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元四都之一的袁钟出土了哪些文物?
元代中都遗址保存完好,布局清晰,为研究我国封建时代晚期的都城提供了极其重要的物质基础。
1307年,元朝第二任皇帝成宗铁木尔去世。由于成宗皇帝没有儿子,他的两个侄子海山和艾雨巴丽李巴达可能都继承皇位。
艾雨·巴丽·巴丽·达在母亲的支持下第一个宣布继承王位,因为他处于帝国的权力中心。海山,早在10年前,就被成宗皇帝封为王,派往漠北镇守帝国北部边境。那时候海山才17岁。
在镇守漠北的10年间,海山从一个少年成长为一名杰出的军事将领,为保卫元帝国的疆域立下了汗马功劳。所以当他听说弟弟在大部分地方先登基,自然不满,于是海山率领三军从漠北返回商都。在哥哥的军事压力下,李极力将皇位再次拱手让给海山。
吴宗海山夺取皇位后,为了避开大都、上都老少的掣肘,尽快树立自己的权威,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修建中都城。
此外,自17岁起,吴宗海山作为宗王镇守漠北已有10年。军旅生涯和残酷的战争,练就了他的顽强和独断。他崇尚武力,有着强烈的创业激情,尊重祖先成吉思汗和忽必烈汗的大名。
据史书《皇帝尊号玉书》记载,武宗从商都,也就是今天的张北县到达龙兴。“徜徉于太祖祁龙的九支,伐金于斯,定都于斯。”也就是说,吴宗海山到了龙兴之后,在毛成吉思汗龙旗飘过的地方游荡。想到祖先在这里只用8万精锐就击败统治者40万大军的历史壮举,他决定在这里开始自己的帝王生涯,并为此修建中都。
1307年,海山在商都开平市继位。27岁的皇帝登基仅10天,就下令修建中都城。为了完成这一宏伟蓝图,专门成立了工部来领导中都宫阙的建设。
1308年,武宗下令枢密院派遣18500亲卫部队到吴王茶都当基建工,不顾坝上地区天寒地冻。同时从商都的禁卫军和亲军中抽调3000人参与中都建设。除了军队之外,还有大量的工匠、民夫和志愿者,在中都建设中的队伍无疑是相当庞大的,可见武宗建设中都的决心。
中都刘绶司、开宁路资本总局成立后,又增设了胡本司、光禄司、银业促进司、中都万亿库等办事处,成为“蒙元四都”之一。
到公元1311年,武宗死后,仁宗“不再是城中之都”,元朝的中都仍作为元朝的行宫,后来的英宗、太宗、文宗、舜帝等皇帝都曾在此观光、议政、行佛。
1358年,红巾军烧毁中都阙宫,使其成为一处废弃的遗址。
元代中都遗址位于张北县北部。距元都北京265公里,距元都遗址195公里。
元代中都遗址由宫城、皇城、国成之字形组成,由中国传统都城三重城组织而成。
宫城的平面呈长方形,城墙保存完好。城墙高出地面3至4米,墙基宽约15米。四角有方形夯土角台,边长6至7米。城墙两边各有一个缺口,证明是原来的四门。内城南门有三个门道,两边可能有雀台。
宫城有27个建筑遗址,包括宫城中心的高泰遗址。场地暴露,可以看到柱基。
高泰基地遗址是宫殿群的主体建筑,位于宫城的南北轴线上。以基地为中心的主要宫殿群位于宫城的中北部。
作为正殿,一座宫殿的基座位于宫城中心,平面呈工字形,排列整齐的柱石和琉璃瓦,表面滴水瓦。
宫殿的基座分上下两层,高出地面约2.8米,四周青砖砌成。上基础面是宫殿的主体部分,下基础面是宫殿的回廊部分。桥台周围有七条上殿通道。
柱廊两侧有一条通往寺庙的通道,与宫城东门、西门相对。在钱坫的南面,有三条通往寺庙的通道,中间是皇家大道,两边是通往寺庙的通道,供文武大臣使用。
元代“宫”厅的发现,在我国考古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对于研究我国宫殿建筑的演变和草原文明与农耕文明的融合,具有重要的价值和意义。
宫城西南角是角楼的地基,宫墙南门有三门。地面用青石铺成,门框和顶部是过梁砖木结构,应该是雀台建筑。
这里发现了大量的玻璃构件,有塑料龙玻璃碎片、浮雕牡丹花,还有管瓦、瓦片、滴水、凤鸟、仙人,以及大殿屋顶华丽的装饰残迹。艺术造型逼真,栩栩如生,显示了大元帝国工匠们敏锐的观察力和深厚的造型艺术功底。
最重要的是这些釉面构件的三个角都出来了,也就是三个角出来了。三出式是指宫殿建筑基座的角部形状,从角部开始经过三次收缩折叠后与墙体相连,表现出基座的宽大、厚实、稳重、霸气,它代表了中国古代建筑的最高规格。
在元代发现了大量的石头、陶器、木头、砖雕和其他建筑构件,以及铜、铁和骨器皿。尤其是钱坫东径南侧的砖雕象眼,更是稀世珍宝。
台基四周,汉白玉断头70余尊,其中汉白玉角断头1尊,九棱断头9尊,雕刻精美,造型完美,是元代雕塑中的稀世珍品。
工字形的中央大厅,“三观两阙三路”梁柱结构的南门和奇特的“三阙”角楼,都体现了鲜明的元代建筑风格。
皇城设置在内城之外,城墙呈山脊状,东西长770米,南北宽930米。东、北、西、三面皇城城墙与宫城城墙之间的距离为120米,南面两墙之间的距离为210米。墙体比地表高出约80万平方米。
元朝建立中都,彻底改变了坝上地区的历史地位,把中原王朝的北疆变成了元帝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和民族融合的中心,这是一次历史性的飞跃。
标志着中原历代举国上下努力修筑的万里长城第一次失去了存在的价值,使草原文明和农业文明更加紧密地结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