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物血库的历史
2.1969,美国圣路易斯,一名15岁的非裔少年突发疾病死亡,在其身体组织中发现了HIV病毒。
3.1976,一名挪威水手因病死亡,体内发现艾滋病毒。
4.1981年,在洛杉矶的5名同性恋身上发现了艾滋病病毒,这意味着人们已经正式发现了艾滋病病毒的大规模传播。
5.1983,法国科学家蒙塔尼从一名患有卡氏肺孢子虫的同性恋患者的血浆中分离出一种新病毒,成为第一个发现该病原体的科学家。
1999年2月,法国、英国和美国医学科学家在芝加哥联合发布了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经过多年研究,终于弄清了艾滋病病毒的起源。众所周知,这则新闻的背后,是一个令人惊叹的当代科学传奇。
据世界卫生组织《流行病学周刊》报道,从1981美国发现首例艾滋病到1998年底,全球艾滋病病毒或艾滋病感染者为3500万,16000期间每天新增感染者16000人。虽然10多年来,世界各国的医生为艾滋病的治疗绞尽脑汁,在药物治疗方面取得了很大的进步。
但目前,没有有效的药物可以治愈艾滋病;许多研究人员退而求其次,以便开发出能够有效抵抗艾滋病毒的疫苗,但遗憾的是,迄今为止尚未取得突破。在“围追堵截”行不通的情况下,人们只好另辟蹊径。艾滋病从何而来?如果我们找到源头,我们可能会有一个光明的未来。于是在医学科学家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得到了传播艾滋病病毒的宝贵“第一滴血”。随后欧洲、美国和非洲医学家共同在非洲舞台上演了一场史无前例的“寻人”大戏——
■岁月的灾难
《失踪的人》这部剧的故事还得从头说起。1959年3月,地处非洲西部的扎伊尔四处叛乱,局势动荡,很多人入不敷出,只好卖血维持生计。一个炎热的下午,一个看起来很壮实的黑人悄然出现。他来到扎伊尔首都金沙萨的一家医院,要求卖血。抽了200毫升血,他顾不上休息,抓起钱就匆匆跑了。当医护人员转身让他留下姓名和联系地址时,他已经走得无影无踪了。从此,他像“耳语者”一样神秘地从地球上消失了。
手指轻轻一弹。近30年过去了,人们早已忘记了这位默默无闻的献血者,但他却在一夜之间突然成为了“世界级”名人。上世纪80年代末的一天,那家医院的一名血液化验师在清理血样库时,发现一个玻璃瓶躺在血库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里。他下意识地捡起来看了看。正是这不经意的一瞥,让这个冷藏了二十多年的玻璃瓶像渔夫捡到的魔鬼瓶一样重新找回了光芒。当他看到玻璃瓶上标注的抽血时间竟然是1959时,他的心猛地一跳。似乎在当时的情况下,他决定重新分析这个“老东西”的成分。当自动分析仪打出检测结果时,他顿时惊呆了:“天哪,这是真的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检测报告明确指出,这瓶1959留下的血液中,竟然含有第一种艾滋病毒:HIV-1。要知道,第一个已知的艾滋病病例是在1981年确诊的,而现在世界上绝大多数的艾滋病病例恰恰属于这种病毒。兴奋之余,他又做了一次测试,结果和上次一模一样。直到那时,他才相信奇迹发生了。原来“悄悄话”留下的血迹是当时医生简单检查过的。除了很大一部分临床使用,还有一部分放入玻璃试管中冷藏。正是实验室技术人员的无心之举,“抓住了”全世界医生都在寻找的传播艾滋病毒的“第一滴血”。“悄悄话”的血液让医学科学家们欣喜不已,他们看到了解开艾滋病之谜的一线曙光。
艾滋病病毒“第一滴血”的消息传出后,立即在医学界引起强烈“地震”。一些西方国家要求扎伊尔政府与他们合作,同时要求其他非洲国家与他们一起寻找神秘的“密语”。虽然他们估计这个不知道他从哪里来,去了哪里的“耳语者”早就死了,但他们认为找到他的遗体很好,因为医学科学家知道他有不可估量的科研价值,也许找到他就找到了解开艾滋病毒之谜的金钥匙。
于是,在非洲广袤的土地上上演了一场大规模的“失踪人口”大戏。然而,那句“悄悄话”却像飘忽不定的艾滋病毒一样与人玩起了“捉迷藏”,尽管人们想了很多办法:悬赏一大笔提供线索的钱,悬赏一大笔寻找遗体的钱,调动人们的积极性,却一无所获。不甘心的科学家还动用了最著名的侦探和经验丰富的军警人员参与搜寻,甚至动用了高科技卫星定位技术。不过几经折腾,还是花了不少钱。不仅没有找到他的藏身之处,甚至连关于他的确切消息也没有得到。
这个世界充满了奇迹。也许这是天意或巧合。就在科学家们为错过“悄悄话”的机会而沮丧时,一个惊人的消息让他们再次兴奋起来。几乎就在人们寻找神秘“密语”的时候,美国军方对猩猩进行了艾滋病检测研究。他们惊讶地发现,一只名叫“玛丽莲”的猩猩身上带有“猿猴免疫缺陷病毒”。他们调查了它的生活史,结果更令人吃惊:这只黑猩猩出生后不久就被美军在西非的一个山区捕获,并被命名为“玛丽莲”,作为宠物饲养。1985年,“玛丽莲”和其他猩猩一起接受了艾滋病检测,检测结果立刻让人对这只不起眼的猩猩“刮目相看”。人们“紧张”,丝毫不敢怠慢。他们马上“查名字”,然后“隔离审查”。安逸了20多年的玛丽莲是受不了这种“不期而遇”的。在科学家们开始之前,她在一个平静的夜晚静静地死去。怎么才能放过身倍体的猩猩,毕竟是“神秘访客”?研究人员仔细解剖了它的身体,从它的肚子里取出了两只“死胎”猩猩,但令人惊讶的是,科学家们要寻找的艾滋病病毒并没有在猩猩体内找到。“有这么奇怪的事吗?”他们大吃一惊,突然灵感迸发:也许艾滋病的源头就是这只猩猩。从此,科学家对艾滋病的研究开始进入一个新世界。
果然,沿着这个思路,越来越多的科研成果展现在人们面前。生活在非洲的黑猩猩是艾滋病的源头,正是它们让全球3500万人感染了艾滋病病毒,而这种病毒目前没有药物可以预防或治愈。然而,战斗还没有结束,科学家们还没来得及品尝阶段性胜利的喜悦。另一个问题让他们皱眉头——
■苍蝇的幻想
苍蝇的空气是它们在安全的时候到处传播病菌。
如果我们搞清楚为什么黑猩猩面对恶毒的艾滋病毒(即使被感染)也能泰然处之,无疑对人类防治艾滋病具有重要意义。
日前,伯明翰阿拉巴马大学的研究人员宣布,他们掌握了令人信服的证据,证明艾滋病病毒起源于西非的大猩猩。他们利用分子分析技术研究了四种病毒样本,发现其中三种在遗传特征上与人体内的艾滋病病毒非常相似。这三种病毒是从非洲黑猩猩的四个分支中的一个分支收集的,属于这个分支的黑猩猩生活在喀麦隆、赤道几内亚、刚果和中非。多年的观察发现,人类的艾滋病最早发生在这里。而且,令人恐惧的反复“制造”病毒的埃博拉河,也在这里日夜无声地流淌。根据相关科学研究结果,多次“挑战”人类的埃博拉病毒也是猿类玩耍后的“杰作”。
其实,科学家早就怀疑黑猩猩是传播艾滋病的“罪魁祸首”,只是假设需要科学验证。以“鸡尾酒疗法”闻名于世的美国洛克菲勒大学艾滋病研究中心华裔教授何大一曾表示,人类可能早在四五十年代就已经感染了这种恐怖的病毒。欧洲、美洲和非洲的医学科学家密切合作,在对“神秘访客”的“第一滴血”进行广泛研究后,他们认为此人在抽血前10年可能是艾滋病病毒携带者,因此他们得出结论,第一个未知的艾滋病病例至少应该出现在50年前。去年年初,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的艾滋病专家比阿特丽斯·哈恩(Beatrice Hahn)也根据他们的研究结果断言,艾滋病病毒从黑猩猩进入人体后,肯定可以在西非发生。他说,当地土著可能猎杀黑猩猩等动物为食,在狩猎过程中不慎受伤,感染病毒,随后在全球“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最终成为“永恒的火焰”。
以法国专家为主的医学研究团队在去年2月公布“黑猩猩是艾滋病病毒源头”的理论时,也强调非洲人在捕猎和屠宰猎物时极有可能被黑猩猩等猎物抓伤,其携带的艾滋病病毒为进入人体打开了通道。他们还指出,黑猩猩携带这种可怕的病毒已经有几十万年甚至上百万年了,但奇怪的是,黑猩猩并没有得病。是什么让他们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之身”,让他们拥有了抵抗艾滋病病毒的天然能力?或许有一种“灵丹妙药”可以化腐朽为神奇?黑猩猩是如何感染艾滋病毒的.....这个“十万个为什么”让科学家困惑,也让他们着迷。总之,只要解决了黑猩猩如何战胜艾滋病病毒感染的永恒之谜,人类就有可能像阿里巴巴获得“芝麻开门”咒语,进入取之不尽的宝库一样,获得打赢艾滋病这场战役的法宝,从而使人类彻底战胜这种传染性强、传播快、治疗难的“百年病”。
科学家的杰出贡献表明,在漫长的夜晚之后,晨星已经在东方闪烁。就像足球场上的你死我活的斗争,一开始,艾滋病病毒突然隐蔽而致命,让完全没有准备的科学家们猝不及防,顿时人仰马翻,眼看着球门倒下。好在目前已经不是“华佗无奈小虫”的时代,毫不示弱的科学家们迅速振作起来,迅速组织了有效的反击。勇敢的科学家跨越了重重障碍,摆脱了种种羁绊,一层层向前推进。他们勇敢地将足球进攻到禁区。傲慢自大的艾滋病病毒早已在科学的强大冲击下全军覆没。面对一张巨大的空网,胜负已分,剩下的只是科学家们封喉的利剑。如果是这样,人们完全有理由相信,人类彻底降服艾滋病这一“百年老病”指日可待。现在我们都站起来了,准备为光荣的时刻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