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染和手绘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扎染是一种染织工艺。

布料是扎染的载体。没有编织,就没有布料、丝绸和织锦。没有这样的载体,就没有载体上的绘画和染色艺术。

从现有的史料来看,中国纺织的历史至少可以追溯到商朝或西周。在商代和西周的墓葬中已经发现了很多玉蚕,可见当时人们对养蚕的重视。到了春秋战国时期,丝织技术进步很快。从现存的出土文物和文献来看,丝织品种类繁多,图案精美。到了汉代,丝织品和染织技术有了很大的进步,品类可以分为棉、丝、绢、缎等十余类。与此同时,中原地区形成了以临淄、香邑为主的丝绸生产中心。

中国传统社会基本经济形态形成后不久,社会思潮中就出现了对“织女”的崇拜。汉代画像石星象中有一个美丽的“织女”形象。西汉时期的池畔、昆明、长安也发现了“织女”石像。这些文物中的“织女”,也是无数从事纺织、刺绣、缝纫等手工业生产的女性的神化形象。

古代文献中也有很多对纺织生产劳动的描写和描述。比如墨子《辞国》:“妇工文采”,也就是说,春秋战国时期,织布者的劳动不仅仅是纺布、织丝,还在布、丝、织上“写字”。孟郊《织女词》说:“日日累死,绝不停下窗”,形象地描写了织女的辛苦;王建《织锦》写道:“红缕柔紫,蝶飞花转。一梭重如梭,玉腕不停卷袖。”它描绘了织女巧妙的纺织作品。正是他们日以继夜的辛勤劳动,创造了举世闻名的中国纺织、织造、印染精品。

古代织工最初用的织布机是做什么的?我想,大致就是文献中提到的“织布机”。云南晋宁石寨山出土了一件汉代铜壳容器。它的封面雕刻了从事纺织的人物。从图上看,这个原始的织布机是手脚并用的。从祁进出土的汉代器物可以看出,当时的织布机已经可以进行斜织和提花织造了。东汉王逸的《织赋》:“细静女子,透网”,“摇容,俯仰姿态”,是对织女工作的精彩描述。正是他们的辛勤劳动,编织出了“方圆妙,穷奇妙,虫、鸟、兽、物皆宜”的精美纺织品。

出土汉代青铜器的晋宁,属于滇池地区。当时滇池地区有一个赫曼部落(彝西南的一个强大部落)。赫曼后来分为白蛮和乌蛮两个部落,分别是白和夷的祖先。我们有理由推断,在汉代,地处边陲的纺织加工相当发达,其中一定有赫曼人的纺织,也就是说,一定有白族、彝族先民的纺织。

在云南元谋的大墩子、洱海、金沙江河谷等新石器时代遗址中,出土了大量距今4000年至5000年的原始石器、陶瓷纺车、纺锤等工具,证明新石器时代云南就有纺织生产。这进一步说明,当时不仅有棉、毛、麻等织物,而且还可以用天然染料印花、印白花。可见南诏、大理国的纺织技术与中原不相上下。

根据云南的记载,云南的丝蚕生产也很发达。肇州丝绸(今大理市凤仪镇及周边地区)远近闻名。汉代就有赵州丝出口到掸邦(旧称缅甸)被毒死的历史。南诏时期,洱海地区出产著名的“红布”,鹤庆也有“井口布”出口的记载。

《汉初张骞传·西南两广朝鲜》说:“元寿元年,望夏见蜀不穷竹签。问你没做过什么?岳:从东南,千里到舒家人民市场。又或者是说琼熙可毒化方圆两千里……”大夏人所说的“贾”大概包括西南夷,即中国西南边陲的土著、商人和商队。因为,早在北方丝绸之路开通前的几百年,西南彝族经过几百年的艰辛,开辟了一条以俞晔(今大理古城)为起点的秘密南方陆上丝绸之路。通过这条秘道,西南夷长期以来与东南亚、南亚、西亚、中东等地有着频繁的经济文化交流。我怀疑张骞关于“书甲”和“书部”的说法是错误的。第一,也许大夏人分不清华商的籍贯和口音,随口说自己是“蜀”人,“蜀”布。张骞当时还没去过云南(张骞沿北方丝绸之路从大夏回到长安后,向汉武帝汇报了自己的遭遇,被汉武帝派去探察西南夷的秘密通道)。当时就算看到西南夷运到大夏的货物,也不一定能认出哪些货物是云南的。但无论如何,在招商局运来的货物中,肯定会有云南白族人生产的布料和丝绸,这是毫无疑问的。

综上所述,作为南方丝绸之路中心的俞晔和永昌的民间纺织业具有相当高的技术水平和产量。这为大理白族先民扎染织布奠定了稳定的物质基础。

手绘是绘画技巧的总称。媒介包括纸、泥胚、陶瓷、木板、墙壁等等。

两者的相似之处都需要手动操作,不同之处在于操作步骤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