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洱茶顶级产区——马黑古茶园的故事
说到马黑,就要说说易武“七村八村”的划分了,原本是一个行政区划,但因为这几年普洱茶市场的兴起,被赋予了一个带有江湖色彩的名声。伊吾七村指的是马黑村、高山村、落水洞村、满秀村、三合村、伊比村、满撒村。义乌的八个村分别是瓜峰村、丁家寨(瑶族)、丁家寨(汉族)、老庙村、新寨村、罗德寨村、大寨村、张家湾村。
马黑位于义乌老街东北,距老街9公里。它的茶园与地面上的落水洞和大旗树的茶园相连。过去很长一段时间,与这一带相连的茶园几乎都被归为“马黑”,因为马黑茶在市场上久负盛名,也是义乌茶香的地理标杆。此外,马黑是一个“嵌入”在森林中的村庄,因为它的古茶树和原始森林混杂在一起,所以它的生态优势很明显。
马黑这个名字据说在旧社会是对少数民族的贬义词,但现在细节不详。可以明确的是,这里曾经发生过回汉民族的民族斗争,导致了马黑原所在地马黑大寨的衰落。200年前(清朝嘉庆年间)是一个繁华的村落,有200多户人家,有回、彝等少数民族村民,也有部分汉族村民。后来纷争激烈,瘟疫再次流行,使得这里的回民都搬走了。之后,马黑成为一个完整的汉族寨子,现在有138多户人家,400多人。
现在,马黑的原名是“路边”。据说这个通俗名称的由来是因为过去从易武到普洱运茶的路要经过马黑寨的路边;而且,中国到老挝的出口茶叶之路也要经过马黑寨的路边。所以自从云南有茶山的记载以来,黑马在历史上早就占据了一席之地。
在当地老茶人的记忆中,上世纪三四十年代,义乌各茶叶品牌生产的“义乌正山”普洱茶,其实囊括了义乌茶山整个范围内的马黑、罗曼、老街、曼撒、益田、拉曼、曼乃等各个村寨的茶叶。那时候所有的茶都是一个价,都混在一起叫义乌正山。现在每个寨子的价格都不一样,甚至高低相差太多,自然不可能混在一起。发达的现代信息网络早就让茶山人有了非常灵敏的市场嗅觉。
其实麻黑古茶园的面积是很大的,甚至在整个西双版纳。但经过80年代茶树矮化运动后,未矮化的古茶树比例只有5%左右。根本原因是当时的台地茶价格比古代的茶要高,用现代的眼光来看是不可想象的。古茶的矮化是云南茶业在特定历史时期的特定经历。义乌茶虽然光环璀璨,却无法解决当时人们因物质条件匮乏而长期吃不饱的窘境。为了解决农民的吃饭问题,50年代以后,茶叶由国家统购统销。考虑到古茶树产量低,主管部门从勐海等地慢慢开始低产茶园改造实验。主要的方法是将古茶树从地面上移走大约20厘米。
但80年代以后,一方面茶叶开始出口创汇,另一方面云南作为产茶大省,急需绿茶(云南青),而大大咧咧的古树茶显然不适合加工成绿茶,反而整齐细腻的台地茶合适。于是,低产茶园改造的范围进一步扩大,整个义乌乡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茶叶矮化运动。这样,越是种植历史悠久、离村子近的古茶园,影响越大。因此,易武地区交通相对便利的古茶树就成了完全矮化的对象。
幸运的是,虽然暗古茶树现在已经不高了,但是它的根还是很结实的。凭借古茶树发达的根系,吸收土壤中丰富的养分,所以即使看起来扁扁的,其产出的茶叶味道也和周围生长的小树有质的区别。据计都普洱茶麻黑初加工研究所所长孙明介绍,近年来,麻红茶价格整体相对稳定。产地好的鲜叶一般都是8900元一公斤,茶做好了也就3000元到4000元一公斤。
现在,茶叶爱好者最大的困扰不是价格,而是这几年茶叶产量的突然下降。“毫不夸张地说,因为山上茶叶少,2019年产量比往年减少了60%,2020年第一个春天就减少了70%。等到茶叶真正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雨和节气了。哎,这几年太早了。看着茶树缺乏活力,制茶人很心疼。”计都普洱茶火麻黑初制主任孙明介绍。
2003年,计都大麻红茶以其与大厂茶不同的细腻、柔和、甘甜的风格逐渐被人们认可。但当时也有不少人质疑:对于一直强调重口味的普洱茶来说,这么清淡的山茶能不能转型成好口味?
18年过去了,那些质疑的声音已经不攻自破。当时只做了一吨茶,因为陈化改造后的口感很惊艳,从当年十几元一饼到现在万元难求的地步。爱它味道的茶友,往往因为少喝了一块,愿意在一些特殊的时刻打开它。
为什么麻黑的转变如此感人?也离不开茶的内质。大麻红茶树作为云南典型的大叶种,根系深,所以发芽早,催芽能力强,叶大肥,条索壮,芽头细。在以柔、甜、水为主的义乌茶中,麻红茶以蜜醇、花蜜香明显著称。其汤色浅黄,油光发亮,香气高,杯香持久,叶底弹性好,色泽浓艳。从口感上来说,大麻红茶是宽厚、饱满、柔和、刚柔并济的典型。茶汤苦味虽低,但茶味明显。这是促成后期触味转化的重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