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阅读后的布花袋。

我有一门必修课——整理这些杂七杂八的包,抚摸妈妈的“传家宝”:这是用我们妹妹四岁时穿过、换过的花衣服缝的;那一个是和钟馗一起做的,我的兄弟姐妹们都很崇敬钟馗。还有范·李丁缝制的父亲打补丁的裤子;甚至还有装满化肥的蛇皮袋,用妈妈粗针麻线,童年的影像浮现在眼前。

村里实行联产承包后,由于村民不再种棉花,似乎这种专为摘棉花而设计的缝纫工具早就应该被束之高阁,退出历史舞台了。然而,聪明节俭的大妈见缝插针,在树上摘水果、地里挖蔬菜时开动脑筋,使之更实用,争相效仿。雨后巷子里的村头,经常可以看到大爷大妈们拿着一个篮子,一把“大麻子”剪刀,飞针做一个“花袋子”:把一块布对折,两边缝上,四周加边,上面留个口,沿边角系上两条长带子,足够绑在腰上腾出两只手来挑庄稼;或者在简单的工具上系上两条带子跨在肩上运庄稼,有说有笑一两个小时就轻松完成了。在一片赞叹声中,另一个是手工制作的,女人们的脸上写满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