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看待历史小说的真实性
《大明王朝1566》以“打倒严嵩”为主要线索,全面展现了明朝嘉靖年间前所未有的尖锐矛盾和斗争,并根据小说改编拍摄了同名电视剧《大明王朝1566》。南开大学历史系教授刘泽华曾称赞刘和平“把王权写进了他们的骨子里”。此外,刘和平的另外两部历史小说《雍正王朝》和《北平无战事》也获得了不错的口碑和较高的人气。
评论家谢有顺在对话中评论说,“在整个中国历史小说创作界普遍缺乏思想的情况下,刘和平的小说是有思想的,有思想的历史小说才有生命力。”
如何把握历史事实和历史小说创作的界限?刘和平告诉南都记者,他的历史观更多的是解释性的历史,而不是考证性的历史。历史小说是文艺作品的创作,不是以史为镜的写作,这是两者最本质的区别。
刘和平说:“历史事实都是我的桑叶。我是一只蚕。我吃掉所有的桑叶,把它们变成像蚕吐丝一样的艺术品。比如我改编《雍正王朝》的时候,把史料记载的雍正三年沦陷的《八爷党》延续到雍正十三年。对于这个改编,我请教了两位著名的清史学者戴逸和王钟翰,他们都特别理解,并表示这就是历史和文学的本质区别,即文艺的独立价值。”
文学作品最根本的属性是审美,而不是史学或科学,这是刘和平一直坚持的观点。在他看来,存在即合理,历史小说的创作就是要建构一个与历史平行的世界。这个平行世界需要由两个系统来构建。一种是自身的逻辑体系,会用审美的手段把史料中不相干的东西重新结构化。另一个是文学逻辑的语言系统,必须用来构建逻辑系统。很多语言对话并不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只出现在文学作品中。对于作者来说,最难的是用文艺的语言表达出来,让大家感受到真实。
刘和平引用陈寅恪的名言,对历史和历史人物要有“理解的同情”。谢有顺指出:“在刘和平的小说中有一种所谓的精神真实、想象真实或人性真实。逻辑上的虚构和想象,包括加入很多元素,都是以人为中心的,这个历史就活了。”
历史小说给历史添加注解。
22日上午,唐分享“做英雄好还是做圣人好?”?——唐·谈曾国藩为何不自己当皇帝。他的《晚清三部曲》至今仍是中国当代长篇历史小说的代表作,更被誉为“中国研究曾国藩第一人”。
提到历史小说的创作,唐说:“历史有多重表达,作家有作家的表达,学者有学者的看法,普通人也有自己对历史的理解。”在阅读曾国藩的讲学时,唐并不介意拿一些野史记载作为他分析的补充材料。“历史小说实际上就像给历史添加注释,”唐·郝明在谈到自己的创作时说。
历史小说是正史的补充。
22日下午,在广州购书中心举行新书分享会,题为《读宋末巨变,看宋末人物气度与性格》。作者与广东人民出版社副总编辑倪腊松、作家艾云和道一起,谈论了小说中展现的一个不一样的宋朝。根据南宋末年名将于杰入川,与四川右派共筑山城抗蒙体系,抗击蒙古侵略的史实,描述了历史转折关头惊心动魄的变化与走向。阿来评价这本书“给历史以尊严,给宋末以品格,给四川以气象”。
虽然《宋末大变局》中有大量的虚构和想象,但在张全胜看来,所谓正史和《明史》一样也有很多歪曲,但对我们了解那个时期的历史还是有帮助的。抛开虚构和想象,历史小说的大体框架和历史环境“不会错”。