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社会九大生存法则的出现优于权威——读《爆裂II》札记
我们来看看古代西方是如何传播知识的。当时人们认为知识来自上帝,上帝把知识告诉祭司、先知、祭司或政教合一的领袖。这些人再把知识以宗教教义的形式传达给中层管理者,中层管理者再把知识传播给信教的普通人。所以在古代西方,宗教是绝对权威的,由此可见权威是自上而下的。
让我们来看看今天知识是如何传播的。有一个网站叫维基百科。我想大家都听说过吧。维基百科是做什么的?即来自不同国家或地区,生活背景和教育背景不同的人,用不同的语言在网站上编写一部百科全书。这些人不是任何人组织起来做这件事的。没有人管理他们,也没有人付钱给他们。他们的工作完全是自发的、公益的。在这样的情况下,维基百科上的知识质量如何?2005年,著名的《自然》杂志发表的一项研究证明,维基百科类似于世界上最著名、最权威的大英百科全书。维基百科甚至比大英百科全书更好,因为它可以及时更新信息,让人们了解对同一话题的不同看法,让人思考。这种行为就是“涌现”,是自下而上产生的。
自然界有很多“新兴”现象,最明显的就是蚁群。一只蚂蚁很弱小,但一群蚂蚁却能知道附近是否有食物,何时采取躲避行动,需要出动多少只蚂蚁才能找到当天的食物,抵御攻击。涌现使蚁群表现出优越的集体智慧和能力,远远大于蚁群中任何一只蚂蚁的能力,包括蚁后。
人类社会的“新兴”也越来越多,尤其是互联网诞生以后。比如知识的传播,从学校单一渠道变成了各种形式的在线教育。可以在电脑上学习,也可以在手机上学习。可以坐在那里边走边学习。再比如2011爆发的突尼斯骚乱,也是民主的一种。
人类熟悉的旧权威体系正逐渐退出历史舞台,新的体系正在形成。这种新制度虽然没有自觉地取代权威,但它使人们对事物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使大多数人的声音被听到。
从权威到涌现的转变正在改变许多机构的未来。在权威体系中,组织的发展方向由少数高层领导决定,但在新体系中,公司未来的发展方向是从大量的员工和股东中浮现出来的。如果公司的管理者对这种出现感到害怕或者不屑一顾,当他们意识到改变已经发生的时候,他们可能已经被社会抛弃了。
综上所述,笔者认为涌现优于权威。但是这种出现也不是没有缺点。和突尼斯的暴乱一样,是一种民主的涌现,推翻了旧政府,但是没有出现责任和自治,没有建立新政府,所以革命不是很彻底。网络也是如此,网络上新兴的社交媒体也表现出自主性、责任性和冷漠性的缺失。但是,我们不应该否定涌现的意义,而应该在失败涌现的基础上促进新形式的出现。
不管我们怎么想,我们现在处于一个时间节点,是把固体融化成液体的时间节点,还是空气中的水冷却到一定阶段变成风暴的时间节点。我们能否意识到这一点对我们的未来至关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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