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代历史上什么时候发生过洪水?

明代纵贯南北的京杭大运河,水运必须依靠黄河,所以黄河下游的情况决定了运河畅通与否,粮食能否运达京城。然而,黄河的多泥沙特性决定了黄河下游多次洪水的发生。为了保证运河畅通,人为干预黄河的流路,改变了黄河水往下流的特性,导致其在黄淮平原肆意泛滥,几乎无灾无难,给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明代黄河水患加重的原因首先,明初黄河下游的“地上河”已经形成,决口改道是必然的。自明朝开国皇帝朱迪迁都北京后,黄河中上游成为北京建设的补给地之一。森林被大量砍伐,自然植被遭到严重破坏。为了防止蒙古贵族南下,明朝九大镇中的七大镇(即傅玄镇、大同镇、偏头关镇、燕绥镇、宁夏镇、固原镇、甘镇)都位于黄河中上游。过度的围垦造成了更加严重的水土流失,进一步增加了黄河的含沙量,导致了黄河下游“地上河”的迅速形成。自然生态环境的破坏是黄河泛滥和改道的人为因素之一。其次,明朝为了保证水运畅通,在黄河北岸修建了双堤,使得黄河向南流动,导致黄河水在黄淮平原泛滥。明初黄河南决北决,导致河道南北改道,不仅影响了山东章丘的运河畅通,也影响了徐州的水运畅通。为了解除黄河洪水对运河章丘段乃至徐州段的威胁,从明朝永乐年间(1403-1424),从河南省黄河北岸的孟县沿黄河向东至开封进行了大堤大修。从那以后,黄河南北两岸都修建了防洪堤。其中,在黄河北岸修筑了数百里的太行大堤,在太行大堤以南和黄河北岸的京龙口修筑了新的大堤。这条河“回到杨澜和考城,改道到德化、徐州和宿迁,南入运河,在那里将是淮河,向东注入大海,南归故道”。南行的黄河又回到了贾鲁的旧路,所以运河的章丘段没有溃决的危险,运河的徐州段也暂时安全。然而,人为筑堤阻挡黄河北流,违背了水向下流动的特性,再加上黄河含沙量高的自然属性和黄河中游水土流失严重的问题,下游的泥沙全部淤积在老贾鲁河槽,河床迅速淤积, 迫使河南贵德府、山东西南兖州府、南直隶北部徐州、淮安府等地黄河决堤泛滥,以徐州最为严重,不仅影响济宁以南运河畅通。 到了明朝嘉靖年间,黄河改道泛滥更加严重。如明代嘉靖五年(1526),黄河也“东北至沛县庙道口,截断运河,将鸡鸣注入台口,入昭阳湖。文、汜水向东流,出桥河漫而北,淤数十里,河不奉先,徙以避之。”万历年间,黄河肯定泛滥南移,洪水波及淮河南北。例如,明朝万历五年(1577)八月,黄河在崔振宿迁至南直隶桃源之间决口。“黄河两岸多坏,黄河淤塞,淮河被河水逼南徙”,造成了淮河南北的“高、贵、旺、盐、山、清、桃”。直到明万历七年(1579),明政府才开始起用潘继勋治理黄河,暂时扭转了明代弘治以来河道“南北滚滚,东西交替”的混乱局面,但仍未能控制黄河泛滥黄淮平原的局面。最后,战争造成的黄河泛滥也不容忽视。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明朝崇祯十五年(1642)开封黄河决口。1642年,李自成农民军与明政府军在开封激战。9月,双方以水代兵,决定开黄河大堤。有两个缺口:“一个是朱家寨,两英里宽,住在河的下游。水面宽阔,水势缓慢;一个是马家口,宽一里多,住在河的上游。水流凶猛,深不可测。两者相距三十里,堤外一等。他们会咬一大口,直奔城市,而河流的老路会干涸到地面。”开封的官员和人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灾难。据参与守城的李光_,9月16日“南门先破,北门冲开。入夜,曹门、东门相继不见,流水声如万钟彻夜响。”17日拂晓,“城中河水泛滥,二楼、各宫屋顶、索国寺顶、周复故宫,钟鼓停息”。与此同时,参与守城的白宇也说,“至子夜,水深数十尺,浮体如鱼。”“抬起你的眼睛,汪洋,抬头触摸波涛。仅存的有钟鼓楼、周复故宫、郡王假山和延庆寺。大城市只有半耳,宫殿、衙门、私宅、高楼的屋顶都微微露出来。”明代开封周内城高大的砖墙,也因为城外淤泥堆积而化为一团青烟,因为城中积水形成了许多湖泊。如周被淹后,原址出现了龙亭坑、徐福坑、坑、马府坑等。这个河决给开封城带来的破坏是前所未有的,以至于清朝建立几十年后,开封城依然是一片废墟。明代应对黄河水患的措施:首先疏浚河道引水,修筑防洪堤,挖掘沟渠。比如明朝弘治五年(1492),河决定封球球的京龙口和黄陵岗。次年,帝都刘大侠“加深孙嘉渡口,新开河道七十余里,引水南下,自中牟至颍州东入淮河。他还在祥符东南四府挖淤泥河,从陈留到贵德,洒为两路。一条由夫子庙出宿迁小河口,一条出亳州涡河迎淮河。黄陵岗南,贾鲁旧河掘四十里,从曹县出徐州,入淮河。”阿清人卢魁训说:“明朝的巨人无非是刘大侠疏浚老贾鲁河和孙嘉渡口。他们开了一条新河,从陈营到淮河,从中牟、扶沟到宿迁东到淮河,从刘晨到桂德,分成两派迎击淮河。”可见这个工程是巨大的。明朝嘉靖年间,河决定在开封开判官村,张永明邀其“秋天落水时,冬春农民有隙时,逮捕同乡,使其择坚处退守,速筑堤岸”。“沟河”理论最早是由明朝嘉靖年间宰相周勇在《治河》一书中提出的。他首先论述了河道治理与围垦之间相互制约、相互促进的关系,这一理论在黄淮平原得到了很好的实践。靠近黄河的中牟县地势低洼。20岁时,她一贫如洗。明万历二十三年(1595),知县陈友学在196挖河沟,引水归大泽。陈有学修建吴家塘大堤16路,防止河水泛滥。其次,化害为利,从盐碱地中寻找生存之道。黄淮平原人民积极改良盐碱地,发展盐碱地工业,以此为生。据史料记载,开封城北门街附近的灵官庙东南,到处都是盐池。在街道的南面,周小墙附近的居民“在许多行业煮盐”,西华门附近“到处都是盐池”,甚至在金代还建了一座盐庙来祭祀葛洪。盐池主要集中在龙亭西北坡,“居民多以制盐为业”。开封盐碱地产于城市周边的盐碱地,尤其是西北部,其次是西南角和东南角,占全市面积的15%。全市盐户约800户,年产量6万石。除满足开封城的消费外,还远销徐州等地,甚至销往直隶(今河北)、山西、江苏等地。再次,黄淮平原人民及时调整农作物品种,种植适合沙地、盐碱地的小麦、花生、棉花等作物,发展农业生产。河南之所以大面积种植小麦,是因为夏秋多雨,容易发生黄河洪水。一旦泛滥,秋粮往往消失,粮食歉收,导致粮食短缺,影响国计民生。而冬小麦的播种期一般在10的9月下旬至6月上旬,收获期在次年6月中旬。种植冬小麦基本可以避开黄河洪水,利用深秋初春的生长季节保证收成。同时,种植小麦也可以弥补秋季作物歉收或洪水破坏,保证粮食生产。此外,黄淮平原还种植了棉花、红薯、杂草等适应性强的作物。最后求助河神。明代,与河工相关的“神”信仰十分兴盛。在建造、竣工和安澜时期,有强烈的神崇拜。这可以看做是当时官民的无奈之举,也是在鬼神信仰弥漫的时代背景下,以拜神换取黄河安澜的积极态度和行为。例如,在明朝嘉靖三十二年(1553),欧阳德说:“黄河过去叫神河。因为它的淤积或确定,有一种神的突然出现。到了20岁,就会派大臣祭祀,祈求神灵的静默。在这部巨著中,特别需要借鉴。我感到有诚意的祝福,我可以用几个神来工作它的精神,人们可以展示他们的力量。”可见河神信仰在当时兴盛的一个重要原因。河神不是人们想象中的单一神。很多为河道治理做出贡献的人被神化,成为这种信仰的载体。如明代弘治初主河南的山东历城人张乃说:“黄河泛滥,总督立功,百姓立祠。”明朝嘉靖年间,朱恒为河道治理做出了贡献,沿河居民建祠祭祀。明朝万历年间,潘继勋“求修,改建庙”。明代黄河水患是自然因素和人为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明代治理黄河以治理黄河、保护水缸为目的,违背了“水往低处流”的规律,人为干预黄河的流路,在黄河北岸修筑双堤,迫使黄河走老贾鲁路流入淮河入海,增加了淮河入海口的排水流量。黄河高含沙量导致河口泥沙淤积量大,排水不畅,导致河水倒流,进一步加剧了黄河频繁泛滥。明末农民战争引发的黄河水患虽然只有一次,但其影响非常深远。在明朝,黄河淹没了它所流经的黄淮平原。每次洪水来临,房屋倒塌,庄稼被淹,牲畜被淹死,来不及躲避洪水的人被洪涛吞噬,土壤沙化盐渍化加剧,黄河洪水衍生的河工浪费人和钱。此外,洪水还破坏了水利设施,淤塞了河道,造成水运受阻,等等。可以说,明代黄河洪水给整个黄淮平原人民的生产生活带来了沉重的灾难。面对日益恶化的生存环境,黄淮平原人民采取积极有效的措施与自然作斗争,改变不利的生存环境,为黄淮平原的可持续发展创造了条件,也为我们探讨自然环境变化对民生的影响提供了历史借鉴。来源:明代黄河水患及其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