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社区工作,根据其早期历史,核心价值观是如何传承和改变的?细节点

中国文化,从尧舜禹开始,延续了五千年。大约在殷周时期,中国传统文化发生了第一次大变革,即在充分发展宗法礼制的基础上,普遍形成了“自强不息”、“尊德载物”的相对稳定的核心价值观,或者说整个中华民族初步具备了这种共同的心理素质和认同感。

中国古代核心价值观的演变及其三维结构

先秦春秋战国时期,中国传统文化和核心价值观发生了第二次大变革,即得到充分孕育和发展,形成了许多派别和学说,被称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时代。司马谈在《六要》中指出,春秋战国时期,主要有阴阳家、儒家、墨家、名家、法家、道家六家,但他最推崇的是道家。(3)本来道教的创始人老子比孔子年长,孔子也几次向老子求教,但是老子的大作或者道家的大作《道德经》好像是后来写的。同时老子不注重教学生,所以他的学派的形成比儒家晚。

一般认为,孔子主要是一位道德哲学家或伦理学家,他所创立的儒学的核心思想是一种伦理政治思想,主要包括三个方面:一是“仁”的民本思想,即本体论意义上的善的人性和主体的仁的思想;二是宗法制度的“礼”的观念,是客体的外在仪式性规定;第三是中庸,是整体的伦理政治目标和价值取向。事实上,儒家思想的这三个方面客观上形成了一个稳定的伦理与政治的三角框架,即仁-礼-中庸,或者换句话说,这三个方面构成了一个稳定的三角关系,由内在的善性和外在的礼仪指向中庸的目标。仁和礼就像汽车的两个轮子。仁是心之理,礼是实现仁的外在形式。人们可以通过礼貌充分发挥他们的仁爱本性,达到中庸的最高伦理和政治境界。当然,要达到这个最高境界,必须坚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修炼方法。只有不断修炼,才能登顶,这是孔子整个伦理政治理论的基本架构。其实,就孔子整个伦理政治理论而言,仁、礼、中庸的内容是德性的充分发展;“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修身方法,主要是对自强不息的综合阐释,教人主动“入世”,是中国人核心价值观的必要拓展和进一步建构。

到西汉时,经过秦以来的儒道激烈争论,在董仲舒的大力倡导下,经过反复比较和慎重选择,汉朝最终确立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文化格局。从此,儒家从春秋战国时期的一个普通学派跃升为天下一家,孔子迅速成为至高无上的圣人。特别是董仲舒所谓的“三纲五常”、“天人感应”的价值模式的确立,实际上标志着中国传统文化封建化的最终完成,也标志着中国古代核心价值观的内部分裂和异化,中国人的价值和精神生活完全政治化和宗教化。纵观整个汉代文化史,首先是以汉族为主体的中国传统文化正式形成;第二,以汉族为主体的中国人终于找到了适合自身发展的文化精神形态或核心价值体系,这就是儒家思想。儒学之所以在西汉获得独尊的地位,是因为它体现了中国社会“家国一体”的根本特征,最能适应中国社会和中国社会发展的需要。其次,儒家思想在理论上比较发达,基本形成了一个完整的理论体系。再加上汉代大一统的大背景和董仲舒等人的封建强化,儒学能够获得天下独尊的地位,既是社会历史的需要,也是自身发展的内在逻辑。

事实上,从中国传统文化和核心价值观形成之初,主要有儒家和道家两种学说。即使在今天,中国传统文化中以儒家还是道家为主仍然是一个有争议的问题。春秋战国时期,老子以一部不朽的巨著《道德经》奠定了道家学派的坚实地位。如果说庄子把老子朴素理论的唯心主义发展到了浪漫主义的极致,那么也可以说,夏姬的道家圣贤们深藏于旧派之中,不肯轻易向人展示“王者之南术”的愚、柔等本质,延伸出了一套极其清醒、冷酷的政治政治。这一变化意味着道教的大发展。汉初“黄老之术”转化为“黄老之治”,在封建宫廷中非常盛行,标志着道教在政治实践中的巨大成功。但由于西汉“罢黜百家,独尊儒术”,道教逐渐退居次要地位。到东汉时期,道家逐渐转化为中国本土的道教。他们以老子为领袖,尊称他为“宝座上的老先生”,从而以另一种形式传播和发扬光大。到了魏晋时期,玄学以全盘否定西汉儒学固有的价值冲突和分裂的面貌出现。玄学的中心论题是“明焦”与“自然”之辩,这一论题贯穿了言和、王弼的“明焦以自然为基”;阮籍、嵇康的“越有名越自然”;项修、郭象“明焦为自然”的三个辩证发展阶段,最终在动摇了儒家关于人安身立命的根基后,在道家找到了避世独活的核心价值。

道教的核心价值观是不为世人所知的,它强调人生的智慧。老子的“无为而无不为”决定了道家的自然主义人性基础,变通、知足等人生态度和哲学是道家价值观的精髓。庄子充分发挥了老子学说中的主观因素,形成了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价值观。他的厌世态度和真正的人格,比如为自己保护自己,不谴责事物,与时俱进,对中国人的核心价值观影响很大。实际上,如果把道家的自然主义、超脱世俗、明哲保身、超脱旧滑的生活态度和哲学,与儒家的自强不息、齐家治国平天下的精神结合起来,正好形成了一个有度的放松、儒道互补的二元结构。

汉代佛教流入中国,魏晋时期得到充分发展,隋唐时期达到顶峰。实际上,佛教自传入中国以来,就一直在经历着“中国化”的过程,它被儒家的精神所充实,用超越生命的哲学方法解决了儒家思想中的生命矛盾。其因果报应、轮回转世的原则从理论上彻底解决了儒家人性与人生的矛盾,其“克己复礼”的价值与儒家“欲己修身”的境界十分契合。因此,佛教自然对中国人的儒道核心价值观起到了结构性的补充作用,成为隋唐时期显学、“国学”和中国人价值观的主导形态。

至此,儒释道在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中得到了抽象和否定的发展,它们都通过克服彼此的矛盾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必然结构之一。然而,任何单一的结构都不足以成为整个中国传统文化的主体。抽象必须回归具体,否定必须回归肯定。到了宋明时期,中国传统文化及其核心价值观已经到了辩证综合的阶段。在宋明理学中,天地之性与性情之性的二元性人性论基本解决了传统人性中的善恶矛盾,而性、理、心的融合克服了传统人性中灵肉、德性与欲望的分裂与矛盾。“存天理,灭人欲”是加强传统人文修养的有效途径。因此,宋明理学中中国人的核心价值观实际上已经变成了“天理”。“李瑱”这个概念把天人、佛性、自然、先验经验、伦理、政治都提到了所谓“天人合一”的最高境界。同时,它通过道教和佛教将人伦和人性完全融为一体,从而构建了一个自足完备的人性提升机制,实现了天人合一的现实具体。此时,最终形成了一个以儒家思想为主,道家和佛家思想为两翼或补充的立体结构,这是中华民族在古代典型的自给自足的传统文化形态和核心价值体系。

总之,传统的或封建的中国文化和核心价值观在先秦时期,尤其是春秋战国时期得到了充分的孕育和充分的发展,形成了所谓的“百家争鸣”时代。但是,这些精神要素都是以胚胎的形式存在,没有形成完整的文化价值体系,也没有任何理论占据主导地位。到了汉唐时期,不仅儒释道在抽象上得到了充分的发展,而且各自的发展已经相当充分,儒家的主导地位也确立了。宋明理学以复兴古典儒学的形式,将儒、道、佛有机统一,最终形成了以儒家德性为主干,道、佛为两翼或补充的典型中国传统文化和核心价值观的三维结构。儒家思想促使人们在加入世贸组织方面取得积极进展;道,使人在逆境中仍能洒脱;佛,连接人的生死,教人如何安顿自己的灵魂。中国人完全有理由平静地对待一切,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生前还是死后。这种立体的文化结构和价值观,不仅适合中国不同的人,也适合不同时期的每一个中国人。千百年来,中国人在这样一个立体的文化结构和价值体系中繁衍发展,同时也积淀成中国人特有的文化价值基因。

1840鸦片战争后,中国被西方列强的隆隆声送进了近代,一个极其强悍的封建帝国,终于变成了千疮百孔的半殖民地半封建国家。灾难发生后,一大批有识之士奋起反思如何拯救中华民族的危机。如何避免民族灭绝?如何看待中国古代的传统文化和核心价值观?中国的出路在哪里?由此,中国的传统文化和核心价值观发生了第三次大的变化,尤其是在1919的五四运动之后。随着马克思主义的传播,它直接导致了中国的“文艺复兴”和新民主主义革命。这些都充分说明,正是近代中国社会发展的需要和民族生存的危机,迫使中国人民寻求新的发展道路。

鸦片战争后,林则徐、魏源、龚自珍等人率先“睁眼看世界”。为了抵御外侮,魏源主张学习西方科学技术,提出“师夷长技以制夷”。同时,他们也在内部批判朱成的理学,试图打破理学对人性和道德的禁锢,解放人性。65438+20世纪60-90年代,洋务派提出了著名的“以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思想,一度非常流行,今天可能仍有市场。这一理论既捍卫中国传统的精神文化,又主张引进西方的物质文化,其中“体”是根本,“用”是表征和服务。早期的改良主义者薛福成说得很清楚:“我们诚心学习西方的兵器技术,以保卫我、唐、之道。”⑷应该认为,“中体西用”的思想不仅在洋务运动中发挥了积极作用,而且在突破儒家文化固有制度的禁锢方面也发挥了积极作用。洋务派的“中体西用”其实是继承了儒家“内圣外王”的方式,但两者也有显著的区别。在“中体西用”的命题下,儒家文化不再具有无所不能的绝对权威,儒家从“内圣”中推出“外王”的逻辑已经被摧毁,因此将西方物质文明引入中国文化是前所未有的,因而是历史性的进步。然而,当戊戌变法触及到封建制度的根基时,“中体西用”反过来成为一股巨大的逆流和阻力,可见这一命题也有相当的局限性。太平天国和义和团运动时期,以康有为、谭嗣同、严复为代表的资产阶级改良派,针对中国传统文化提出了“断网”的口号,尤其是对“三纲五常”进行了尖锐的批判,试图用西方资产阶级的道德规范取代中国的封建道德。在1898年爆发的“戊戌变法”中,以康有为、梁启超、谭嗣同为首的维新派企图通过光绪皇帝进行政治、教育、科学改革,希望中国迅速走上西方君主立宪的现代化道路,但仅仅用了103天就失败了。当慈禧太后问光绪皇帝为什么要“改祖法”时,光绪皇帝战战兢兢地回答:“洋人太急于迫害,想保全国脉,想方设法迁就新法。”5]应该说,光绪皇帝基本说明了救国与变法的关系。1911年,孙中山领导了以推翻封建帝制、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为根本目的的著名的“辛亥革命”,并一举取得成功。辛亥革命是中国人民奋起救国、振兴中华的里程碑。它给中国的经济、政治、文化等领域带来了历史性的变革,具有划时代的重大历史意义。孙中山在黄埔军校谈及20世纪初的革命思潮时,曾非常感慨地说:“这种革命思潮是最近欧美传入中国的。中国人感受到这种趋势,是爱国者,对别人有同情心,不忍心死,所以感受到欧美的革命,想来中国革命。”。⑹

1917,“十月革命用大炮给我们带来了马列主义”一次。1919年前后,中国爆发了著名的新文化运动和五四运动,掀起了追求个性解放和救国救民的高潮。因此,五四运动可以称为中国的复兴。1921年,中国宣告成立,标志着中国人民正式接受了马克思主义。对中国来说,马克思主义是一种外来文化,最早是从欧洲的德、英、法等国传到俄罗斯的。列宁等人在俄国马克思主义的基础上,成功地进行了十月社会主义革命的实践。可以认为,中国人是向俄罗斯人学习马克思主义的,俄罗斯及其十月革命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现实之间的桥梁。事实上,马克思主义一传到中国,就很快成为中国先进知识分子和有识之士的指导思想,他们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从而赢得了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最后胜利。

1929年,胡适首次提出“全盘西化”的主张,但在20世纪30年代,他又宣称“全盘西化”将被“全面全球化”所取代。“全盘西化”虽然在反对国民党的封建复古主义和文化专制主义方面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其致命的错误是完全忽视了文化的民族性,因此根本不可行。1935年,王、、等十位教授共同发表了《中国本位文化建设宣言》,正式提出“中国本位文化论”。这种观点虽然也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说到底只是“中体西用”的翻版,其直接目的是为了满足国民党文化统治政策的需要。

从20世纪30年代中后期开始,国内的人们也对中国新文化的发展方向进行了广泛的探讨,并得出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结论。这就是张闻天在1940+0《抗日战争以来的中华民族新文化运动及其今后的任务》报告中提出的“真正民族的,必然民主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⑻与此同时,毛泽东在《新民主主义论》中,赞成张闻天的提法,并进一步概括为“国民科学大众文化”。

纵观近代以来100多年中国传统文化和核心价值观的演变,有两个基本特点:一是从时间上可以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从1840到1919。这一阶段的主要特征是中国传统文化及其核心价值观与西方文化及其核心价值观的冲突,并以19165438辛亥革命胜利和1919五四运动爆发而告终。第二阶段是1919到1949。这一阶段的主要特征是中国传统文化及其核心价值观、西方文化及其核心价值观、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相互交织、相互冲突,并以1949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的最后胜利而告终。第二,从内容上看,虽然“中、西、马”的演变各有侧重,但“西、马”基本上处于与“中国”冲击和冲突的地位。在中国传统文化和核心价值观的演进中,重点是反对“三纲五常”等封建礼教,“破网”解放人性。对于革命者和改革者来说,这几乎是一样的。在大力介绍和宣传西方文化及其核心价值观方面,重点是宣传西方的天赋人权、君主立宪、民主法制、功利主义、合理利己主义,倡导自由、平等、博爱。在马克思主义方面,重点是传播马克思主义并使之与中国的具体实际相结合,找到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革命道路。

早在1949年9月新中国成立前夕,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通过的共同纲领就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文化教育是新民主主义的,即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文化教育。“这以临时宪法的形式,规定了新中国的文化发展方向。1956年,毛泽东提出“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繁荣学术文化。应该说,新中国不仅迅速确立了马克思主义在全党全国一切工作中的指导思想地位,而且整个文化事业也得到了短暂的发展。但是,随着我党头脑发热和* *,以及国际形势的变化,从20世纪50年代中后期开始,在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全面“左倾”的指导下,文化领域也迅速走上了“左倾”道路。从65438年到0957年,以文化领域为重点,开展了一场残酷的“反右”斗争。从1966到1976,爆发了所谓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从而将文化领域的“左倾”推向了顶峰。其实,在20年的“左倾”时代,中国的文化和核心价值观有点像西汉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现在不过是“罢黜百家,独尊马术”。中国的传统文化和一些西方先进文化被完全排斥在新中国的文化之外,这不仅是极其可悲的,也是极其可悲的。

1978十一届三中全会后,中国迅速结束了长期的“左倾”时代,重新确立了党的“实事求是”的思想路线,进入了改革开放的新时期。很快,从20世纪80年代开始,出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文化热”,其特征是现实性、普遍性和世界性的大融合。甚至可以认为这种“文化热”还方兴未艾。当然,从改革开放后的“文化热”开始,实际上就一直存在着马克思主义、复兴中国传统文化和引进西方文化之间的相互交织和论争。全党全国的指导思想是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的理论成果,是我国宪法规定的主流文化和核心价值观。但是如何看待中国的传统文化,尤其是儒家思想?应该认为,传统文化无疑是中国人的文化之根,是中国人核心价值观的基因。无论中国人如何发展变化,最终都离不开这个根,但传统文化中也有很多糟粕需要摒弃。但也有人从整体肯定的角度提出“复兴儒学”论,认为只有复兴儒学才是根本,才能有效解决当代中国的一切难题,并很快在全国掀起了儒学复兴的高潮,至今仍在蓬勃发展。如何应对西方文化的强势引入?当然,中国应该充分吸收西方文化中的优秀成分,如民主、法制、人权、科学等。,在国家全面开放之后,却有人搬出胡适的“全盘西化”思想,认为只有“全盘西化”才能救中国。与此同时,出现了所谓“西学中用”论和“新启蒙”,与“全盘西化”有相通之处。此外,还有人提出“完全重建”论,认为中国文化必须彻底打破和消解,彻底反传统,才能最终建立新文化。⑽

可以认为,中国文化及其核心价值观的现状基本上是马克思主义、中国传统文化和西方强势文化的交织。当然,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的理论成果是主流和主导文化,是中国人的核心价值观,这是一个基本的文化发展方向;然而,中国的传统文化,尤其是儒家的伦理道德体系也在蓬勃发展和复兴,并日益成为今天中国人价值观的重要组成部分;与此同时,西方文化,尤其是民主、法制、人权、科学等等,包括“自我突出”、“功利主义”、“实用主义”,以其强势的姿态,通过各种渠道不断成为当代中国人价值观的重要组成部分。事实上,当代中国的文化及其核心价值观正在经历一个艰难的重生和凤凰涅槃的过程,其中转型与重建并存。

当代中国的新文化和核心价值体系应该如何构建?首先要搞清楚建设的路径。其实,早在明末清初“西学东渐”和中国人开始接触所谓“太西学”(主要指近代西方科学技术)的时候,著名的徐光启就提出了“欲出类拔萃,必先通”的思想;历史学家万斯同认为,要“学贯中西,失其锐气”;学者焦循也主张“两校(指中西)取长补短,不可偏颇”;清末魏源提出:“天地从西北运,东南必居中外。”这些思想虽然难以与妥协和调和划清界限,但对于突破中国中心主义的范蠡具有相当的进步意义。到了近代,这种古今融合、中外融合的观点几乎成了许多有识之士的共同主张。章太炎主张要理解“中国圣人之义理,东西方学者之言”;孙中山认为:“于之关于中国革命的思想,包括继承我国固有思想的思想家,学习欧洲教义的思想家,以及因我的独特见解而有所收获的思想家。”。蔡元培还主张:“要成为欧化的进一步发明,而不是仅仅引进欧化;我们不仅要保存国粹,更要用科学的方法揭露国粹的真相。" ⑾

五四前后,一批马克思主义者也提出了古今中西文化交流互补的思想。李大钊认为:“在感情的基础上,东西方文明各有优劣,不宜妄自尊大。”云还提出:“生活在当今世界,我们应该交流中西文明的优点,创造我们国家的新精神。”⑾毛泽东在充分吸收他人真知灼见的基础上,进一步深化和发展了辩证的、综合的文化观,提出了著名的“古今中外法”。他说:“所谓‘古今’就是历史的发展,所谓‘中外’就是中国和外国,就是自己和对方。”徐特立曾经非常通俗地解释过毛泽东的《古今中外法》。他说:“毛泽东同志提出的古今中外法,就是古代要,现在要,外国要,中国要。化古为今用,与现代相结合,化外来为己用,与中国的相结合,这就是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看问题的方法。”“古今中外的结合,成为我的。就像吃牛肉或者狗肉,吃了就变成我的肉。没错。绝不是我吃了狗肉就会变成狗肉。”⑿

当代著名哲学家张岱年教授曾提出“综合创造”理论,即“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批判继承,全面创新”。[13]张岱年教授进一步认为,“要把古今中外不同文化体系中精挑细选的文化元素综合成一个现代的中国文化体系,需要解决一系列重要问题。它们是: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普遍真理的指导,必须坚持社会主义原则,必须弘扬民族主体性精神,必须走中西结合的道路,必须以创造精神搞综合,在综合的基础上有所创造”。[14]中国社会科学院程恩富教授根据张岱年教授的基本观点,也探索了当代中国新文化和核心价值体系的建设路径。在一些论文和讲话中,他认为其基本路径是“以天下为镜,以国情为基,以党情为要,以马学为体,以西学为用,以国学为根,全面创新。”后来他总结为“马学为宗,国学为根,西学为镜”。应该认为这些探索是很有意义的。

今天,党的十七大已经完整地概括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基本内容,包括: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以爱国主义为核心的民族精神、以改革创新为核心的时代精神、社会主义荣辱观。这四个方面是一个有机整体,相互联系,相互联系,相互促进。它们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最重要的组成部分,是从我们党人民在长期实践中形成的丰富思想文化成果中提炼和总结出来的精华,是对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深刻内涵的科学揭示。总之,马克思主义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灵魂;共同理想是主题;民族精神和时代精神是精髓;荣辱观是基础。我们相信,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指引下,中华民族一定能够早日复兴,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