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读何的《马家村》
现在知道何先生的名字还为时过早,因为我经常在报纸杂志上看到他的名字,看到他的书《新闻》。从1994开始,大约10年的时间里,他仿佛进入了小说创作的井喷期。野滩镇卧牛岗马家村兔岭和最后一个土匪像雨后春笋一样出现在人们面前,不断刷新着人们对他的认识。
我也断断续续看过根据他的小说《兔子岭》改编的30集电视剧《关中土匪》(又名《关中往事》),经常哼那句“他大舅和他二舅都是他舅舅,高桌低凳都是木头!”经典歌词。
但是,我总觉得自己能写出好故事,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只不过是一个讲故事的人。有一次去拜访先生,听他介绍小说创作的过程和何,特别是听了《我是一个讲故事的人》的著名演讲后,我开始用新的眼光看待这个讲故事的人——何。
国庆三天,我抛开一切,静下心来读何先生的《马家村》。现在就我个人而言,把我看完这本书的感受记录如下。
我忘了是哪本小说的头版“小说是一个民族的秘史”。作者通过小说记录了特定地区社会发展的脚步。民国时期因为天灾人祸,民不聊生,所以关中的土匪就成了问题,我县也不例外。当时赣县有名的地主土匪有23个,其中以东乡王尊娃、西乡朱权娃、南乡赵恒娃、北乡张凹娃最为著名,并称“赣县四大娃”。在我们灵源镇佛六村,也有土匪拿到钱,半路杀人,最后被对方打死的故事和传说。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也是惊心动魄。何先生的《马家村》是民国时期土匪的历史再现。在这部小说的后面,我看到了民国时期在赣州(赣县)、扶风、泰县(武都)、宾县、永寿、麟游一带游荡的土匪的影子。
小说是记录地域文化的活化石。小说中记录了许多具有鲜明地域特色和生命力的方言俚语词,这些方言俚语词至今仍在人们的生活中广泛使用。《马达》“我跟你说了二两酱,你以为我叫不出来”“太阳掉下来了”“老祖宗”“大涝池使龟大”“胆大的可以做最后一棵树给天”“我活腻了”“狼是麻的,不是灰的”“志瓦”“我有心了。舒服得要命”、“尿(泪)滴”、“婴儿般”、“瞎(馋)胆小”、“去哪,好主意”、“街头霸王”、“龟(软)人”、“有牙没头盔,有。我也不是素食主义者。很难摆脱客人。做什么都没用。你只是放下了你的心。很晚了。黄土蹭着你的脖子(下巴)。是个多毛的客人。是个顶尖人物。这是一种治疗方法。这些语言的使用让人感觉亲切多了。
这本书里有许多有趣的东西。比如田的胳膊抬了之后就放不下来,多次治疗无效。最后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来找金老师。结果金老师看了半天也没给他开药方,反而把田的裤子扯了下来,把大家吓了一大跳。田没想到会有这样的举动。为了不当众丢脸,他赶紧去提裤子,发现胳膊没事。但这种奇怪的方式真的治好了田的病。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可能是合理的,因为拉下田的裤子实际上转移了田的注意力。这个故事我以前听过,就是听过,就当笑话讲,没想到被王先生写成小说,以示金先生医术高明,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可惜的是,这部作品尽管与《白鹿原》有相似之处,但也反映了一个村子里两个家庭(马家和冯家,其实本来就是一家之隔)的矛盾和冲突。有奸诈的老实人,有地主和老百姓,有官兵和土匪(虽然很多时候一个土匪家族祸害百姓,但是互相提防,互相算计)。但是,看完一个25万字的马家村,我并没有陈的《白鹿原》看完时的那种灵魂震撼,甚至也没有的《最后的匈奴》里那个能把孕妇肚子里的婴儿剪出来的剪纸天才(一个小女孩)饿到极点却因为最后两碗羊肉麻辣汤而死去的那种惋惜,虽然这个马家村也是一群悲壮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