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审判诗的“双宝”

文/竹溪云山

文学史上有乐府“双宝”，指的是《木兰辞》和《孔雀东南飞》。在古代科举史上，也有试帖诗的“双宝”，即唐代祖勇的《看中南雪峰》和钱起的《试香菱鼓》。自唐代以来的科举时代，出现了大量关于应试命题的诗文，只有这两首诗留存下来，可见其动人之处。

《看中南雪峰》唐祖勇

向南望去，北山美不胜收，白雪皑皑，若浮云。

雪后初晴，林间射出太阳的余辉，时间晚了，长安城更添了几分寒意。

这首诗主要描写了钟南山(唐都长安，今陕西Xi，南60里)的残雪，山峰的背影和阳光，融雪的温暖意象，和城市中黄昏的寒冷的对比，让我想起了多少穷人的寒冷。全诗简洁含蓄，意境悠远，给人以凄美之感。

据《唐诗年谱》记载，祖勇年轻时去长安赶考，题目是《论见中南雪峰》，只好写一篇六韵十二句的五言律。祖勇看完想了想，写了四句话就一笔勾销了。他觉得这四句话已经表达得很充分了，如果按照考官的要求写成六韵十二句的五字体，就会觉得画蛇添足。考官让他重写时，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意见，考官很不高兴。结果祖勇这次没考上。

在《杨宇诗话》卷中，王士禛称这首诗为歌颂雪的“最好”作品，与陶谦的“什么也不想听，眼里却是干净的”和王维的“我静在深巷，我宽在院中”并列。

祖勇的《论见中南雪峰》被后人誉为史上最好的应试诗，成为唐诗三百首中唯一的应试诗。

说起祖勇的“意穷”，清代张潮在《梦魇影》中也记录了类似的感受。他虽然没有“意尽”，但也无法继续说下去:“品味一句偶遇的句子也很欣慰，可惜没有好的一对，所以没有写诗。一个是“枯叶带虫飞”，一个是“乡下的月亮比城里的大”，让我们留着再看一天。正所谓“文章自然，巧手偶得”，至于后面会不会继续，不得而知。

祖勇的另一首诗《王继门》也很有名。描写的是边塞战场，震撼人心。其中，“在一望无际的大雪寒光中，三边高高的旗帜像黎明一样升起”是一句名句。

祖勇与王维交好，王维在济州献诗一首:“二十年之谊，非一日所能表。”既然贫病深，契约不浅。”(《祭祖三颂》)

祖勇后来是秀才，但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给官职。虽然做了官，但屡遭流放，后隐居，自戕为渔父。

另一首比祖勇晚二十多年，唐代诗人钱起《试湖湘魂鼓》:

擅击鼓云何琴瑟，常闻帝灵。

凤仪舞于空中，楚客不堪。

苦涩的语气，悲伤的石头，清亮的声音变成了鬼。

苍梧来怨，白芷动香。

流水铺小浦，恨台渡洞庭。

曲终人散，江上峰青翠。

这首诗是前齐宣宗天宝十年(751)参加进士考试时写的。

乡试是唐代尚书省礼部举行的考试，即进士考试。这次考试的题目是“向色变”。

明代王世贞说:“省试诗者，优也。比如钱起的《香菱》诗，不能有异。”(《易·颜渊·颜》)

这首诗天才的一笔是结论:“曲终人散，河上几峰。”

朱光潜先生说:“钱起《曲终人散，江上峰青》，我也是如此。它在我心里沉浮了20多年，很多梦都醒了，但还是那么清新可爱。这两句诗的美在哪里？我曾在我的《谈美》一书中这样说过:

这话是三年前说的。前几天收到盖尊先生的来信，说“最近对文章鉴赏挺感兴趣的。昨天和朋友聊到‘歌终不见，江上峰绿’。这两句话大家都觉得不错。好东西在哪里？有什么理由说:我苦苦思索了一夜，也没有得到回答。”

我喜欢这两首诗，部分是因为它们启发了我一种哲学意义。“人在歌末消失”表现的是消失，“河上有几座峰”表现的是永恒。虽然可爱的音乐和乐手都消失了，但青山依旧古老，会永远让我们把感情寄托在上面。"

旧唐书《钱正传》说这十个字来源于《鬼谣》，苏轼也很喜欢。他曾用这句话写道，“不见人，数得峰。”

钱起早年也尝试过几次，但这次很幸运，以《试湖湘魂鼓》一诗中了进士。

虽然被誉为“大理十大才子”，但他似乎并不是“网络名人”。他确实有个侄子，大书法家高僧怀素很有名。

钱起后来担任翰林学士，考博士，所以被称为“钱考公”，在仕途上比祖勇幸运。

钱起也有很多名句:

25弦演奏夜月，但你无法摆脱怨恨。

雨后，新竹的五彩缤纷令人心旷神怡，晚霞映衬下的山色更加可爱。

心情凝清寂静，一切如水月般虚幻；石国的内府，会出来听你诵经的。

诗思在竹间，道之心生。

诗成流水，梦在坠落。

唐朝有才子，有名家。台湾省美学家蒋勋说:“这似乎是一种历史的命运，这么多的诗人在同一时间诞生，因为他们彼此同意。”(《蒋勋说唐诗》)，闻一多先生称之为“唐诗”，即盛唐之诗。

钱起在里面可能不是很突出，但他也是一个首屈一指的诗人。

我2019.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