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是一名历史教授。
在之前的传说中,说是华佗山发明了麻沸散,因为擅长外科手术,可以通过开颅来治疗疾病。《三国演义》中写华佗用刮骨疗毒的方法为关羽治疗了一处箭伤。这两件事经过人们对史料的考证,完全是无稽之谈。无独有偶,清华大学的陈寅恪教授,几经研究论证,认为华佗其实不是中国人,而是外国人。这是怎么回事?今天我们将发现同样的事情。
清华的《生动的文史词典》和国学大师陈寅恪。
陈寅恪教授有两个当之无愧的称号:“一个儿子的儿子”和“一个教授的教授”。
陈寅恪,1890,出生于晚清名门。他的祖父是前湖南巡抚陈宝桢,父亲是“晚清四子”之一的陈,妻子是台湾巡抚唐的孙女。从小到大,陈寅恪因为家境优秀,一直拥有最好的教育资源。
陈寅恪开悟时,学的是四书五经、地理、数学等类别的知识。10岁,在家办起了学校,聘请了周大烈、王博一、刘艺谋等国学大师,教授历史经典、英语、数学、国画等课程。从小就积累了深厚的历史和文学功底。
12岁时,随哥哥游历日本,就读于日本朝雅弘文学院。20岁时赴德国、瑞士、法国等地留学。28岁赴美国哈佛大学学习梵语和巴利语。31岁赴德国柏林大学专攻东方古文字学。他不仅学了蒙古语,还以自己的研究精神拥有了波斯、突厥、西夏、西夏。出身名门的陈寅恪学识渊博,被称为“公子之子”。
陈寅恪深厚广博的语言学基础和对不同语言的熟读,使他能够自由地进行历史研究。1925年,陈寅恪回国,成为清华大学研究院的导师,讲授语文、历史、佛学等课程。在清华校园,无论谁有文史方面的问题,都愿意向陈寅恪请教。陈寅恪是清华校园的“文史活辞”。
他的教学特色是喜欢以诗推断历史故事,以重证据、重事实的精神发掘史料。同时,他运用中西结合的考证和比较方法,得出历史的原始真相,有力地推动了中国历史考证学的发展。陈寅恪从教数十年,培养出季羡林、蒋天舒等多位国学大师,故世人称其为“教授”。
历史上对华佗的记载略显夸张。
《后汉书》中记载华佗“百岁而犹雄壮,人以为不死”。据史料考证,华佗生于公元145年,卒于公元208年,享年63岁,这让我们后人对华佗的寿命感到十分困惑。要知道,在古代,大家都很迷茫。
另外,据说华佗精通外科,能剖开人体根除疾病。但有些地方的人会知道,在古代,如果没有精密的医疗器械、无菌的操作环境和输血技术的辅助,是不可能成功地进行开颅手术和开腹手术,并保证病人术后不被感染的。
华佗只是一个中医。他要想精通外科,就必须对人体内部结构非常熟悉,换句话说,他必须解剖相当数量的人体或尸体,才能像历史传言所说的那样“精通外科”。
比较中外文献推断华佗的起源
陈寅恪40岁时,突然在汉代史料研究中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点”。这个“点”就是东汉末年中原名医华佗。虽然历史上流传着很多关于华佗神奇医术的故事,但更喜欢追溯历史真相的陈寅恪还是要一层一层地揭开华佗的历史面纱。后来他考证了很多中外史料,最后以《三国志·曹冲华佗传》这一学术论文详细论证了历史上华佗是否真的存在,华佗究竟从何而来。
《三国志》书中有文章:华佗,定性,景仰国家。当时的裴国桥是今天安徽亳州人。可见史书上说华佗是中原人。但陈寅恪提出了异议。他认为,如果华佗真的是一个历史人物,他不是来自中国,而是来自印度。陈寅恪抛出三个论据来支持他的论断。
首先,已知华佗是马飞三的创始人,后汉《华佗传》中记载,针灸和医学做不到的是先用酒服马飞三,使你醉而无眠。意思是:如果疾病是从人体内部发病,针刺的力量达不到,就让病人先用酒服一种麻粉,也就是麻沸散,服了之后人就会失去知觉。
但即使在医学高度发达的今天,也没有一种麻醉剂只靠口服就能让人失去知觉。因此,陈对这种药的疗效十分怀疑。他搜索了印度文献,发现与麻风散功效相同的药物在更早的时期就出现在古印度文献中。因此,陈认为麻风散很可能是从印度“进口”的一种粉末。
然后陈寅恪从名字的文字构成推断,华佗不是一个真实的名字,而是一个从印度读音翻译过来的称号。“陀”字在中国古代史料中并不多见,无论从用词还是同音字来看都是如此。但是,在印度经文中,这个词很常见。在印度佛教中,持十三佛门支的和尚称为“佛”,释迦牟尼称为“佛”。懂梵语的人都知道,“吠陀”在印度宗教中是指“知识”和“觉悟”。
华佗其实是印度文字“阿华佗”传入中原后的一种简化语言,来源于印度文字“阿嘎达”的读音,所以“华佗”很可能是印度传入中国的“药”的称谓,而不是中原人的称呼。
除了以上两个方面,陈寅恪从《三国志》的一段话中寻找痕迹,认为书中记载的华佗是当时的广陵太守陈吃不下饭,导致陈吐出红虫的故事。它的真正来源还有待讨论。这个故事和印度历史书上的一个故事一模一样,故事的历史时期也基本相同。所以陈寅恪断定华佗应该是不远万里来到中国的印度人,而且他懂医术。
我们对陈寅恪运用考证和中西史料相结合的比较分析方法还原历史真相的能力和思维,并不怀疑。学术观点争鸣,百花齐放。恐怕只有东汉时期的人才能确切知道华佗是否出自中国,不仅仅是华佗,就连关羽和张飞也引起了很多历史学家对历史上是否存在一个真人的争论。真相是什么?我们希望更多的有识之士将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