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梭话题(1)摩梭人是谁?

在信息传播极其迅速的当下,泸沽湖作为一个超美的高山湖泊,可谓网络名人中的圣地。即使没有实地考察,也有无数只拍风景不拍人的up主,主动向你展示“愿在水中拿个iPhone,在清澈的湖中做条船”的勇气。偶尔有一两个年轻的艺术家,带着诗和远方,去泸沽湖拍摄想象中的“女儿国”,满嘴都是开头就让人恶心的导游词。淹没在“东方女儿国”、“母系家族”、“走婚”等标签中的摩梭人,提起来似乎都知道,但仔细一想,却一无所知。

前段时间云南省博物馆的朋友打来电话,说他们团队花了四年时间筹备“摩梭摩梭:家庭、婚姻、对话”展览。我期待着这次展览。但是看了相关报道,总觉得自己不够幸福。那些报道看起来像是没有经过太多处理的新闻稿。它们读起来枯燥无味。好在云南省博物馆做了网上展厅。我准备去逛逛网上的展览,找资料,亲自动手,看看摩梭人是一个什么样的族群。

我还没决定拿回账号后送什么。想了想,总有很多有趣的问题,度娘给出的答案往往像是在糊弄孩子。这个账号,只记录好奇宝宝寻找答案。

不管怎样,还是记录下我想了解的摩梭人吧。

在题目的第一部分,我们先来看看摩梭人到底是谁,也就是他们的族源。摩梭人的族源具有一定的复杂性,一是民族迁徙问题,二是新中国成立后的民族认同问题。

费孝通先生提出了“藏彝走廊”的概念。西藏东部、四川、云南西部为横断山脉,怒江、澜沧江、金沙江、雅砻江、大渡河、岷江六大河流由北向南流淌,形成一条纵贯南北的天然河谷通道。这条走廊大致以康定为中心,北接甘肃、青海,南接云南、西藏。走廊的东部是汉族人居住的地方,西部是藏族人居住的地方。中间的河谷成为西北羌族、氐族(今走廊内藏、彝、羌语民族)南下的通道,摩梭人是羌族南下的一支。根据考古资料,在川滇西部,很多石棺葬群多分布在几条主要河流和支流的两岸,远离河流的石棺墓几乎没有。童、、张曾祺等人认为这些石棺葬可能与迁徙的人群有关。

(如果真的对这个地理没什么概念,可以想象一下中央红军长征的路线,刘伯承和彝族萧也丹的联盟,一般走这条走廊,就在走廊的东边,反方向往北走,从云南到贵州。)

根据汉文献中对摩梭人的记载,后汉的书叫《牦牛种》,而最初的摩梭宗教大巴口传也说摩梭人是古代的游牧民族,自称牦牛牧人。晋代以后,文献中对摩梭的各种记载普遍,摩梭文字基本上是同音字。

但文献中的“摩梭”一词并非特指今天泸沽湖边的摩梭人,而是泛指整个纳西族先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