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左名篇——扬州八怪
太平天国在此亭上建瞭望台时,取名四望亭。
这里是扬州老城的中心。
文昌阁在扬州的作用与Xi安的钟楼相同,周围有一个大转盘。只是这个亭子没有Xi安的钟楼宏伟。拍张照片回四望亭。顾名思义,放眼望去,四望亭原名“文魁楼”,后称“魁星阁”。太平天国时期,亭顶楼建有木架,曾作为了望台观察清军动静,故名四望亭。从四望亭往回走二三十米,终于在树荫下看到了扬州八怪纪念馆的牌坊。沿着路标走,一棵矗立在房子前面的槐树映入眼帘。当我走近一看石碑,它实际上是一个汤怀!因为年代久远,树干已经完全空了,一圈折叠的树皮,支撑着千年古槐,留在扬州的胡同里,并不受辱。扬州八怪纪念馆对面是一所小学。正好学生放学,家长都在纪念馆门口接孩子。他们认为,这些在这里读书的孩子,如果受到扬州八怪遗风如此密切的影响,将来一定会有更大的作为。
没有沉箱的建筑形式称为自上而下施工。
扬州八怪纪念馆依托一座名为西寺的寺庙。总之,“无利不起早”,应该有利于古代名人带来的休闲旅游的经济价值。“扬州八怪”作为城市名片之一,将提升城市的文化水平。因为这里是八怪之一的金农晚年生活的地方,所以在这里设立了纪念馆。“这里没有达官贵人,也没有贵族。一群幸运的弃儿,命运多舛的流浪者。怪人,也是怪胎,也是奇怪的人。时代的窒息,智慧的痛苦,逼得所有人异军突起,在艺术界独树一帜。”这段话是对扬州八怪的历史评价,也是对扬州八怪的生动写照。
一进门,正厅前的一副对联就让人感受到了他们的个性:“删繁就简三秋树,不同标准带来新的二月花。”在大厅前的广场上,放着一个放大的他们印章的石雕。再回头看,是郑板桥写了《宋欢古扬州》。纪念馆主展厅为明代楠木厅,厅顶建筑格局更具特色。用专业术语来说,叫“完全明制”,就是雕画遍布梁架,却不用藻井。纪念馆的展览从扬州八怪出现的历史背景出发,陈述了扬州八怪的艺术成就。这里的八不仅仅是指这八个人,15人都列在大厅里。扬州八怪留下的作品很多,列举了全国15家博物馆收藏的他们的作品2000多件。
对于“扬州八怪”的评价,一般认为他们有相似的生活经历和思想感情。他们大多来自知识阶层,有的从未做过官,有的科举后曾做过小官,但都被革职或辞官,最后以卖画为生。他们重视个性,力求创新,不同程度地突破了传统的审美规范,具有一定的反传统意义。我们所熟悉的是郑板桥的“罕见的困惑”。但他们并没有得到当时主流社会的充分理解,甚至被视为“左派”和“被批判”。或许也是东方不亮西方亮的情况吧。他们开创了画坛的新局面,为花鸟画的发展拓宽了道路。
更有甚者,他们深知官场中的腐败,所以形成了蔑视权贵,行为放荡的性格。他们借助字画表达内心的愤懑。其实他们觉得如果有机会做官或者大官,应该还是愿意的。毕竟知识分子都是毛,总在寻找自己的那块皮,至少在大多数社会形态下是这样。当一个社会的政治经济格局已经固化,文化人开始主动或被动地寻找自己的依赖对象,有的有钱有势,抱怨一下,过一点自己的小清新生活也不错。就像郑板桥自己说的,“文字是独一无二的,书画是不愿意被一般人称赞的。唐朝有自己的国家,老百姓笑我是板桥怪。”
大殿之后,金农住在一个小地方,院子的一角有一簇绿芭蕉。才华横溢的金农在欣赏这一簇簇芭蕉在雨中摇曳时,触景生情,写下了一首令人回味的诗:“太绿和尚梦,芭蕉生在短墙附近。”秋来的树叶上下着无情的雨,这是你把头变白的声音。“金农晚年信佛,专画佛事,写经书。在这里,佛教诵经大厅,卧室和工作室被修复。在寺里,他在墙上写了一首诗:“无佛无僧,空堂一灯。一杯馋京酒,害死一藤。今天要做梦,但不能老。你觉得这里怎么样?池上的鹤窥视着冰面。“我们能感觉到当时的情况很凄凉,画家一个人躺着,只有一个影子。然而,这位可敬的人却“老得不能再老”,从不跟风。他宁愿“窥池上冰”,也要保持优雅高贵,以他的品格和艺术产品赢得人们的记忆。乾隆二十八年(1763)秋,金农病逝于此。在金农住处的边上有一幅著名画家李雅茹的油画。
流经扬州的古运河,流淌了千年,也蕴含了无数朝代的坎坷与疲惫。文人,诗人,年事已高的官员,住在寺庙里的达官贵人,被羁绊了半个世纪的文人,一般都能唱出世态浮沉,官场沉浮。
附录:八怪简介
郑燮(板桥),扬州府兴化县人。读了很多诗书,54岁辞去知府,卖字画为生。他的画很出名的时候,有“诗画三绝,一官归来”的美誉。板桥的书法风格独特,被称为“板桥体”。那些赞美它的人认为他风格独特,并追随它。贬低者认为自己是笔墨游戏,不会写书法;而板桥则自称“电击雷之词”。晚年,板桥主要画朱兰。他画的竹子叫“朱正”,他带着感情画,带着感情写竹子。他的艺术作品是不朽的。
金农,如来最小的弟弟,出生在浙江。金农读书于万卷书,行万里路。37岁时,他开始出国旅行。从50岁到64岁,他经常往返于杭州和扬州之间,64岁后定居扬州。金农擅隶书,书法风格奇古。他一改以往沉稳唯美的风格,笔触粗细差别很大,风格极不稳定。他被称为“漆书法”。我喜欢画竹子、花、蔬菜等。,和我的画风不一样。住在寺庙里。
当官不卖画的李善。郑板桥说,“二十年声色犬马,丹青三千里长。”
李姗的生活很艰难。他的画题材广泛,笔法独特。据说他特别会用水。他的很多作品在若干年后依然是花花绿绿的润泽,墨汁欲滴。
黄慎,鹰漂山人,祖籍福建,37岁来到扬州。因樱桃木制作的瓢随身携带,故名“瓢山人”。他以书画为友,与郑板桥等人为友。后期擅长画人物,取人物瞬间动态,随机选取,都成了奇葩。他还画植物,路子广,影响大。
茶仙王出生在安徽。因为他嗜茶如命,所以被称为茶仙。他有一句话,说他一生爱梅花,爱苦茶。晚年生活贫困,67岁双目失明。这有他一生爱梅花爱茶的说法。晚年生活贫困,67岁双目失明,这对以卖画为生的王石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三年后,金农在一首诗的题目中说,王的突然展纸,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普通人。王是否有盲书,尚未得到证实。
《石涛小游》高翔(字凤岗)扬州人。他和石涛(石涛是朱元璋的后代,靖江二代王朱赞毅的第十孙)都擅长书法和绘画。清初出家,感触颇深。石涛死了,高翔才20岁。高翔每年都去扫墓。石涛擅长画梅子,诗词多。他十几岁的时候,就以诗为名。享年67岁。
李(字清江),号“白山人”,生于通州。他有“做官的野心”,“想尽可能多的画画”。54岁时,他告别了仕途。他在题词中说:“下海为官九年,闭门作画。他自嘲自己很勇敢,但还是爱风。”他经常用墨水画画,不拘一格,他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感到自豪。我曾经和郑板桥一起画画。他60岁时去世。
罗聘,一个来自花坛的和尚,出生在扬州。勤读书画,有“画十三科,读奇书五千卷”之说。他画的梅花被誉为“活梅花”,他画的人和鬼都很受推崇。“笔法清高飘逸,思想深邃飘逸……”
享年67岁。
高(字西苑),山东胶州人。他的父亲是康熙年间的举人。他擅长作诗作画,这对年轻时的高影响很深。因此,他从小就能写诗和画。十九岁的秀才。四十五岁时,他开始步入仕途。那时他已经有诗集《击林集》、《湖海集》。他四处游荡,结交了许多著名的朋友,经验相当丰富。诗画丰富,社会影响大。五十五岁时,他被诬告入狱。他曾写道:“我不必发誓做一只老虎,但我不想认真。”旧疾垂首自嘲,谁来洗冰雪。“他说的是右臂突然衰竭。)我会用左手从事创作。自号“丁斯残废”和“丁斯半人”。左手创作,名声大涨。郑板桥说他的画是“睡了一觉醒来,龙会伸开爪子,南山会是蓝色的”。乾隆十三年,高在家中病逝,享年六十五岁。
“芦苇丛中俗人”(字)边守民,晚年又称“芦苇丛中俗人”,是江苏淮安人,住在一个芦苇丛生的地方。卞福是读书人家庭,卞寿民家里很穷。265,438+0岁时为秀才,后乡试归来,致力于艺术创作。卞的诗、文、画功底,以及他的谈吐、文笔,都是艺术界所推崇的。边守民尤其擅长画鲁彦。他对大雁的肢体动作了如指掌,一度被称为“边雁”。他的作品得到了板桥等名人的赞赏。卞52岁时,在水中央的芦苇丛中建了一个书店,并修了一座桥把它们连接起来。”门开了,面对着渔夫。垂柳中,有几床菊花半篱。”卞逝世,享年69岁。
华严,新罗山人(字德松),福建上杭人。上杭古称新罗,华严取名“新罗山”,也称“白沙山”,以示不忘桑梓。华严年轻时是个手艺人。他为窑瓷器作画,还画壁画。21岁定居杭州,43岁去扬州卖画。他的画题材广泛,擅长山水、花鸟、人物。起初,他的生意并不兴隆。华严在扬州期间,与郑燮、金农、李善等人交往甚密。华严年纪渐长,但在艺术上精益求精,吸取各派之长,作品大受欢迎。七十岁,最后一次在扬州卖画,结果生了一场大病。华严路“我的生命轻如一片树叶,在波涛中飘荡……”75岁时,华严去世。
《虞姬生》陈传(第。于吉),浙江宁波人,现居杭,30岁开始收集诗集。陈转应该是23岁在扬州。他不善交际,不想和达官贵人交往。他常与王、高翔、万娥等在扬州马日玲珑山房作画。花素雅,尤其是梅花。他是扬州八怪中唯一不以卖画为生的画家。80岁的时候。
“穷诗人”李维,安徽怀宁人。青少年中的学者。诗,好山水,细羽花。品味扬州园林,品味当时名扬天下的鲁画的虹桥揽胜。李伟与扬州的高、等人关系甚好。由于高的冤狱,李傕因报恩留在扬州,生活相当艰难,从此穷困潦倒。大约64岁,传说他死在一艘采石场的船上。留下了160多首诗。
敏贞(字正斋),一个“辽唐居士”,湖北人,父母65,438+02岁去世,生活十分艰辛。早年在明代吴伟学画,擅长写意人物。他的画风潇洒活泼,还会画山水、花鸟。他的笔墨很有巨然的风格,他很有勇气。传世作品有《芭蕉石图》、《花图》等。闵贞的人物画有两种画法:粗笔和工笔。比如“敏贞的人物画有粗笔和工笔两种画法,而粗笔和工笔,如《八子观灯》、《焦印一夫人图》。工笔人物画工整而华丽,这样一幅“门外汉的画像在大厅里。》、《芭蕉阴夫人图》等等。工笔人物画工整而华丽,这样一个“俗人的塑像”出现在大厅里。“扬州博物馆现在有他的《八景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