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名字和地点的流言蜚语
大多数人的名字都是父母起的,也有爷爷、外公或者其他亲友的意见。几个,请一些有学问的朋友给孩子起名,甚至让杨东鑫先生或者某个起名公司面对生辰八字,数一数金木的水火,看看缺了什么,缺了什么,然后挑出据说能带来一辈子好运的名字。很久以前,在我的家乡和农村,有一种很特别的“庄姓”命名方法。所谓“闯姓”,就是孩子出生后的黎明时分,孩子的父亲出门“闯姓”,遇到谁就让谁给他的孩子起个名字。如果他没遇到什么人,遇到什么就叫什么。于是,就有了《狗摸》和《卫诗》
其实一个人的名字就是一个符号,不管是雅还是洋,或者是土。有了这个符号,就更容易区分你我他了。
地名的概念比较大。在城市里,从城市的名称到城市的街道、社区、小区、居民楼,大多都有名称,各级政府都有专门的机构——“地名办”来管理这些名称;在农村,每块地也有名字。人们通常不知道这些名字是由谁以及何时产生的。无论城市还是农村,为什么有的地名很高大上,而更多的却是土里土气,很多人都不知道。
比如我的家乡,村名叫“东盘井”。为什么叫“东盘景”?没人知道。问了村里的老人和一些有学问的老人,都不清楚,也分不清一二。虽然有一个对应的村子叫西盘井,但是没有南盘井和北盘井。为什么这还是个谜?然而,这并不影响潘静村民的正常生产和生活。但我所居住的东盘井村第八生产队(现称村民小组)的一些地名,虽然不清楚是谁杜撰的,但其含义依然清晰,与村民的生产生活息息相关。如村北的“故土”、“邵洪章枣园”、“永祥枣园”、“王屋枣园”、“黑狗倪家地”等,都是以集体所有制前的原主人命名的。村东北角有一块地,久已称为“杨树下”,以地上物命名;还有“南地”、“北地”、“东北地”、“东南地”,直接以方位命名。有了这些名字的土地,生产队长安排一天的农活,社员们知道去哪里锄地或者割草。如果大人说今天要去“原生文化义之乡”产花生,或者说今天要去“邵洪章的枣园”约会,孩子放学后会帮大人捡花生和红枣,不会提着篮子跑错地方。
其实,土地的名称,无论是具有悠久的历史纪念意义,还是仅仅是人们使用的一种方言,都和一个人的名字有着同样的作用。它的实际意义在于,人们可以通过地名来确定这块“土地”的位置,有些地名也可以让人们知道这些地方的一些特点。
由于“人”和“地”的数量众多以及各种原因,“人”和“地”会有同名或同音的情况。人们即使在同一个村、同一个学校、同一个班级、同一个单位,也会有重名的情况,尤其是一些具有时代特征和政治色彩的名字,如国庆、建国、建军、拥军、民庆等,以及象征吉祥、喜庆的名字,如夏、方、华、凌等,重名的可能性更大。上学的时候,我有两个“刘艳玲”,我工作的单位也有两个。地名在哪里?当然会重复,但是重复的地名一般不会出现在同一个行政区域,比如我老家所在的“井店镇”,河北歙县也有一个“井店镇”。百度搜索了一下,全国有很多叫“景店”的村子。偶尔由于工作人员的疏忽或者其他原因,同一行政区域内也会出现重名的问题,比如前几年媒体报道的郑州道路重名问题。这些重复的路名会给市民带来很多不便和麻烦。
关于名字,古人和现代人是不同的。古人不仅有名字,还有文字和数字。而现代人(尤其是男性)一般都有两个名字,一个叫小名或乳名,一个叫大名。大名一般是按家族世代排序的名字,要放在家谱上。目前公安部门的户籍管理只有“姓名”和“曾用名”,根本没有“字”和“号”。我更简单,我只有一个名字,从小到大一直叫它老。现代文人出于个人需要和爱好或其他原因,会给自己起一个或多个“笔名”,以显示自己文化的深厚。网络世界的人可能有多个昵称。
在我的家乡,很多大人对孩子直呼其名,但他们只是按排名来称呼,比如“老大”、“老二”、“老三”、“老四”,或者“大小”、“老二”、“老二”等等。这种称呼似乎更亲切。有些地名可能也会借鉴这个名字,直接按顺序排列。我现在住的濮阳市有三条重要的路,叫一路,二路,三路。其实我查过相关资料,没有看到正式命名为一路、二路、三路的文件。在早期的相关图纸中,其实是有1号路叫83号路和2号路的。我曾经嘲笑过一些城市(我所在省的省会郑州,地级市濮阳),一些新建的道路是无脑命名的,比如经一路、经二路、魏一路、魏一路等。现在想想,我可能有点浅薄,但也不能说这种命名方式可能有什么特殊含义。
人民的名字,如毛泽东等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的名字,将永载史册,永远指引着中国革命的方向;像孔子、李白这样流芳百世的杰出人物的名字,永远光芒四射;岳飞、林则徐等民族英雄,必将在历史上留名青史,永远是后人学习的榜样。像秦桧、严嵩、小沈阳这样的人渣,会被世人唾弃很久;可能会有一些所谓的电影明星,网络名人的名字可能会在短时间内散发出耀眼的光芒。但大多数人和我一样,都会是历史长河中的过客,是我飞过天空却没有留下任何我的痕迹的鸟儿。
时过境迁,一些地名,比如丰浩、长安、Xi安、东京、汴梁、汴京、开封府等不同名称的土地,早已像闪亮的星星一样高悬在历史的宇宙中。更多的地名只会长久地留在尘埃中,要么是无法打捞,要么是打捞上来后,很多人已经忘记或者根本不知道这个名字曾经属于哪块土地。随着经济和社会的发展,许多人可能会亲眼看到一些熟悉的土地失去了名字。濮阳建市初期,有一个人所共知的地名“检查站”,随着城市建设的消失和“检查站”作用的发挥,逐渐被市民遗忘。现在很多市民都不知道这个名字。随着脱贫攻坚的“棚改”工程和“迁村并点”工程的推进,许多地名将被遗忘,被埋没在落英的草树中,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当然,我们都应该明白,有些人或土地失去名字是不可避免的。人,失去了名字,往往意味着失去了自己,失去了鲜活的生命。大部分寂静之地还在。几年几十年后,它们都会有新的名字,土地永远不会没有名字。
愿我们每一个善良人的名字都给人留下美好的回忆,所有的地名都留下难忘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