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宏村,烟雨西天
昨天聊到芦村,说芦村是徽州木雕艺术最好的村,在安徽很有名气。由当时的主人聘请的两名工匠历时20年精雕细刻而成,被誉为“徽州木雕第一楼”。我起了个大早,在村子里游了一圈,仔细看了看古楼木雕,发现和其他徽雕没太大区别。也许是我没有这方面的专业水平,所以说不出是好是坏。是村里的一座小桥,颇有点江南水乡的味道。我老婆说,过几年,我们老了,就来这里养老。用我们那点退休工资在这里养老,恐怕是个笑话。
早饭后,我去看宏村。30多年前的80年代,我到宏村的时候,好像不需要门票。现在不一样了,票是104元。网上听说好像是北京人承包经营的。随着游客中心、停车场、售票处、摄像头的安装,村里每个岔口都有专人把守,仿佛面对一个敌人。一开始不想进去,但是老婆第一次来。我也想看看宏村30年后发生了什么变化。当我们买票进门时,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南湖。就在昨天,雨下得很大,湖水是黄色的。湖中残荷依旧立在水中。湖的周围有许多古柳和白杨,湖中的彩桥一望无际。这座彩桥是宏村的标志性建筑,广告口号是“中国宏村”。有许多学生和画家在湖边和村庄的每个角落停下来写生,为古老的村庄增添了一道风景。有很多学生分组写生,有宏村,有查济,有西递,我后面会讲到。
穿过池塘来到宏村,跟着免费导游进村。房子都是徽州传统民居。首先,我来到了学院。导游说,建筑结构用料考究,柱子都是用了上百年的银杏和香樟树。它们不会被昆虫叮咬,也不会结蜘蛛网。这个书院叫“至诚堂”,住在这里的主人都希望自己的子子孙孙志趣相投,学业有成。
和导游走在迷宫般的石板路上,家家户户门前都有一条小溪在流淌,但也是一条泥泞的小溪在沟里流淌。我知道这是昨天下雨的原因,平时应该很清楚。可以看到人们在洗东西,古村落的自来水系统设计科学合理。皖南很多村子都是这种格局。有水,有池塘,有流水,有风水,这些在我们家乡都不多见。
来到“景德堂”,这座明代建筑错综复杂却又流畅,堂柱方方正正,屋内以框架结构为主,没有一颗钉子采用榫卯结构。还有很多其他的建筑,导游如数家珍的讲解。我一时记不起他们了。我只记得徽州的三个雕塑,木雕,石雕,砖雕。但是我看了很多雕塑,都是后来的人修的。平心而论,宏村在建筑的古老性和多样性方面不如查济。
逛完宏村,自然会去距离黟县古城不到10公里的西递。都说它古老,其实它已经建成1000多年了。县城所在的泌阳镇,自宋代以来一直是易县的政治、经济、文化和交通中心。现在是省级历史文化名城。背靠东岳山,被漳河环绕,群山环绕,风景秀丽。这座城市过去被称为“县街”。我们满怀希望地来到了这个县,但是我们非常失望。市区太小,开车绕城一圈不到五分钟。我们最后问了老城区,不过是新建的“老楼”,还在建设中。新建的“老街”空无一人,没有游客,行人也很少。我们买了几袋土特产,去隔壁新城吃午饭,品尝了舌尖上的中国推荐的毛豆腐。
吃完饭就直奔几公里外的西递。西递是学宏村的,门票104,和宏村的旅游模式很像。宏村的卖点是徽派民居和南湖画桥,西递的卖点是徽派民居和胡牌楼。甚至商业模式几乎一模一样,只是游客少了。可能是宣传力度不如宏村的原因。不过我觉得它的地理环境和文化背景应该比宏村好。是徽派建筑的杰出代表,青山绿水环绕,残红落遍浅溪,是一个屋檐上翘,黑瓦白墙的村落。
进入景区,映入眼帘的是一座高耸的亭式青石牌楼,结构精巧,高十余米。据说这是明朝万历皇帝批准的功德牌坊。牌楼的主人胡,是西递特色独立文化最典型的实践者。
过了牌楼,就进入西递村了。西递,因水向西流,古代传递邮件的驿站而得名。传说西递的祖先是唐昭宗·叶莉的儿子。由于意外,他逃离了人民,并改变了他的姓氏胡,在那里他茁壮成长,并形成了一个定居村。
就像进入了一串青石铺就的幽僻小巷下的迷宫。尤其是梁、梁、拱、麻雀、隔墙、漏窗以及门洞、过梁上的砖、木、石雕,雕刻精美,陈列精美,深刻展示了古徽州的人文地理和世俗风情。对联书画展现西递文化底蕴。雅致的陈设,余睿堂、李涛园、东园、西园、博士哥哥、亲爱堂、陆福堂等香书,激励后人,彰显儒家思想:“孝为学诗经之本”“好读书,务更好,效更大”
岁月的沧桑,淹没了商人仕途的车辙和微笑。不能忘记的是这些八字门户,象征荣耀的石狮,所有走廊上都有包含原因的字匾...他们蜿蜒曲折,徜徉在宏村温馨雅致的氛围中,沉浸在徽商官僚厚重的传统文化底蕴中。
从西边递出,遇到一个独自骑车出行的老人。老人70岁,外出20多天,骑行1000多公里。我们站在路边聊天。他说他喜欢骑马,古徽州,宏村西递。他说在皖南骑马就像在中国水墨画中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