政治和支持士兵。租平庸调法以人口为基础,户籍不全,土地好卖,难以继续使用。中期以后改为两个税法,夏秋两季征收。这条法律实施后,被后人沿用,直到明朝又创制了一种鞭法,才告一段落。当然,也有其他法律法规起到类似的作用。这样的法律法规体系的建立和实施,不能说与当时国力的强大无关,如果法制混乱、形同虚设,负面影响将不可避免。
唐朝的盛世在开元、天宝年间走到了一个转折点。盛极而衰,历代都有类似的经历。当然,因素和过程是不一样的。就唐朝而言,安史之乱是很不一样的。安史之乱虽被平定,但内忧外患接踵而至。对内霸气,对外侵略,臣子亲信,将领离心,几乎成了处处荆棘,寸步难行。安史之乱以来,连皇帝都觉得难以安身立命。唐玄宗和玄宗都避难在成都,代宗避难在陕州,德宗避难在凉州,看起来很着急。当然,也发生过农民起义。虽然黄巢没有取代唐皇,但李朝的日日夜夜屈指可数。唐朝的推翻和历代一样,是不可避免的规律,但有其前因后果,不能一概而论。
安史之乱的爆发是唐朝由强转弱的标志。所以一般史家往往把安史之乱作为唐朝前后的分期线。提倡唐史三段论的学者并没有改变安史之乱的历史地位。
就在唐朝衰落的过程中,也促使国家经济重心南移。也就是说,全国经济重心在黄河流域下游,然后南移到长江下游三角洲的太湖流域。这对唐朝的兴衰影响很大,对以后的历史演变影响更大,不能忽视。这种经济重心南移的趋势早在唐朝之前就在发展。安史之乱时黄河中下游遭受的破坏极其残酷,导致大量人口南迁。后来各省割据,贪得无厌,中原经济难以稍有恢复,更谈不上重心如前。长江下游三角洲的太湖流域的经济与黄河中下游地区的经济相差甚远。因为不断发展,差别也不算太大。安史之乱时人口骤增,发展更加迅猛,所以在黄河中下游以上。对当时帝国王朝最显著的影响就是粮食的供应。隋唐都在长安,长安位于关中平原。虽然以富庶著称,但帝国王朝所需的粮食仍然要靠关东运输。隋朝和初唐时期,江淮及其以南运粮无望。安史之乱中原被毁,叛乱后无法恢复。所以帝国王朝需要的粮食不得不还给长江三角洲下游的太湖流域,然后就是东南八路。也就是说从江淮一直延伸到南岭北麓。东南八路到长安的粮食运输主要依靠一条汴河。唐朝后期,帝国王朝曾极力与霸气的藩镇争夺汴河的控制权。
自从经济重心南移后,帝制王朝就致力于如何解决首都所在地的粮食问题。如果没有足够的食物,就很难有足够的士兵。那时候要想有足够的兵,就得养马。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军队的装备问题。有兵没马是没用的。隋朝和初唐时期,养马是一项重要政策。龙游路是最适合养马的地区。初唐的无敌部队,既是兵源,也是良马。安史之乱时,吐蕃趁机东侵,夺了陇右路,不仅威胁长安,还彻底失去了养马的地方。没有了自己的势力,帝国王朝只能任由地方势力摆布。
应该说,经济重心南移不仅仅是运粮的问题,经济是基础,可以影响上层建筑。所以涉及面很广,尤其是文化方面。随着长江下游三角洲太湖流域经济的发展,文化也繁荣起来,这在晚唐时期可以明显看出。这种趋势不仅限于唐朝,从唐朝开始就没有改变过,直到现在依然如此。
隋唐的这些历史特点,都是重大的历史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