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之家有什么故事?
大纲:
话剧《玩偶之家》通过女主人公娜拉和丈夫海尔茂从相爱到分手的过程,探讨了资产阶级的婚姻问题,揭露了男权社会和妇女解放之间的矛盾和冲突,进而挑战资产阶级社会的宗教、法律和道德,激励人们特别是女性挣脱传统观念的束缚,争取自由平等。
女主角娜拉来自中产阶级家庭,美丽活泼,天真热情。她热烈而真诚地爱着她的丈夫海尔茂。为了给丈夫治病,她曾经化名借钱,熬夜复印文件挣钱,存钱,偷偷还债。她甚至说,如果有必要,她可以为丈夫而死。
然而,她的丈夫(前银行职员,现银行经理)是一个虚伪自私的资产阶级市侩。他通常称她为“小鸟”和“小松鼠”,但一旦他知道诺拉用假名借钱,危及她的社会声誉和地位,就一反常态地称她为“犯罪女人”,并威胁要剥夺他教育孩子的权利,并对她采取法律行动。
后来债主受女友影响,还了假欠条,态度就变了,说要永远爱她,保护她。经过这次转折,娜拉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泥娃娃”处境,发现自己只是丈夫的“娃娃”,于是对保护这种家庭关系的资产阶级法律、道德和宗教提出了严重的怀疑和激烈的批判,毅然离开了这个“娃娃屋”。
诺拉是一个具有资产阶级性格和解放思想的叛逆女性。她对社会的背叛和离家出走被视为女性解放的“独立宣言”。
扩展数据:
主题理念:
《玩偶之家》为读者塑造了一个生动的人物形象——娜拉,她一直被认为是追求女权的斗士。随着该剧的发展,她从一个美丽活泼无忧无虑的家庭主妇形象,转变为一个头脑清醒,渴望独立,追求自由平等,愿意为真理而奋斗的高贵女性形象。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像娜拉这样有自己独立思想的女性注定是悲剧的结局,其悲剧原因极其复杂。
1,首要原因是男权文化的制衡:娜拉悲剧命运的原因首先体现在男权文化的束缚和男权社会中女性地位的低下。“男人是家庭和社会的核心,家庭和社会生活应该以男人为中心。在‘男人说了算’的支配下,第二性‘女人’的一切行为都要受男人支配,女人的人格是由男人塑造的。”女人只能用委婉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想法。娜拉的父亲和丈夫已经剥夺了她表达思想的权利,她只能选择忍受。早在娜拉和父亲住在一起的时候,她就一直不敢告诉父亲自己的真实想法。?[8]?
2.直接原因是男人法则的背景:1878,易卜生在笔记中写道:“有两种精神法则,两种良心,一种存在于男人身上,另一种存在于女人身上,完全不同。男女互不认识,但女人其实是按男人的法律来制裁的。”易卜生在《玩偶之家》这部戏中,通过一对资产阶级家庭破裂的悲剧,彻底否定了男性惩罚女性的精神法则,明确提出女性不应该成为男性的玩物,像客厅里供人欣赏的花瓶,而应该有独立的人格。"
19世纪的欧洲,法律上男女不平等,法律上存在严重的性别歧视。比如已婚妇女没有财产权,已婚妇女需要丈夫同意才能向银行贷款。“以上现实足以让娜拉一直处于父亲和丈夫的从属地位,直到娜拉的悲剧结局。娜拉和海尔茂已经结婚八年了。从表面上看,他们组成了一个完整幸福的家庭。
其实这些都只是假象。海尔茂从来没有把娜拉当成家庭中平等的一员。就连诺拉也喜欢吃杏仁饼干,他也想阻止。诺拉冒着触犯法律的危险去救她的丈夫,赫尔穆特获救了。但是,这样合理的事情,在当时的资产阶级社会是不允许的,更谈不上承认。
3.根本原因是资本主义制度不合理:政治上,海尔毛是资产阶级不平等制度的忠实捍卫者。娜拉在家庭中处于“被男人守护和压迫”的地位,对海尔茂的观点只能听而不反驳。海尔茂拒绝让克鲁瓦夫人继续在银行工作。娜拉只说他“这种观点太狭隘”,他却大怒:“狭隘,好吧。咱们就把这件事一笔勾销吧。”在海尔毛的观念中,女性与社会无关,她们不能参与社会活动。
在海尔茂看来,妻子只对丈夫负责,不能有任何权利。这可以解释资本主义社会男女政治权利的不平等关系。在经济上,对金钱和地位的追求是海尔·毛一生中最重要的目标。作为一个资产阶级的平庸者,海尔毛看起来像一个“绅士”。表面上看,他是“遵纪守法”的。但他的“守法”是为了适应资产阶级社会的秩序,从而达到追求金钱和地位的目的。
他终于爬到了银行经理的位置,这就是诀窍。所以,他不能容忍娜拉作为妻子伪造签名借款来犒劳自己——哪怕娜拉救的人是自己,因为这会损害他的名誉,导致他失去想要的金钱和地位。可见,在海尔毛这个资产阶级家庭里,夫妻关系只是以金钱和地位为中心的利益,根本不是爱情。
娜拉处于男权社会,女性依附于男性,没有独立的地位。面对丈夫海尔茂的指责,娜拉毅然摔门而去,宣布与被剥夺自由和平等权利的虚伪自私的丈夫和家庭彻底决裂。因此,娜拉一直被认为是女权主义的勇敢斗士。因此,对娜拉离开的传统解释是她女权主义思想的觉醒。因此,诺拉离开的传统原因如下:
首先,娜拉离开是为了表达她对经济独立的强烈愿望。机器工业时代,男性在生产中占据主导地位,所以无论是在社会还是在家庭中,男性自然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女性沦为男性的附庸。女性没有正当工作,经济上只能依靠男性。
为了生存,她们不得不讨好和迎合男人,显示自己的价值。诺拉在离开之前根本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当她听到海尔茂叫她“小鸟”、“小松鼠”、“爱吃甜食的孩子”时,她总是陶醉不已。当得知海尔茂要当银行经理时,娜拉的第一反应是“现在我们可以少花钱了”“你很快就会赚大钱了”。但娜拉在离开前把戒指还给了海尔茂。当海尔毛提出“你手不方便我得帮你”时,娜拉坚定地回答“不用”。这充分证明娜拉已经真正觉醒,摆脱了男性为她设置的牢笼,追求经济独立。
其次,娜拉的离去是女性思想独立的一次大解放。渴望别人给自己幸福很难,但给自己幸福更容易,这可能才是女性意识觉醒的真正动力。女性通过实现物质和精神上的自立自强,实现内心世界的真正解放,是一个必然的过程。“男权中心”和“男尊女卑”的思想在西方影响深远,久而久之成为女性的行动准则和思想坐标。
她们满足于男性赋予的地位,而不是为自己的思想自由而奋斗。当海尔茂提醒娜拉“首先,你是一个妻子和母亲”时,娜拉清醒地回答,“现在我只相信,首先,我是一个人,就像你一样——至少要学会做人。”这句话不仅对女性的意识形态做出了合理的诠释,也对女性的地位做出了合理的定位。她曾经回应海尔茂说“你不用背那么重的担子”,这足以证明娜拉敢于承担家庭和社会的重担,至少她有这个觉悟。
娜拉也一步步认清了自己的娃娃身份。“你真的爱我吗?你爱我只是为了好玩”是对她娃娃身份的确切理解。她不想再做“小鸟”、“松鼠”、“泥娃娃”,这是相对于经济独立的要求,女性思想意识和精神世界在更高层次上的独立。
第三,娜拉的离去打破了传统的“男性中心”的思想文化枷锁。在男权社会,社会是男人的舞台,法律和社会制度是男人权利的保护伞。娜拉想要摆脱文化的枷锁,想要参与和投票决定家庭内外的一切。丈夫生病时,她像男人一样借钱伪造签名,事后再偷偷独自还债。这正是娜拉自身对男权社会和文化的挑战,是她勇于承担家庭和社会责任的具体表现。
然而,这种挑战是漫长的。经过海尔茂的不断批判,娜拉才真正意识到传统的“男性中心”思想文化像枷锁一样束缚着自己。海尔毛说:“我没有缺点,也希望永远没有。”“以男性为中心”的传统观念是这种自负和骄傲的温床。海尔茂认为自己是家庭重担的承担者。他看不到诺拉为他做了什么。他经常说“你看,我那两肩宽,足以担此重任”之类的话。
然而,海尔茂“男性中心”的思想,让与他朝夕相处的娜拉窒息压抑。海尔茂曾对娜拉说:“亲爱的宝贝,我总希望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威胁着你,让我可以拼了命,牺牲一切来救你。”这段话语看似很感人,却深刻暴露了海尔毛自以为是救世主的本质。“以男性为中心”的观念一直困扰着诺拉和他们的家庭。直到娜拉最后离开,娜拉才真正挣脱了这种思想文化。
娜拉出走的原因是:第一,娜拉的出走是对资本主义社会法制的强烈控诉。娜拉离职的直接原因是她伪造的签名触犯了法律,影响了丈夫海尔茂的工作和前途。这从根本上说是资本主义法制不合理的一面造成的。Krogstein告诉Nora“我过去犯下了这样的罪行,使我名誉扫地,难以在社会上到处立足”。由此可见,这种资本主义法律制度的不合理性不仅是对女性,也是对男性。
在听克罗格斯坦说“法律不考虑动机”时,诺拉说,“那这一定是一条愚蠢的法律。”“我不相信。法律不是禁止我女儿试着让她垂死的父亲少受点困扰吗?法律不是禁止妻子救丈夫的命吗?我对法律不太了解,但我认为法律中总应该有这样的规定,允许人们做这些事情。”后来她说:“我不相信世界上有这种不合理的法律。”从某种意义上说,娜拉最后的离开也是对这种不人道的资本主义法律制度的控诉。不管结果如何,诺拉逃跑了,迈出了非常有价值的一步。
其次,娜拉的离开是对自己爱情的重新审视和反思。娜拉和赫尔穆特的爱情是建立在男人的绝对权威之上的。一旦女人超过男人,这段感情就会出现危机。虽然海尔毛在即将成为银行经理的时候对妻子说,你那双可爱的眼睛,两只嫩嫩的手不用受苦,看起来是对娜拉的爱,但更多的是他对权利、地位、金钱的崇拜。
他真正高兴的是“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和丰厚的收入”。娜拉一直对向自己借钱遮遮掩掩,因为她知道如果海尔茂知道了,他们的感情会冷淡,“幸福的家庭会改变。”娜拉总是“偷”杏仁饼干,因为海尔茂不让她吃,怕她吃到牙齿。娜拉说海尔毛一直想独占自己。刚结婚的时候,她提到一个朋友海尔茂就吃醋,娜拉就不再说了。软博士喜欢听诺拉说话,所以诺拉喜欢和软博士聊天。
娜拉和海尔毛之间,应该说并不是正常爱情生活应该有的状态,软博士的出现也印证了这一点。他们更像是一对恋人在互相欣赏。他们自由自在,有共同话题,在一起轻松愉快。而且娜拉和软博士之间还有暧昧关系。她让柔柔医生看她肉色的丝袜,从“只有你能看到我的脚”到“让我看到别的地方”。在这个过程中,也许娜拉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爱情出了问题,她的离开也可能是对这段爱情的重新审视和反思。
第三,娜拉的离开是对正常婚姻生活的期待。对于娜拉离开后会发生什么,易卜生没有给出任何答案。但娜拉走了,海尔茂想尽办法留住她。娜拉说过一句话,就是“等待奇迹中的奇迹。”并解释道,“也就是说,我们两个都要改变。”虽然娜拉说她现在不相信奇迹,但是如果夫妻双方都做出相应的改变,也许娜拉期待的“奇迹”还是会发生。应该说,这种“奇迹中的奇迹”在现代社会已经非常普遍,但在娜拉的时代,也许她要为这种期待等待很久。
第四,娜拉的离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孩子的教育和养育失去信心。诺拉有三个可爱的孩子,但她离家出走时一个也没带走。从剧中来看,娜拉并不爱自己的孩子,而是太爱他们了。圣诞节时,诺拉给每个孩子都买了礼物,但她自己什么也不想要。
但是当海尔茂说几乎所有年轻人犯罪都可以追溯到说谎的母亲时,娜拉想到自己在借钱这件事上撒了谎,就开始紧张起来。当安娜带着孩子来找她时,诺拉迟疑地说:“不,不,别让他们来找我。”
很明显,诺拉害怕自己的撒谎行为会对孩子的成长产生负面影响。也许娜拉撒谎的时候最不能面对的就是孩子。所以,对于娜拉来说,只有出走,孩子才能摆脱说谎母亲的阴影,娜拉自己的心灵才能得到解脱。
《玩偶之家》中的女性形象娜拉成为情话的牺牲品,在这个过程中,她一度处于失语状态。海尔毛在名声和老婆之间做选择的时候,不惜血本保全面子。从娜拉和海尔茂的关系来看,婚姻是以男性为中心的权利堡垒,女性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样的堡垒中找到幸福的出路。
娜拉虽然在男权社会中处于从属地位,但她却逐渐走向了奋斗和独立,并在不断寻找婚姻幸福出路的过程中,完成了自己的救赎和解放。《玩偶之家》通过中产阶级女性娜拉追求生命意义和人权的自觉过程,揭露了资产阶级社会的丑恶,歌颂了女性的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