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高本》的版本评价

众所周知,《红楼梦》是祖国优秀文化中的代表和经典,堪称文化的“国宝”。200多年来,世人传诵的“国宝级”红楼梦,主要是指程维远和高鹗印刷出版的1791和1792册红楼梦,分别称为程家本和程一本。《红楼梦》最初是以手稿的形式流传的。各种流传的版本都是“庞杂而不同”的,互相出现错误和谬误,而且只存在前80次,处于“无定本”、“无完美墙”的状态。它是程维远广泛收集的最后40篇手稿,与高鹗一起加工整理,后来成为“程本”和“红楼梦”。此后,《红楼梦》作为一部完整的文艺作品,以定稿的形式流传,开启了《红楼梦》传播史上的新时期,并迅速扩大范围和地域,传播到海内外。程维远和高鹗为《红楼梦》的广泛传播做出了贡献。长期以来,《红楼梦》一直以这种“成本”120册的形式流传。这一时期,一些关于《红楼梦》的说唱、戏剧、绘画等“红楼文化”也是以此为基础,陆续在《徐琪本》、《贾》等各种手稿中被发现,并且在批判俞平伯上世纪红学研究50年后,红学通俗版依然是120本。1791年《程家本》刊印时,程维远和高鹗又对曹雪芹原作进行了肆意篡改。比如小说中第一次说“无材可补天”的硬石的出处是“历经各种悲欢离合,对世事无动于衷”,程高本把讽刺当时社会人情和世界的文字篡改为“通向彼岸的硬石”。所谓“彼岸”,就是佛教徒所说的西方极乐世界。篡改的结果是抹去了原文对封建社会黑暗统治的讽刺。同时,程高本删除了“因为他没有干扰时代”这几个字,也说明这段话对封建地主阶级的神经是很刺激的。

李成的添加,删除和修改是结合在一起的。在对原文进行大量修改的同时,也有大段大段的补充。第三十七回,程高本加了“史湘云回家时,宝玉等人还在园中徘徊唱歌不提”的话,然后写道:

且说贾政自归省后,越发勤俭持家,以报皇上恩情。皇帝见他人品好,风清气正。虽然他不是学者,但他是学者型的一代。因为特殊原因,他只被选为真才实学。

在这里,篡改者以“人品好,风清气正”美化贾政,改变了原著对贾政的批判倾向。

在第七十部小说的结尾,程高本加了一个宝玉回房读书的故事:

从此宝玉功课不敢像从前一样落在脖子后面。有时候写作,有时候学习,无聊的时候就出来和姐妹们开半天玩笑,或者去潇湘馆聊聊天。姐妹们都知道他拖欠功课,就去背诗取乐或者教针,却不敢招他。黛玉更怕贾政回来,宝玉受气。她经常催他睡觉,但并不迎合他。宝玉只得在房里随便用些功课。现在是夏末秋初。一日,老太太的两个丫鬟赶去叫宝玉。

如果把这段话和后四十回中的某些章节仔细比较,不仅思想相同,用词也很相似。为了把贾宝玉从一个“离经叛道”的封建叛逆者拉回到封建地主阶级的继承者,伪造者煞费苦心地在原作中塞进私货。

程家本出来,程一本出版,才七八个月。在这短短的几个月里,高程再次篡改了原作。比如小说第二次写的时候贾雨村第一次被辞退,程一本改成:

.....说他似乎有才华,真正的狡猾;我还提到了一两件关于狗保卫愚蠢劳动和与乡绅交朋友的事情。

从这里不难看出,篡改者为了美化封建国家机器的反动本质,是站在封建统治阶级一边来掩盖封建官僚的罪恶的。

程一本不仅从政治角度篡改了原著的内容,还篡改了原著的一些艺术特色。比如小说第二十七回结尾,程家本只在原诗后说了一句:“宝玉迷了。”文字简单含蓄,读起来很有趣。到了程一本,给百合镀金,写“一面”和“一面”,“这里”和“那里”,看得我恶心。

第二十九部小说就是被篡改严重的那部。如贾母等人去清虚观一游,原文表现了贾府此行的气势和风格,生动精彩。程一本只是通过那些“小门小户的女人”的眼睛来表现这种气势,不过是“会后的平凡”,显得平淡空洞,失去了原著的艺术效果。

程高本篡改曹雪芹原著的方法,不仅是增删原著,还有删改原著。相比胖版,程高本对原著中反封建字眼的删减最为明显,字数也最多。比如第六十三章中,删去宝玉为方官,改名卢野匈奴的一段,多达四页;第七十回,删去黛玉放风筝时与紫鹃、翠缕的对话800余字。第七十八章删去了贾政命宝玉、贾环、贾兰作诗前一段的心理活动描写六百多字,同章删去了宝玉写《芙蓉女儿》前批判八股、名利的一段,约四百字。

除了这种大规模的删除,还有一句话,几个字甚至一个字的删除。比如薛蟠第四次杀冯渊时说:“我花了几个臭钱……”对了,程觉得“臭”字太气人,所以把“臭”字删掉了。再比如,第七十五回删除了一些重要内容,比如“他是活佛,是神仙,没有钱势就不理他”“他们不叫苦,就把钱当命,多少官员都是大家出身,一提钱势这个词,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认了”。

前面的例子只是为了说明高程之流是如何对曹雪芹的原著进行增删改改的。限于篇幅,不能多写例子。这里特别要指出的是,过去一些评论者在评论程高本文章时所引用的许多重要事例,其实都出现在了胖金版中。从胖金版和早期胖版的对比结果来看,程高本的篡改和胖金版有关。我们有理由怀疑,《程高本》很可能是一部与《智》系统的著作。程高本继承了胖金版的衣钵,发展了对原著的篡改。这是我们在评论程高本时要注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