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山水画与欧洲山水画的关系~在线等。如果是好的,加分。
《白嘴乌鸦来了》是萨夫拉索夫在1871年创作的,以他在科斯特罗马附近的莫米尔诺沃村的两幅素描为基础,并于今年秋天在彼得堡的第一次巡回展览中首次展出。如果说展出的其他一些画也引起了观众如此激烈的争论,那么只有这幅画获得了一致好评。萨蒂科夫·谢德林和斯塔索夫对此评价很高。在给瓦西里耶夫的信中,克拉姆斯·科伊说这实际上是最好最漂亮的作品。他说,虽然有像嘉宝·刘保富、克劳特、希什金这样的山水画家,他们只画乡村、空气和水,但在《白嘴乌鸦来了》中,他们“有灵魂,也只有它有这样的灵魂”。这个评价是抓住了要点,符合实际。不然为什么人们从第一天开始就在它面前流连忘返,恋恋不舍的时候,往往一脸兴奋,若有所思?
的确,在这幅画中,有一种东西将痛苦、欢乐、微笑和深思统一在一起,一种隐藏的无法用语言描述的东西。你感受到了春天的气息,不仅仅是用眼睛,而是用所有的五种感官:虽然第一场春雨过后,田野仍被白雪覆盖,乡村仍很寒冷,但你已经可以听到冰雪融化的叮当声,白嘴乌鸦归巢的鸣叫声,以及白桦树在风中摇曳的沙沙声。与早春的这些自然声音相呼应,裸露的细长桦树枝条沐浴在微弱的阳光中,融化的雪水在雪堆中央形成一个蓝色的湖泊。农舍、教堂、塔楼从萧瑟的冬天里焕然一新,辽阔的天空凝结着薄云,弥漫着水汽。深深的原野被融化的雪滋润着,看起来又黑又肥沃。仔细一看,你会看到疏林中粉红色的树枝正在发芽膨胀,喧闹的乌鸦在盘旋奔跑,忙着筑巢...你觉得春天在动,也触动了你的乡土情怀。也许你出生在那个普通的俄罗斯农村,穿过长满青苔的栅栏就是你的家。你从小就面对着早春的晨光。
画的色彩明亮、纯净、和谐,基本上是两种颜色的交织和对比:树木和房屋的灰-深棕色,水和天空的白蓝色。这两种颜色不仅达到和谐统一,而且它们在各种具体物体上的运动变化,如雪地上的褐色斑点和水中倒映的石屋的深黑色,赋予绘画以生动、透明和运动感。这种和谐的基调不仅赏心悦目,而且表达了大自然本身所蕴含的诗意,其意境的真实性以及作者在感受大自然时跳跃幻想的心理品质。萨夫拉索夫一直特别重视用各种颜色来表现光和空气。他曾说:“没有空气的山水画,不能成为山水画;.....如果你不画空气,就意味着一幅可怕的风景画。”
画家西施金(1832-1898)一生画了一幅千树图,探索了森林的秘密。他是俄罗斯森林的歌手。他的作品因细腻、深刻,善于发现和创造大自然的静谧意境而引人入胜。他的大部分杰作都描写了俄罗斯松树和橡树。他喜欢壮丽、粗犷、粗犷的森林。从19的60年代他的毁林,到70年代的松林、深林、麦田,几乎都是描写松树的。他的《论一片宁静的原野》、《三棵橡树》、《橡树林》也描写了橡树坚定、稳定、有力的特点。
《松林的早晨》是一部在民间广为流传的作品。画中,西施金愉快地描述了森林中大自然的生机。雾气弥漫,阳光从松梢照进密林。观众仿佛进入了清新的密林,呼吸着带着雾气的潮湿空气,闻着枯树上青苔的清香,看着调皮的小黑熊玩耍。
在创作后期,希什金画了许多冬天的森林,其中《在玛特菲娜伯爵夫人的森林里》(1891)是一幅代表作。在高大茂密的森林深处,人们在感受寂静氛围的同时,似乎得到了一些哲学上的思考。在他去世的那一年,他画了一幅名为《大松林》的画
ayvazovsky(1817-1900)是一位专门研究海洋风景的画家,是著名的海洋画家。他的海景壮丽雄伟。他有丰富的想象力和写实技巧,在海洋山水画领域独树一帜。作为巡回画派中的老画家,他的作品在19世纪中期受到艺术界的关注。他的画作《九浪》,作于1850,是他一生中最成功的作品。在巨大的屏幕上,他用无穷无尽的色彩展现了令人屏息的波澜壮阔。
艾瓦佐夫斯基从小在海边长大,对大海有着强烈的感情和丰富的知识,所以他的海景是写实的,壮丽的。他一生画了3000多幅作品,还有数不清的素描和速写。他作品中的海景,无论是风平浪静还是风雨交加,无论是日出日落月夜霓虹风雨雷电,都具有内在的力量。
芝皇后(1842-1910)是一位以浪漫的笔触赞美自然的山水画家。如果说希什金的作品像“自然的肖像”一样精致,那么芝皇后的画则因其装饰意境而独立于他人。他喜欢画月光、夜晚、早晨和傍晚,比如《范拉姆岛》、《乌克兰的黄昏》和《拉多加湖》。他用某种看似单一的色彩表现了风景迷人的风格。
芝皇后在1879同时展出了《白桦林》、《华北》、《雷雨后》,描绘了大自然的别样神韵,画中色彩、光影的变化,使平凡的自然风光达到了诗意的境界。《第聂伯河月夜》描写更加浪漫,艺术效果更强。列宾曾以“触动观众心灵的诗歌”这样的评论称赞这部作品。
列维坦(1861-1900)是19世纪后期俄罗斯山水画派的最后一位大师,是一位具有抒情性和史诗性品格的山水画大师,是一位对俄罗斯自然有着独特认识和深刻理解,善于揭示自然奥秘的艺术家。
列维坦年轻时就读于莫斯科绘画、雕塑和建筑学院,他的老师是萨夫拉索夫。在他的早期作品中,如《索科尔尼基的秋天》,我们仍然可以看到萨夫拉索夫重视叙事的痕迹,但这幅画已经表明,列维坦以抒情的风格再现了自然的才华,他善于抓住自然图像中与人的思想感情有关的部分,表达自然的内心情感。
列维坦创作于1888左右的《伏尔加河组画》已经充分展示了他的创作风格。在组画中,有《黄昏》、《白桦林》、《雨后》、《黄昏》和《金色的普利茅斯》等。,画出伏尔加河两岸的美景,传达出伏尔加河流域雄伟开阔的乡土气息。
65438+1990时期是列维坦创作的全盛时期,他完成了《深渊边》、《伏拉迪米尔路》、《晚钟》和《墓地上》等代表作。在这些作品中,似乎没有伏尔加河组画那样对自然风光的赞美,但他注重表达一种情感,伏拉迪米尔路的萧条,深渊中的民间传奇悲剧,贝尔晚期人们在古代宗教中寻求的情感寄托,列维坦在两年后的《墓地上空》这幅画中全面地表达出来。这幅画体现了他的创作意图:严峻、宽广、富饶的俄罗斯,贫穷、苦难的俄罗斯人民。莱维坦是一个在俄罗斯长大的犹太人。父母早亡,他从小过着极度贫困的生活。90年代初,沙皇迫害犹太人,这让莱维坦感到非常痛苦。在给朋友的信中,他写道...我现在的精神面貌和内心的一切都包含在这幅画里了。”《坟地上空》的画面表达了雷雨即将来临,风吹断树梢的那一刻,恶劣的天气,河流宽阔的弯道正在发生巨大的变化。在孤独的山上,有一个被遗忘的小教堂和一个安静的墓地。一切似乎都在酝酿着一场风暴。画家在构图处理上的大胆和聪明,使画面更加壮丽。
在最后的五年里,莱维坦以欢快愉悦的心情画了一系列风景。他们和自己最好的朋友、作家契诃夫一样,在这个阶段感受到了社会进步力量的活跃和心境的变化,他们的作品自然表现出对生活的自信和热爱。1895年,莱维坦画了三幅优秀的风景画:《伏尔加河上的微风》、《三月》、《金秋》。伏尔加河畔绚烂的夏日,三月艳阳天温暖的阳光,金秋诱人的白桦树和宝石般透明的溪流,都透露着画家内心的激动。
在1895之后的作品中,如《春与洪水》、《暮色与月亮》、《乡村月夜》、《暮色中的草垛》等,列维坦的艺术技巧更加完美。在他去世前不久完成的《湖》高度概括了自然意象和简洁的造型方法,可以作为他对俄罗斯自然多方面的探索和总结。列维坦的艺术风格有一种内心的悲凉感,这与他的命运密切相关。15岁丧母,17岁丧父。艰苦的童年和求学之路赋予了他创作的基因,使他的作品体现了他坚韧的性格和对生活的渴望。他从未结婚,没有孩子,前途黯淡。1900年,当俄罗斯的春天重返大地,白桦林中百花盛开的时候,列维坦在修道院钟声的祈祷下悄然离世。
列维坦一生短暂,39岁就去世了,正值他的创作走向成熟。他属于巡回学校的后起之秀。他在俄罗斯现实主义传统的基础上,吸收了包括法国在内的西方印象派绘画的技巧,进行了艺术创新和创造,使俄罗斯山水画派进入了更高的文化艺术水平。
第二部分:19世纪的俄罗斯历史画。
看历史画的时候,先简单讨论一下历史画在历史上的地位和意义。
我们要有勇气检讨自己历史上的精神缺失!我们是文明古国,却很少看到时代的象征性作品和艺术的精神内涵。
当我们翻开世界美术史,有很多历史画的经典作品映入我们的眼帘,被它们震撼,但在中国美术史上,这样的作品并不多见。为什么?这是值得思考的。
在西方绘画史上,18和19世纪的古典主义和浪漫主义都把历史绘画表达为一个非常崇高的主题,都以此确立了画家的历史地位。历史画实际上在西方艺术史上形成了一部耀眼的绘画史,在西方历史上,文化艺术大师往往最终形成时代英雄,他们的贡献在社会史中是突出的,比如达芬奇、米开朗基罗。他们的文化艺术精神最终演变为时代精神,但在东方,这种现象并不多见。似乎不能把艺术家的精神作为社会时代的旗帜。由于中西方历史上艺术的功能完全不同,特别是文化传统中形式和精神世界的巨大差异,
俄罗斯艺术有着深厚的历史绘画传统,对中国艺术界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其丰富经典的作品在19世纪的俄罗斯巡回画派中屡见不鲜。由于历史原因,我们所了解的俄罗斯绘画非常片面和狭隘,造成了很多历史上的误解。然而,苏联的历史画和中国50-70年代的历史画都失去了学术意义和审美功能。弱化了其精神内涵,这一时期的历史画显得苍白无力,甚至曲解历史,被政治斗争浸透,使其失去了崇高的意义和人文价值。
与西方历史书画人相比,中国现代历史书画人在某些方面有着本质的不同。首先,历史画的学术水平还没有达到深度,就其历史意义、精神价值和现实意义而言,对历史题材事件具有启示意义。没有一部达到《自由领导人民》《卫兵之死的早晨》等经典作品的人文价值。二是历史画家的个人问题,即艺术家的本体问题。画家对历史及其事件的思考和判断受到社会传统文化和政治因素的限制。综上所述,审美人性、社会道德等方面的评价,取决于画家个人的历史文化背景和独立思考。绘画的本体思想决定了作品的价值内涵。由于中国画内在精神和形式的缺失,长期以来形成了文人的生活消遣,没有以科学精神和洞察社会的方法手段融入绘画,从而创作出以人物为主要对象的瑰丽巨作而载入史册。这是历史留下的遗憾。三是历史画家的艺术创作能力。一个成熟的历史画家的绘画技巧不言而喻。只有具备完美的技巧,他才能成为一个有控制力的历史画家。历史画是一个现实主义画家的试金石,否则画家的宏图大志就会成为一句空话。因为历史画的因素非常复杂,它的审美意象也是随着历史的进程而流动的,历史画家应该更具有探索性。揭示历史画的精神价值和人性的尊严,多想想我们过去那段尊严而漫长的历史,忘记了自己的历史,是可悲的。如果打断历史画就更可悲了!
伊利亚·列宾(1844-1930)在巡回展览学校成绩突出。他的画作《伏尔加河上的纤夫》奠定了19世纪俄罗斯绘画在世界艺术史上的地位。在这幅画中,列宾的人物塑造具有独特的深度,外部光线的表达和炎热夏季空气的渲染都非常出色。构图上,画中的人物就像一组雕塑,塑造在黄色凸起的底座上。这种空间布局的成功,让这幅小尺寸的画面有了一种宏大雄伟的效果。
画完《伏尔加河上的纤夫》后,列宾去了法国学习。65438年到70年代初,是法国印象派登上历史舞台的时刻。印象派画家对光和色彩的探索成就无疑影响和启发了列宾。他在法国的画,如《渔女》、《巴黎咖啡馆》、《萨特阔》等。,表现出他对绘画语言形式的浓厚兴趣。这位年轻的画家心中仍然关心绘画的内容,所以当他在65438年至0876年回到俄罗斯时,他很快就画出了像库尔斯克省的首席牧师和宗教队伍这样的画作,强烈批判了现实主义。
比如列宾的油画《索菲亚公主》中,描述了17世纪末18世纪初宫廷保守势力的代表彼得一世的妹妹索菲亚公主的悲惨下场。在《伊凡雷帝杀子》中,列宾深刻地揭示了16世纪俄国的一个暴君形象,一个天性多疑、性格古怪的沙皇。他杀死皇太子后,惊恐万状,精神崩溃,被列宾详细刻画。
列宾的《查波罗斯致苏丹》,以其英雄的群像和乐观的色彩,展现了与《伊凡雷帝杀子》不同的画风。整个画面充满了笑声。英勇自信的查波罗斯人围坐在桌前,用犀利幽默的语言给土耳其苏丹写了回信,嘲笑苏丹企图向他们投降。为了这幅画,列宾曾多次前往波罗斯人聚居的乌克兰收集素材。因此,银幕上波罗斯人的衣服、器皿、乐器和装饰品都相当真实,具有历史研究的价值。
列宾的肖像画杰出,他认为肖像画是“最现实的绘画体裁”。他同时为各行各业的代表人物制作了各种肖像。他的代表作有《穆索尔斯基画像》、《托尔斯泰画像》、《斯塔索夫画像》、《特雷恰科夫画像》等。是俄罗斯肖像画中非常有技巧的作品。普希金博物馆展出的《国务会议》这幅画是列宾在20世纪初创作的,是沙皇国务会议的大型集体肖像。这幅画是在助手的帮助下完成的。Ig Nagiyev伯爵和Gerard和Goremekin的画像是列宾为国务院重要人物画的画像,是国务院非常有代表性的作品。
列宾度过了漫长而多产的一生。他丰富的艺术创作和出色的表现技巧将俄罗斯绘画推向了一个新的高度。他接受了当时俄国进步文学的影响,吸收了西方艺术的精华,努力工作,他在艺术上深刻的批判精神标志着俄国批判现实主义绘画的高峰。
苏里科夫(B.И。суриков,1848-1916)是俄罗斯批判现实主义成熟阶段成长起来的画家。他的历史画在材料和创作理念上都做了有价值的创新。在巡回展览画派中,他与列宾齐名,被誉为俄罗斯历史绘画大师。
在巡回画派的创作中,历史画相对薄弱,因为对历史题材的处理往往不容易联系到现实生活。苏里科夫在这方面进行了深入探索,做出了重要贡献。
苏里科夫具有创作历史画的独特条件。19世纪中叶,在他出生并度过童年和青年时代的西伯利亚小城,依然保留着古老的传统生活方式和风俗习惯,而他求学的城市圣彼得堡,地处欧洲,深受欧洲影响,已经是一座相当现代化的大城市。
在1871的第一次巡回展上,有一幅主题新颖的历史画,是画家盖伊创作的,彼得大帝审问阿列克谢王子。这幅画展示了俄罗斯历史上一场尖锐政治斗争的片段,揭示了改革和保守两种对立观点的冲突。彼得大帝和他的时代给还是学生的苏里科夫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自从他定居莫斯科后,红场的历史让他对彼得那个时代产生了兴趣,于是他在1878年开始画《警卫之死的早晨》(这幅画创作于30岁),描绘了彼得从国外回到莫斯科镇压警卫的场景。为了这幅画,苏里科夫花了三年时间。他在博物馆阅读了相关的历史文献,研究了大量的实物资料。鉴于这一历史事件发生在红场,以著名的华西布拉诺教堂为背景,右边是克里姆林宫的卫城。这些高大的历史建筑极大的烘托了这部作品冰冷血腥的氛围。
本次画展是1881的第九次巡回展览,列宾曾经对其评价很高,认为这幅画是整个展览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杰作。
在处决卫兵的那个早晨之后,苏里科夫继续给别列佐夫的《门什奇科夫》写信。前者描绘了彼得大帝事业的开始,后者描绘了他身后事业的衰落。门什奇科夫是彼得大帝的最爱。他帮助彼得大帝巩固了俄罗斯的政权和国家地位。门什奇科夫在判处看守的事件中发挥了积极作用。但在彼得死后不久,在安娜女王和宫廷德国人的阴谋下,门什奇科夫和他的家人被流放到西伯利亚的小镇贝里佐夫。门什奇科夫的悲剧是彼得时代后宫廷权力斗争的缩影。
苏里科夫在这部作品中对历史人物的心理描写细致入微。他深入失意者的内心,刻画了他复杂微妙的精神世界。苏里科夫为塑造门什奇科夫的形象下了很大功夫,从构图、色彩、人物安排到服装、穿着,都是经过仔细推敲的。这幅画在1883展出后,立即被著名收藏家特雷恰科夫收购。
苏里科夫的另一部杰作《莫洛托娃》描绘了彼得大帝父亲时代的事件。17世纪初,扩张的俄国专制政权需要一个强大的教会来加强沙皇贵族的统治。当时的教会改革是在宗法制度的宗主尼孔主教的倡议下进行的,但下层社会成员仍坚守传统的民间拜神仪式,因此被称为“旧信徒”或“分离主义者”。女贵族莫洛托娃是分离主义者。虽然她有相当大的政治背景,但由于坚持旧宗教,她遭到了残酷的迫害。在图片中,苏里科夫描述了莫罗佐娃被从囚禁的修道院带到另一个地方接受审讯的场景。市民们聚集在修道院的入口处,等待着那位著名妇女的出现。莫罗佐娃坐在简易雪橇上,右手高高举起,用两个手指比划着她的信仰。她的举动,除了象征神学上的争论,在唤起社会各界对分离主义者的同情和对宗教改革的抵制方面,也具有重要意义。苏里科夫描绘了一个苦行僧的瘦削、没有血色的瘦削脸颊和狂热,她的眼睛闪着可怕的光芒。她放弃了财富,抛弃了贵族的显赫地位,勇敢而执着地走向自我牺牲的道路。在苏里科夫叛逆不羁的形象中,人们似乎看到了俄罗斯女性的倔强性格。
《雪城的陷落》是苏里科夫在他的家乡西伯利亚画的一幅风俗画,也是他唯一的一幅风俗画。冬天的雪,节日里的民间游戏,古老的哥萨克服饰,激起了他的创作欲望。
20世纪90年代中期左右,苏里科夫创作了三幅大型历史画:《埃尔马克征服西伯利亚》、《苏沃洛夫翻越阿尔卑斯山》和《斯切潘·拉辛》。前两幅画是俄罗斯民族历史上知名的历史人物和事件,场景大,主题鲜明。苏里科夫又一次赋予了埃尔马克和苏沃洛夫的士兵以《近卫军》中所描绘的俄罗斯人顽强的人格特征。而塞班·拉辛则是苏里科夫花费大量精力塑造的农民起义领袖形象。这幅画完成于1910。画中的拉辛在战斗中遭受挫折。他睁大了眼睛,充满了愤怒,抑制着自己的愤怒,思考着复仇的计划。这个让沙皇统治者闻风丧胆的英雄,在起义失败后,被富有的哥萨克人出卖,最终死于1671。
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农民起义的历史主题经常使苏里科夫兴奋。他开始在克拉斯诺亚尔斯克画《布加乔夫》和《暴动》,但这两幅画都没有定稿。他后期的作品《公主参观修道院》具有风俗画的特点。
苏里科夫画了一些肖像。画中人物多为与创作有关的模特或其亲友,多为家乡的哥萨克妇女。他们是普通的默默无闻的人,所以比较随性,自由,简单。
苏里科夫试图通过历史题材来呼应当时的社会思潮,这既是流浪派的创作倾向,也与俄罗斯文学中的批判现实主义思潮相一致。从绘画领域看,他革新了俄罗斯历史画,在人物刻画的深度和表现手法上取得了重要进展和成就。
谢洛夫(B.Aceepoв,1865-1911)是世纪之交的大师。他的创作,承前启后,在现阶段艺术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谢洛夫早期的创作活动与20世纪80年代巡回学校的全盛时期相吻合。他自幼跟随列宾学习绘画,列宾的创作对谢洛夫影响很大。在创作后期,当1905之后俄罗斯各种艺术流派兴起的时候,谢洛夫和当时的青年画家一样,探索新的艺术表现形式,在艺术形式上进行大胆的追求。因此,在谢洛夫的绘画中,我们不仅可以看到俄罗斯艺术在内容和形式语言上的进一步提高,还可以感知到20世纪初绘画所经历的新变化。
谢洛夫的著名作品是《女孩和桃子》和《阳光下的女孩》。两幅画虽然是具体人物的肖像,但都表现了自然和人类青春的主题。这两部作品表现了谢洛夫杰出的表演技巧,风格清新,人与自然景物和谐统一。这两幅肖像画震惊了当时的画坛。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谢洛夫作为一名专业肖像画家在俄国家喻户晓,名人也曾向谢洛夫支付过大笔费用。谢洛夫接受了一系列肖像订单。认购者中有沙皇、公爵,也有工商界的暴发户。谢洛夫对他的臣民总是持严肃和客观的态度。
当谢洛夫为画家亲近和尊敬的人画像时,他试图在主体的个性中表达高贵和美丽的品质。比如他的《科罗温画像》和《列维坦画像》中的人物,要么聪明有才,和蔼可亲,要么意志力很强,尤其是列维坦的悲伤。比如叶尔玛洛娃(Yermalova),一位出色的老艺人,演过300多个不同的角色,被称为戏剧界的女英雄。狭长的画面中,叶尔玛洛娃站在休息室的大厅里。视点高的构图,凸显了她身材的庄重和高度。黑色长裙和灰色的墙面,在简约的色调节奏中,展现出艺术家的内在气质。这是一幅代表俄罗斯肖像绘画新水平的作品。
谢洛夫为寓言作家克雷洛夫画了许多插图。那些拟人化的动物栩栩如生,使得克雷洛夫的儿童读物更加丰富多彩。
由于对18世纪文化的兴趣,谢洛夫还画了一组彼得大帝时代的画,如《建筑工地上的彼得》、《彼得一世在颐和园散步》、《彼得二世和伊丽莎白公主打猎》等。
1910,谢洛夫观看了迪亚吉列夫领衔的俄罗斯芭蕾舞团的演出,俄罗斯女演员伊达·鲁宾斯坦领衔的主要舞蹈《埃及之夜》。她精彩新颖的现代表演在法国非常轰动。谢洛夫当时画的是一幅未拆封的《伊达·鲁宾斯坦》,谢洛夫用单线平画的手法,夸张简化线条。俄罗斯画派对这幅画有不同的看法,但并没有引起多大波澜。1911年夏天,在罗马的世界艺术展览会上,谢洛夫的作品占据了俄罗斯画馆的一个单独的展览室,欧洲的艺术评论家对谢洛夫的艺术评价很高,他在秋天回到了俄罗斯,不久就和朋友们一起去高加索作画。回到莫斯科后,他感到心脏不舒服,医生建议他休息。但他认为自己正值壮年,对自己的创作更加得心应手。有太多的事实要做,所以他继续工作,不吃不睡。这年冬天,肖像大师因心脏病发作去世。46岁的时候。
谢洛夫非常关注法国当代艺术现象。他多次访问意大利和法国,观察那里的艺术作品。他没有像某些肤浅的艺术家那样追随外国的时尚,也没有像某些刻板的画家那样死抱着旧观念不放,不能容忍其他国家的探索和新人的涌入。他对创新没有偏见,善于吸收别人的长处,但又深知自己和自己的民族,所以他的艺术具有鲜明独特的风格。他的肖像画的深度和绘画技法的进步,对当时的俄罗斯和后来的苏联画坛都产生了不可估量的影响。
20世纪初,俄罗斯社会发生了巨大变化。此时的巡回画派已经是强弩之末,很多画家已经去世,移民海外。这面已经成为时代精神的旗帜,已经逐渐淡出历史舞台,但它的影响已经超出了文化艺术的范畴,以至于百年后仍能看到它的影响,听到它的历史回响。如今,在艾尔米扎西博物馆、颐和园、普希金博物馆和特列季亚科夫国家美术馆,来自世界各地的学者、艺术家和游客摩肩接踵,人头攒动,川流不息。
历史证明,艺术家留下的只有作品,所有的思想和观念都包含在作品中。当代也不例外。杰作才是硬道理,说明艺术家只有用作品说话才能留在历史中,绝不是靠教条和流派,而是靠精品和杰作!
尾音
100多年过去了,俄罗斯巡回画家的大师们给我们留下了丰富的遗产。虽然我们现在所处的时代看似混乱浮躁,但我们需要冷静思考。我们需要什么?所以,学习和研究这些充满时代精神的美好作品,仍然会启迪我们,欣赏美。今天的讲座主要介绍俄罗斯巡回画派的代表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