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吴川文化的起源”
过去以江心岛鲁美为代表的吴川文化,的确有其独特耀眼的一面。
鲁美,传统面积10多平方公里,唐代有“太平和龙”。“铺足三渭河,集齐”的盛况,导致了“骑行百里过江”,把河床的浅水变成了堤路。现在鲁美的横塘路是当时这一盛况的见证。
在梅鹿头的古树下,古镇的祠堂已经修缮一新。与四大名镇佛山一样奇特的是,鲁美还有很多民族。
当地民间谚语说,“先有康王,后有祠堂,再有祠堂,再有鲁美。”鲁美祠堂供奉的康王是北宋著名的抗辽学者康保。
史料对这位祖籍洛阳的中原名将大加强调,蔡东藩的《宋史演义》中也包含了对康保人血战而亡的回眸。
吴川随处可见的康王庙与周边郡县相比,显得有些独特,康王庙一般都集中在中原地区。
在吴川,就像康王庙一样,起源于中原,王米睿在金朝初年创立于波埔村的茅山书院。这个王米睿就是刘禹锡诗中“王米睿自船去益州,金陵之王怒一时”的主角,为人圆滑,避过了博普之灾,开辟了地方教育。
如果说中原的百家争鸣给了吴川人仁义、智慧和思辨,那么古越文化则带给了吴川人坚韧、和谐、团结。
长岐镇吴山贝壳丘揭示,早在新石器时代,吴川先民就在此居住。
吴川秦属,汉属南越,南朝属高梁县。
高良文化是古代南越文化的一个分支。时至今日,吴川仍有不少起源于高梁的宗族,为纪念汉代佘夫人和那前洞司令而设立的贤太夫人庙香火鼎盛。
尚武的吴川人,在浮色的活动中,把这种刚强团结变成了“跳舞”和“人牌舞”。
鲁美街头人们群殴小偷的场景,以及“鲁美佬群殴小偷”的典故,直到今天仍然让夜晚感到恐惧。
当三江并流,面朝大海时,务农自然成为鲁美人的传统职业之一。历史上两次福建人的南迁,使得以泉州为中心的古代海洋文化在吴川迅速传承并发扬光大。
南宋皇族后裔第一次从福建逃到广东,从雷逃到琼,十万福建军民流散在粤西。第二次是明朝海禁,垦海的福建人被迫上岸,很多人滞留在高雷。
时至今日,在吴川,除了赵佶村保留着神秘的方言“海话”外,天后宫这一中国古代海洋文化的典型象征,一直被人们广泛推崇。
天后,又名妈祖,生于北宋剑龙元年,被渔民奉为护海神。
开放、发展、兼容、创业的精神,以及业务能力,在吴川人身上都有体现。
鲜为人知的广信文化(岭南学者称之为南江文化)也逐渐传到了南方。
谷光信分布在梧州、肇庆、云浮一带,是两广教派。无论是唐代的东陵西路,还是宋代的两广路,都以广信为界。
史书记载和考古发现证明,广信-鉴江是楚人和中原进入雷州半岛出海口徐闻的要道。
在古老的廖智港外,一艘明朝的大商船静静地躺在海底。
位于鉴江入海口的廖智商埠始建于明朝万历年间。当时,有来自广州、潮汕、福建甚至外国的商船在这里进行贸易,有“金廖智,银赤坎”的说法。
鉴江水系连接着广信和粤西,山货源源不断地随河流运往鲁美和廖智。广信文化,古华南山文化的重要代表,与河流交融至吴川。
山地文化赋予人们努力、忍耐、勤奋、进取的精神特质。
中原、古越、海洋、广信四大文化的交汇,对吴川人的精神特质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古越文化尚武、勇武,吴川人在乱世中加入行列,群星闪耀,在盛世中,冒险隐居、创业;中原文化尊儒重教,使地方文化教育兴盛,士官共升;海洋文化带来了发达的手工业和贸易,成为今天很多吴川人致富的基本功。广信文化带来的辛苦,让很多吴川人“先苦后甜”。
有岭南学者在看了与丰富资源相适应的多元文化后,曾用“小三河文明”来形容独特灿烂的吴川文化:在时间上,吴川人敢为天下先,从林怀兰冒着生命危险率先把红薯带回中国平息饥饿,到陈兰彬设立中国留学生,到美国第一个大使馆, 然后是陈华,他是中国大陆第一位邀请超级大国即将离任的总统在中国发表演讲的民营企业家。
从地理位置上来说,在国内的经济版图上,吴川人在羽毛和海蜇产业上占了先机,全球每三个人中就有一个人能穿上一双鞋。
字出众,则历代名人熙熙攘攘,近世豪门熙熙攘攘。
文化寻根的意义不仅仅在于延续自清朝嘉庆年间就在鲁美街上演的元宵活动。
在吴川撤县建市十周年之际,当传统民俗文化的“灯会”再次牵手事关发展规划的“一会(经贸洽谈会)”,吴川人开始审视传统文化的软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