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悲叹历史兴衰的诗
长张骞链沉入河底,石墙上降下一面旗帜。
生命中有多少悲伤的过去,高山依然不改寒冷。
从此世界属于一起,灯心草在老基地呼啸。
历代评价:这首诗受到历代评论家的好评。《唐诗三百首》注第一联雄壮苍凉,后四句婉约婉约,气势磅礴,是“唐人怀念过去的绝唱”。
《论翟宅诗》云:“和平久矣,称霸之志已尽。此岸是乡愁的胜利。”
《诗一勺》云:“似有批评,无论何辩,笔在纸上,神来天降,法无不细致。是此旧命之杰作,自然盖过袁、白。”
余碧云《论诗境界》:“我说柳石和崔豪的《黄鹤楼》诗有异曲同工之妙。崔氏想到了黄色的鹤仙人,前四句都是说仙人利用鹤,密切关注。刘石站在磁塞铁锁的角度思考,说前四句都是太平吴事,他也很用心。他不仅专注于这个话题,七言律诗也能致力于前四句,但那些精力充沛、直抒胸臆的,在盛唐也不多见,除了沈泉琦的《龙潭》和李太白的《鹦鹉》。”
作品赏析:《西堡山怀古》这首诗,是刘禹锡于公元824年(唐穆宗长庆四年)由夔州调至贺州刺史时所作。他在赴任途中路过慈塞山,触景生情,缅怀往事,写下了这首感叹历史兴衰的诗。
这首诗表面上看是在讲历史变迁,世事无常,跌宕起伏。但如果看看当时藩镇割据的情况,以及刘禹锡关注国事的心态,就知道怀旧的意义其实是在伤害当下。作者是在以史为鉴,警示人们:三国六朝的分裂已成历史,唐朝还是一个统一的国家。但在“四海为家”的和平景象下,各藩镇多年来都是各自为政。
“自从王君带着他高耸的船从益州下来,御鬼就在南京城里憔悴了”,这两句话是对当年历史的回顾。公元279年(西晋咸宁五年),为了完成统一大业,下令伐吴。在东起滁州,西至益州的广阔战线上,组织了几支军队,对东吴展开了全面进攻。当时龙翔将军王蒙在益州造了一艘战船。“以木为城,筑塔,开四门,皆得骑马”(《晋书·王蒙传》),就是诗中所说的“造船”。造船后的第二年,王浚率军从益州沿长江向东,很快突破金陵,接受了吴主孙皓的投降,灭亡了。
诗人把历时五个多月的复杂历史过程全部删除,只截取了王军出兵始末和吴国灭亡两个场景,从而集中表现了整个历史过程。“下”和“守”两个字连贯,相互呼应。前者说明王军兵来的快;后者写出了东吴政权崩溃的命运,将其戏称为“惨不忍睹”,甚至更惨。
“千寻的铁锁沉入河底,一块石头掉了出来”,这是程上联专门写金陵政权“惨淡收成”的情况和原因。“千寻铁锁”是吴栋在西塞山峡江险区的设防。包含两层意思:一是表明孙膑政权尽管腐败,却不愿意轻易丧国,而是拼死抵抗;二是渲染王军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当时,吴栋为了保卫晋武帝,在西塞山一带安营扎寨,布下河防,用铁链横过长江,阻挡王军的船只。但王军用数十只木筏,上传香油火把,熔化铁链,直抵金陵城门,逼得吴主孙浩举“投降”投降。从历史上看,当时的东吴,兵不多,地不广,城不固,地不险。只是因为孙皓没有修内政,荒淫无度,误解国家,导致“离心上下,所以不为皓尽”(三国孙皓),所以必然导致“铁锁沉”和“翻脸”的结局。这一历史教训是深刻的,不能不让人深思。
“沧海桑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两句话是诗人对历史盛衰的悲叹。放眼金陵,西塞山依旧巍然屹立,其下的长江在寒秋向东流。但是金陵的皇帝都走了。“往事”二字,意味深长。指东晋、宋、齐、梁朝、陈朝,自东吴以来先后在金陵建都。这些政权大多因为类似的原因而灭亡。但人们总是不接受历史的教训,不反省就在重蹈前人的覆辙。
正如杜牧在《阿龚放赋》中所说:“后人为之哀而不学,也使后人为之再哀。”具有政治家头脑的刘禹锡自然深刻地认识到这一点,所以他积极参加王的政治革新集团,揭竿而起,改革时弊,力图挽救没落的唐朝。然而,残酷的现实不仅没有实现他们的愿望,反而一再迫害和打击自己和群体中的其他人。所以,这里的“痛定思痛”,既是对前朝兴衰的感叹,也是对自己人生的悲怨。一个“伤”字,充分表现了悲愤之情。
“今天,每一片海都是家,旧堡垒充满了废墟和秋天的芦苇”是全诗的主题。诗人对过去的“伤害”根源于对现世的忧虑,是对过去的第二次伤害,现世的忧虑是主。自唐代“安史之乱”以来,虽然表面上仍维持着统一的局面,但几代皇帝都偏向宦官,排斥忠臣。缓冲区的割据势力愈演愈烈。正如诗人所认为的,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必然会加速衰落,重蹈历史的覆辙。所以,“今日四海为家”既是诗人对唐朝暂时统一局面的欣喜,也是对世人这种局面即将失守的警示,“且旧堡填残,以秋芦苇”很可能成为唐朝未来的真实写照。后人也会像此时的诗人一样,在秋风芦苇的摇曳中,面对曾经的家基遗迹,伤心地叹息。这样,诗的主题在内容上得到深化,在情感上与之前的“周而复始的变化已移向过去”紧密相连。
《西堡山旧时光》这首诗的叙事内容是历史的真实,描写的景物是眼前的真实景象,表达的感叹是诗人胸中的真情。诗人巧妙地将历史、景物和情感完美地融合在一起,使它们相映成趣,共同成长,创造出一种意味深长的荒凉意境和一种压抑、挫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