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玫瑰的开放

历史对价值判断的影响似乎很明显。有人说,我们只有了解自己的行为,了解过去,才能预测未来。我不怎么用成语,换个方式试试。

一个朋友从以色列来,给我带了一朵沙漠玫瑰。沙漠里没有玫瑰,但这种植物的名字叫沙漠玫瑰。拿在手里,是一顶干草帐篷,真的是枯萎、干枯、枯死的草。太丑了。但是他让我看说明书。说明书告诉我,这种沙漠玫瑰其实是一种地衣,有点像松枝的形状。你把它完全泡在水里,第八天就完全复活了;如果把水去掉,就会逐渐干涸,像沙子一样干涸。再藏个一两年,哪天再泡水,就起死回生了。这是沙漠玫瑰。

好的,我会把这些干草放在一个大玻璃碗里,放在装满清水的地方。从那天起,我和我的两个宝贝儿子每天都去参观沙漠玫瑰。第一天去看,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一把干草泡在水里;第二天去看他,发现它有一个中心,从里到外略松,感觉有点绿,还不是颜色;第三天,我看到模糊的绿色感觉其实是一种绿色,松枝的颜色,散发着湿苔的味道,虽然边缘还是干的。它自己打开了,这让我们看到它真的有一个玫瑰形的图案。每天,它的核心植物都向外扩展一英寸。我们每天给它加水,有一天,绿色已经渐渐延伸到它所有的手指,一层一层地延伸出去。

第八天,我们在云端看沙漠玫瑰的时候,正好我们的一个邻居也在,就跟着我们去厨房看。这一天,呈现给我们的是一朵完整、丰满、复活的沙漠玫瑰!我们三个疯狂地喊着,因为我们太高兴了,我们看到了一片厚厚的绿色沙漠,完全开放。

邻居奇怪地说,只是一把杂草而已。你在做什么?

我愣住了。

是的,在他眼里,它不是玫瑰,它是地衣!你说,地衣真美,能有多美?他看到的是一种丑陋的、散发着潮湿气味的低级植物,被放在一个大碗里;换句话说,他看到的是现象本身被设定在那个瞬间,是孤立的,而我们看到的场景和现象背后的线索是曲折的,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所以在我们的价值判断中,这个东西的美是惊天动地的,它的复活过程是宇宙最初的恐怖表现。我们能欣赏它只有一个原因:我们知道它的起点在哪里。我们是否知道这个出发点,就会形成我们和邻居之间的价值判断的对立面。

不用说,我只想告诉你沙漠玫瑰的故事。对于任何事物、现象、问题、人物、事件,如果你不知道它的云,你现在怎么理解它的意思?不了解它的现在,怎么判断它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